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他并不着急,他知道強韌體魄這專長如何鍛煉出來,但他也清楚這專長不是十天半個月能練成功的,至少得三個月。
現在村子的建設已經進入了正軌,梁立冬沒有必要時時去監督,他隻要每天聽聽學生們的彙報就可以了,更何況‘内政術’專長的系統界面也會告訴他村子裏的現狀。
現在他等級到了6級,在人類世界中,已經算是相當厲害的職業者了,更何況他在遊戲中的經曆,使得他的戰鬥經驗異常老到,又有大量的各種知識作爲後盾,若論真正的戰鬥力,他至少能和lv8級的精英職業者打得不分上下。
現在冬風城内,已經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但銅鼓城的格林頓-澤爾一隻手就可以打敗他。等級優勢越到後期越明顯,15級和14級隻差一級,但實力差距卻是很大的鴻溝,前者是傳奇,可以直接領悟到傳奇技能,實力直接一飛千裏,而後者依然還是凡人之境。
就像昨晚,虛弱的渥金女神跨越位面障壁,強行敲碎他的靈魂外殼,進入到他的夢境潛意識深處。若是普通人也這麽做,就算對方是傳奇,在自己的意識主場中,梁立冬也敢強行把對方的靈魂打成碎片,然後一塊塊‘吸收’掉。
可遇上渥金女神,就算是有着主場優勢。如果渥金女神出手,他覺得一點勝算也沒有,就算他看得出來對方現在實力不足原來的萬分之一,兩人的靈魂力量差距依然還是巨大。
昨晚的事情給他敲響了一個警鍾,既然實力大損的渥金女神可以出現在他的夢境中,那麽其它人一樣可以。所以在自己的靈魂沒有壯大到足以抵抗神明之前,他必須得用外物把自己的靈魂武裝起來,不強靈魂殺傷力有多強,但至少得給自己的潛意識先建一堵‘城牆’。不能讓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在遊戲中,能武裝靈魂的裝備或者物品并不多,但每一件都極其有效,其中有一件裝備性價比很高,其名稱是:蒂法的手環!
這件裝備佩戴在手腕上後,可以直接利用自己無意中發散出去的精神波動建立起一層精神力場,能阻擋精靈系的攻擊。包括靈魂系的攻擊,效果很明顯。
這個手環是個煉金裝備。梁立冬記得它的制作方法,雖然手法很麻煩,材料也比較昂貴,但它已經是所有精神系裝備中,最便宜的了。梁立冬記得,光是材料費大約得要一千五百枚金币左右。其實錢不是問題,問題在于其中一樣材料隻有祖則王國的遺迹中才會生長。
說到祖則王國,梁立冬倒是記起來了,缇娜成爲聖武士的事情,如果去祖則王國遺迹中采集材料的話。那麽可以順路幫缇娜把光明井水給順出來。
不過在那之前,先得去木槿花家族一趟,看看胖子加文現在有什麽想法沒有。
向着自己的幾個學生交待完最近一段時間的事情後,并且将一部分金币交管了貝琳保管,然後他就出發去了冬風城。
當天下午,他出現在木槿花家族的莊園中,胖子加文在二樓的書房中招待了他,缇娜聽說他來了後,開開心心,打扮地漂漂亮亮地坐在一旁,雙手撐着下巴,眉開眼笑地盯着梁立冬。
在梁立冬的視野中,缇娜的腦袋上頂着lv1的标注,這說明她已經是職業者了。
“看來你們已經決定了呢。”梁立冬看着開心的少女:“怎麽樣,成爲職業者的感覺如何?”
“還行,睡得比以前好了,也不容易累了。”缇娜想了會,又說道:“以前我很害怕夜晚,也害怕鬼怪之類的東西,但現在不知道爲什麽,我不但不怕黑夜,我反而想有點見到那些東西,然後把它們淨化掉。”
也不怪缇娜有這樣的想法,聖武士本來就是極其正義的職業,而且自帶抵抗恐懼天賦,可以這麽說,聖武士根本不知道恐懼爲何物,某種程度上來說,這職業和野蠻人一樣,都屬于狂戰士類型,隻不過聖武士很理智,不會被自己的沖動所支配。
“那就好!”梁立冬看到缇娜健健康康的模樣也是挺高興的,畢竟聖武士這職業得向光明女神提出‘申請’,就算有人幫忙搭建橋梁,依然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梁立冬接着向胖子說道:“我打算外出一趟,大概要半個月以上,如果不順利的話,可能要一個月。這次我出去,一是有點私事要辦,二是要幫缇娜把光明井水取出來。缇娜,你最近就暫時不要先提升自己的實力,等我把光明井水取回來後再說,行嗎?光明井水能洗滌你的身心,對你未來的成長極有好處。”
“我聽你的,我未來的主人!”缇娜古靈精怪地答道。
加文聽得臉色有些發綠,但他還忍住了自己想揍梁立冬一頓的沖動,先不論打不打得過,缇娜成爲紅神官的騎士之後,會有很大的益處,這事他已經聽城主烏瑟爾說了。
且不說被冊封成圓桌騎士,能大幅度提升成長潛力,而圓桌騎士還可以冊封五名次等騎士,這可不是那些無聊的名号和爵位,而是實打實的,能提升實力的‘騎士’,憑着這點,他就至少能保證給自己家族再添上五名忠心耿耿的強大職業者。
這可是能極大提升家族實力的舉措。
加文吸了口氣,他有些恨恨地盯着梁立冬。問道:“祖則遺迹那些地方一定很危險吧,需要我派些族衛和你一起去嗎?”
