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之子就是這麽做的,他見過很多黃金之子明明信仰着某個神邸,但是當他們一旦強起來的時候,就轉身把神邸忘了,甚至還聯合其它的黃金之子,開始邸神麾下半神者的主意。
有的甚至還成功了。
當然,黃金之子中也有好人,比如說他原來的主人貝塔。
但夢境和現實畢竟不同,現實中,他爲了變得強大,爲了能長生,他必須得利用夢境中學到的知識,而魂體轉移則是很好的方法。
當已經白發蒼蒼的他,第一次将自己最喜歡的小孫子靈魂轉移走的時候,他受到了極大的良心遣責,整整十多年他都在耿耿于懷,但後來第二次,第三次……他就習以爲常了,甚至覺得,自己的後代爲自己貢獻出身體,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一次次的魂體轉換,他越發覺得自己家族血脈的弱小。因爲每一次魂體轉換,都意味着他得重新來過,雖然說他積累了足夠的職業經驗,能快速成長,可次數多了,他就有些心煩了。
他開始嘗試和那些擁有特殊血脈的種族進行魂體互換,比如說精靈,矮人,但找來找去都沒有什麽好人選,要麽就是太醜,要麽就是潛力不夠。
他本以爲自己永遠隻能使用家族血脈的時候,沒想到居然看到了夢境中的主人,貝塔。
就因爲在夢境中和黃金之子待的時間很長,所以他清楚。每一個黃金之子都是潛能無限的天才,他們或許有的人情商會差些,但血脈沒有一個人是差的。
看着弱小到他感覺一個手就能殺掉的貝塔。西奧多很是興奮,他清楚。隻要自己一理取得黃金之子的身體,成爲傳奇隻是起步,沖擊半神則是理想。
隻是他很慎重,他清楚黃金之子們都有很強的戒備心,所以他就利用自己的性别優勢,接近貝塔,隻要等到他完全放松警惕,再将他灌醉。或者打暈,屆時再進行魂體轉換成功率就會高出很多。
隻是他完全沒有想到,貝塔對他居然如此戒備,根本一點機會都沒有,甚至連自己的身份無意中就被他給套了出來。
失策了!芙蕾切了一聲,她跑出洞穴,準備下山乘船回去。隻要回到領地,再帶上足夠的兵力,他相信自己可以把貝塔給俘虜或者殺死。
他跑出洞口沒幾步,然後便看了下天。皺起眉頭,不知道什麽時候,天空中烏雲密布。雖然說海洋的氣候一禹無常。但這速度實在也是太快了。
不過沒有起大風,中型帆船在這樣的天氣中,問題不大。
她向前走了幾步,然後便發現有水滴落下,一擡頭,便看到密密麻麻的雨水從空中落下來。
情況不對……芙蕾加快速度往山下跑,她在海邊住了近三百多年,知道海洋型氣候到底是什麽樣的,這情形明顯很不對頭。這麽大的雨幕,卻沒有多少風。很不正常。
她順着來路往山下跑,但發現。天色越來越暗,雨水也越來越大,沒跑到多遠,她就發現自己的全身都濕透了,天空中的水珠像是瀑布一樣的澆在她的身上。
怎麽回事!
芙蕾感覺到自己的視野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她跑到一棵大樹下想避雨,但沒有用,雨水一樣不停地滴了下來。
又在附近找了下,然後發現前方不遠處的山體有一處突出來的大岩石,她跑到下方,這才感覺到雨水被上方的岩石擋了開去。
這雨水太大了。芙蕾感覺到自己全身已經濕透,她解掉外層的皮甲,正打算擰擰貼身衣物的時候,卻突然身子定了一下,然後一把拎起自己的巨劍,以極快的速度跳到一旁。
一條巨大的蛇型水柱從遠處的雨幕中沖出來,直接擊打在剛才她的落腳點,不但将上方突出來的岩石直接撞斷,而且撞擊到地面的時候,水花四濺,那些水珠子打在她的臉上,很是痛疼。
“什麽人!”芙蕾盯着剛者攻擊所來的方向喝道。
回答她的,是一道青銅色的古怪光束。
芙蕾哼了一聲,直接拎着巨劍,将這道光束一劍砍得其重新化爲基本的魔法元素粒子。
大劍士是戰士系職業中,最強大的分支體系,它天生擁有足夠的抗魔性,以及對魔法抗力,而且它還有強大的攻擊力和機動力,唯一的缺點,便是缺少遠程攻擊。
但這缺點在它極快的速度下,并沒有顯得有多難以接受。
隻是芙蕾現在感覺到自己的移動速度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先不說全身濕透,本來就會影響到戰鬥的發揮,而且現在他的腳底下已經是泥濘一片……這種環境會大幅度影響她的移動能力。
