她們面孔長得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便是發色。金發的是波斯貓,銀色的是小白。
貝塔和她們神交已久……解鎖了幾乎所有的姿勢。其中他最喜歡的,便是從背後抱着小白,吻着她長長的銀絲,和光滑的後背。
而現在,貝塔的意志已經開始迷糊,他看着自己身下蝶女,銀色的長發在眼前不停地搖擺,光滑的腰肢在不停地扭動,撩動着他的心神。恍恍惚惚間,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小白!
“小白!我好想你。”
貝塔看着視覺和腦袋中的幻像已經開始重疊,他吻上眼前的銀色,然後一路吻下去,而後他放開了女人的雙手,不再反鎖着她,反而開始抱着她的胸膛,慢慢地撫摸着。
身下的女人突然間就停止了掙紮,或者說,她的掙紮本來就已經沒有什麽力道了。
神志模糊的貝塔習慣性地做着以前的動作,他呢喃着叫着小白和波斯貓的名字,然後将自己的身體重重地壓了上去。
對貝塔來說,這世間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找到小白和波斯貓。如果說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将某個人當成了小白……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情。
當貝塔清醒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趴在了蝶女的身上。姿勢很不雅,更不雅的是,他的下半身也是裸着的。
一個裸女和一個裸男,會做什麽事情,傻子都清楚。
貝塔覺得自己良心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遺責,他從某個溫暖的地方退出來,正要說話的時候,卻看到蝶女翻轉了上半身。
他下意識向後一跳,以爲這女人要攻擊他的時候,卻看到對方不急不慢地坐了起來,她看了下自己的隐密部位,而後就一直盯着貝塔。
貝塔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厚臉皮的人,可在她的注視之下,卻難得地有了羞愧的情緒。
蝶女站了起來:“泉水我不要了。”
她留下這麽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然後撲了撲翅膀便飛走了。
此時已經是夜晚,蝶女的身上散發着淡淡的螢光,聖潔而高貴,仿佛就像是一個女神。
貝塔愣愣地看着她,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喊這蝶女留下來……呆立了小半會後,貝塔長長地歎了口氣。
“平白占了次大便宜,有什麽好歎氣的。”
雪莉半蹲在坑邊上,
看着坑下的貝塔,滿是酸味地說道:“難道主人遺憾沒有再沒來多一次?”
貝塔被吓了一跳:“雪莉,你還在?”
“我當然在啊。”雪莉一臉莫明其妙地神色:“我當然不可能丢下主人你不管吧。不過也因此,我倒是看了場好戲。沒想到主人你的持久力不錯啊……你不知道,那個蝶女聲音叫得,都快要……”
“别說了。”貝塔毫不猶豫地打斷對方:“雪莉,你既然在旁邊,爲什麽不阻止我?”
“爲什麽要阻止主人你!”雪莉反而一臉疑惑地神色:“雖然侍候你的人不是我,可我總不能打斷你的興緻吧。況且我下來之前,女神也說了,要讓你覺得舒服開心,這本來就是我的職責。隻要能讓你開心,是不是我有什麽關系,當然……如果主人你能多多使用我這劍鞘,我會更開心的。”
不得不說,貝塔覺得雪莉有些實在是太過于沒有常識了……如果是艾瑪,凱爾等人在旁邊,肯定會阻止自己的,貝塔這麽笃定地想道。
不過還好這事隻是被雪莉看到,要是被其它人看到,貝塔覺得自己不用再想做人了。
他手足并用地從坑底爬上來,然後說道:“這事别亂說出來,明白嗎?”
“如果主人你晚上允許我侍寝,我就不說出來。”
貝塔冷冷地看了雪莉一眼:“我感覺你有點欠揍!”
“其實是欠那個!”雪莉捂着有些微紅的臉,扭着腰肢,就這麽半羞半遮地看着貝塔。
雖然雪莉常說一些很色氣滿滿的話,可不知道爲什麽,貝塔覺得這樣的雪莉反而更容易相處,比艾瑪等人更容易親近。
貝塔自然不會讓雪莉爬到自己的床上來。他再三叮囑雪莉不要知說話後,就回到了銅鼓城的旅店中。
雖然他回到旅館時已經很遲了,但那六個學生都沒有吃飯,在等着貝塔回來。
在霍萊汶這個國家中,等老師先吃東西,是一個不能動搖的生活習俗。
在吃飯的時候,貝塔發現,那些學生們一直在盯着他看。他有些奇怪,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衣物後,問道:“你們這是怎麽了?”