雨水中依然還是一片無聲無息,沒有人出來,也沒有人回答。但芙蕾有一種感覺,這古怪的環境,絕對是貝塔搞的鬼。
隻是他沒有從這場大雨中感受到任何魔法元素的味道,這片雨幕如果是由魔法造成的,那麽大劍士可以無視掉那些要落到他身上的水珠,但她現在全身都濕透了,這說明這場大雨,應該是自然現象。
他不敢再在一個地方停留,轉身就跑。隻是沒有跑多遠,後方又是一陣古怪的咆哮聲,剛才看到的那條蛇型水柱又一次撞了過來。
他急忙閃到一旁,沒等這條水柱攻擊到他,後方那道青銅色的光柱又射了過來。目标剛才是他的落腳點。
避無可避,芙蕾急忙用巨劍将光柱擋下,但他整個人卻被擊飛了六米。雖然說沒有受到任何外傷,可胸口處卻是一陣悶痛。
這種連續攻擊手法,邊種預知型的戰鬥風格,很明顯是黃金之子的手法。
芙蕾很清楚,攻擊的人絕對是貝塔。
他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後使勁前向竄。
他打算一直逃跑,隻要等這古怪的大雨消失,那麽勝利的天秤絕對會重新回到他這一邊。畢竟要維持這麽大範圍的廣域魔法,精神力消耗一定很大。
就這樣,他一路逃,一路躲閃。身後青色的光柱和古怪的蛇型水柱,一直在攻擊着他,大約跑了半個多小時,她開始氣喘籲籲,雖然說戰士類職業的耐力一向很好,但在這種雨天中,又使勁奔跑,體力消耗得相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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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然後又跑了半小時,他感覺到自己已經沒有多少體力了,再這麽下去,他絕對會累倒。
可問題是,這片雨幕,卻一點要散去的意思也沒有。
又避過一道光柱,芙蕾對着身後破口大罵:“貝塔,使用這種手段算什麽男人,有本來出來,和我一對一單挑。”
沒有人回答他,過了會,又是一道光柱和水柱同時射了過來。
芙蕾實在不想跑了,她大喝一聲,雙眼通紅,揮舞着巨劍直接将光柱和水柱同時打碎,然後轉身沖向身後的道路。
很快,她隐約看到前方有個人影,心中一喜,拼盡全力沖過去。雖然說泥濘的道路影響了她的速度,但依然像是支離弦的箭一般。
不到一秒鍾,芙蕾就拉近了雙方的距離,此時她已經能清晰地看到對方的容貌,果然是貝塔。
“抓到你了。”
芙蕾發出興奮地大喊,她發現對方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還在愣神當中,當下就是一喜,直接就使出了大劍士的招牌技能:沖鋒。
芙蕾化成一道黑光,直接撞到了梁立冬的身上,将他撞得飛起來,但還沒有等他落到,芙蕾一躍而起,将梁立冬斬成了兩斷。
“成功了!”
還沒有等芙蕾笑出笑來,她然驚訝地發現,梁立冬的兩斷身體直接化成了水氣!
鏡像術!
上當了!
然後又跑了半小時,他感覺到自己已經沒有多少體力了,再這麽下去,他絕對會累倒。
可問題是,這片雨幕,卻一點要散去的意思也沒有。
又避過一道光柱,芙蕾對着身後破口大罵:“貝塔,使用這種手段算什麽男人,有本來出來,和我一對一單挑。”
沒有人回答他,過了會,又是一道光柱和水柱同時射了過來。
芙蕾實在不想跑了,她大喝一聲,雙眼通紅,揮舞着巨劍直接将光柱和水柱同時打碎,然後轉身沖向身後的道路。
很快,她隐約看到前方有個人影,心中一喜,拼盡全力沖過去。雖然說泥濘的道路影響了她的速度,但依然像是支離弦的箭一般。
不到一秒鍾,芙蕾就拉近了雙方的距離,此時她已經能清晰地看到對方的容貌,果然是貝塔。
“抓到你了。”
芙蕾發出興奮地大喊,她發現對方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還在愣神當中,當下就是一喜,直接就使出了大劍士的招牌技能:沖鋒。
芙蕾化成一道黑光,直接撞到了梁立冬的身上,将他撞得飛起來,但還沒有等他落到,芙蕾一躍而起,将梁立冬斬成了兩斷。
“成功了!”
還沒有等芙蕾笑出笑來,她然驚訝地發現,梁立冬的兩斷身體直接化成了水氣!
鏡像術!
上當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