“老師,你身上是什麽香料啊,好香。”
有一個學生忍不住把話說了出來,貝塔有些奇怪,聞了一下自己:“沒有味道啊。”
其它五個學生連忙說道:“有有有,我們都聞到了。”
貝塔将視線投向雪莉,雪莉搖了搖頭,她也沒有聞到。
貝塔有些疑惑,他覺得自己的學生不可能說謊,而自己和雪莉卻又沒有聞到,那到事情可能就有些不對了。
他立刻去找旅館的侍者,讓他們準備熱水洗澡。結果他發現,與他接觸的侍者,時不時會抽一兩下鼻子,大口吸氣,顯得很舒服的模樣,他便知道,這個侍者也聞到了自己身上的香味。
很快,洗澡水便送過來了。貝塔認認真真地洗了一遍之後,再叫幾個學生确認,結果,香味依然留在他的身上,沒有任何減少的迹象。
他打開系統,一條條地查看自己的狀态,然後終于讓他找到了一點極有信息的線索。
他在天賦技能欄中,找到了一個額外的技能:‘光明蝶王的配偶’。
光明蝶王的配偶:你很幸運,居然成了光明蝶王的配偶。爲了宣示主權,你的身上被光明蝶王放置了特别的香氣,這種香氣永遠不會消散,能聞到這種香氣的智慧生物,對你的天然好感增加十點。
貝塔看到這,果斷思想就卡殼了。
光明蝶王,加再上那個女人老說讓自己還泉水,這麽明顯的線索串聯起來,他還猜不到原因,那才是有鬼了。
貝塔實在沒有想到,蝶女居然是那頭長長的光明蟲王變成的。而且他更沒有想到,自己把一頭蟲子辦了……
他和城主夫人的事,怎麽說都是靈魂狀态,沒有真正實質上的關系。
可這次不同,他可是真槍實彈把小白和波斯貓以外的女人給辦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一條母蟲子。
以前他很佩服許仙……現在想想,他似乎比許仙還更加的禽獸啊。
之後的幾天,貝塔一直處于精神不振的狀态中。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實在是過于誇張。他無法理解,爲什麽自己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卡蒂的到來。
早在前段時間,卡蒂得到貝塔給的活動資金後,便出去組建異端審問局的底子。現在這麽久之後,她終于有所建樹,從貝琳那裏得知,貝塔已經來到銅鼓城後,她便帶着幾個人趕了過來。
卡蒂依然還是那麽漂亮……貝塔看着這麽酷似飯冰冰的臉,差點又想起了以前在遊戲中的事情。但他很快就制止了自己胡思亂想的精神,笑道:“七個隊員,實力都不錯,辛苦你了。”
卡蒂微微一笑,接受了貝塔的贊賞。
但有人對他這樣的作派很是不滿意。七個隊員中,有個身穿黑色連帽鬥篷,握着一把黑色長槍的男人,冷哼了一聲,小聲說道:“裝腔作勢的貴族娘娘腔,居然塗了一身的香水。”
貝塔此時的心情,因爲光明蝶王的關系,很是不快,聞言他挹頭說道:“要不我們來練練?”
“練就練,誰怕誰!”黑色連帽鬥篷男将長槍往地上一插,然後說道:“我們光打架沒有意思,來個彩頭,赢了怎麽辦,輸了又怎麽辦?”
“我什麽都不多,就是錢多。誰叫我是貴族呢!”貝塔反諷了一句後,說道:“如果我輸了,我給你一百金币,如果我赢了,你自己以前見到我都要把頭低下,明白沒有?”
“嗯,随你的意。”聽到有錢可拿,鬥篷男顯得很興奮。
卡蒂在一旁介紹道:“這人在傭兵界小有名氣,綽号是死亡禱告,據說無論哪種任務,都沒有失手過。”
“無所謂,我們來活動一下手腳吧。”
然後結局很明顯,那個綽号叫死神禱告的人,連輸三局,被貝塔打得鼻清臉腫。
卡蒂在一旁看得捂嘴直笑,她倒是很希望貝塔幫自己教導一下這些隊員的,畢竟這些隊員實力都不錯,但頗有點持材傲物的意思。
卡蒂是暗殺者,不擅長正面作戰,與那幾個隊員正面對抗,沒有多少勝算。
但貝塔就不同了。
貝塔把這些人的自尊心揍得越狠,以後卡接收教導他們,過程就會越簡單。
卡蒂看着被擡走的死神禱告,這傷勢,就算有治療魔法輔助,估計也得三十六小時才能完全康複。
卡蒂看着貝塔,臉上也有些奇怪:“你最近怎麽開始用香水了,不好,和你的性格一點都不配。并且你還是男人,用這東西對我們神殿影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