“那倒不如。探索遺迹需要内行人,比如說傭兵工會,或者比如說殺手工會。”梁立冬笑道:“一會我得借你的情人卡特琳娜用上十天半個月,你可别心疼。”
“她不是我情人。”
“鬼才信。”梁立冬站了起來:“我先走了,裏德村麻煩你照看一下。小事你幫忙處理,大事你讓烏瑟爾去擺平。”
“行!”加文也站了起來,他和缇娜送梁立冬到了樓下,然後扭捏地說道:“幫我照看一下卡特琳娜,她有些好強,别讓她沖得太前。”
梁立冬點點頭,答應了,雖然說去祖則遺迹确實很有風險,但他在遊戲中和朋友已經去過一次。那裏的環境,陷阱,魔獸分布等等早已記得清清楚楚,現在都沒有忘記。
在缇娜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梁立冬離開木槿花家族,來到殺手工會。這次卡特琳娜喜氣洋洋地接待了他。
梁立冬看着對方那幅眉飛色舞的表情,問道:“這麽開心,難道是殺手總會那邊的獎賞發放下來了?”
“哈哈。那些獎勵我才不在乎。”卡特琳娜笑兮兮地說道:“現在我每個月有一百多的金币收入,我還看得上那點小錢?”
現在金礦的收益确實有她一份。梁立冬說道:“我這次來,是有事情想請你們殺手工會幫忙。”
“我以前說過,貝塔閣下你來我們工會發布任何任務,隻要我們能吃得下的,我們絕對不收你一分錢。”
“首先呢,我想請你們幫我買些煉金材料。”梁立冬将一張白紙推到了對方面前:“這些材料采購花費。大約要有一千五百枚金币左右。”
幾天前,卡特琳娜拿到了自己的金礦收益分成,一百左右的金币,她從來沒有一次性得到過這麽多的私人财産,弄得她現在還在興奮狀态當中。結果現在梁立冬大口一開。要讓他們殺手工會幫忙購買一千五百枚金币的煉金材料,她頓時覺得雙方對待财富的心性差距有點大,更覺得自己這幾天來興奮成這個樣子,有點白癡。
她拿起白紙,咳嗽一聲,收到懷裏,然後正色說道:“放心,這事我會幫你做好。”
“第二就是,我需要你們殺手工會出些專精的人士,陪我去一個地方取些東西,由你帶隊。”
“我帶隊?”卡特琳娜有些吃驚:“我能問一下,是什麽事情嗎?”
“去一處祖則遺迹,采集些煉金材料回來。”梁立冬隻将自己的目的說了一半:“因爲這次的任務有些危險,我不想占你們殺手工會的便宜,所以你最後估計一下危險性,适當收費。”
“你對那個遺迹有所了解嗎?”卡特琳娜問道。
“挺熟悉的。”
卡特琳娜點點頭:“那就好辦了,我相信閣下的爲人,不會故意把我們帶到危險的地方去。既然這樣就按老規矩,五十枚金币的費用,我親自帶隊,再加五名專業的暗殺者随你一起行動,你看如何?”
梁立冬當然不會有意見:“明天早上東城門口集合,你們不需要帶食物和水,這些東西我會備好,我有空間系能力,帶這些東西很方便。”
卡特琳娜很是不爽地切了一下,她以前沒有當上分會長的時候,常常會進行長期任務,在外面東左西跑,吃的都是冰涼的幹糧,爲了行動方便,幹糧和水都帶的不多,常常會有一頓沒一頓的,很辛苦。因此她很是羨慕空間系魔法師,能将一些旅行必要的東西放在自己的空間中,相當方便。
接着梁立冬從殺手工會離開,他去買了很多幹糧和水,還有鹽,另外還弄了些植物油,以及全套的餐具。他打算和在遊戲中一樣,外出任務的時候,也自己做些東西吃,雖然說比起吃幹糧來會略顯麻煩,但他真怕了‘吃貨貴族’這坑爹天賦。
上次運氣好,隻降低了無關緊要的屬性,但如果下一次降低的人物屬性呢,比如說智力,到時候他找誰哭去。
晚上,梁立冬找了間旅館睡覺,貞德鑽進了被窩中,因爲不能離主人太遠,敢随着他一起行動。
他離睡後,迷迷糊糊地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一開始他以前又被渥金女神拉到了神國,但定睛周圍一看,發現這地方的環境很奇怪,整個天空和世界都是粉紅色,自己的前邊一張大床,上面放有長長的皮鞭和蠟燭!
這是怎麽回事!
梁立冬正奇怪的時候,一個影子從床邊的地下冒了出來,然後變成了城主夫人的模樣。
但說她是城主夫人似乎也不對,這女人有着兩個小巧可愛的惡魔黑角,身後有一條尾巴,末端是一個箭型的倒鈎!這女人沒有穿衣服,她一出現,就抓起了蠟燭和皮鞭,走到梁立冬的面前單膝跪下,雙手捧着皮鞭和蠟燭邀功似地舉了起來,然後紅紅的雙唇中吐出膩人的話語:“主人,求求你鞭打我!”
梁立冬看着這女人,再看看四周,他立刻弄明白了這女人是什麽物種,魅魔!
不過魅魔應該長有一對小型的惡魔翼才對,但這女人沒有。而且魅魔的腳應該是羊蹄,這女人的腳卻和普通人無異,但更加幹淨白皙,可愛得讓人想抓住就不願意放手。
梁立冬低下頭,便看見兩座雪色的高原,以及深深的海溝。他覺得這景像很眼熟,然後略一思考,便想了起來,他記得城主夫人的雪山形狀也和這女人一模一樣。
這似乎像是夢境,又似乎不像。梁立冬覺得自己似乎不太清醒,好像被什麽影響了神智,他正想用精神力将自己包裹起來,用那個方法将自己傳送出這個位面的時候,跪在他身邊的女人卻突然伸出雙手抱住了他的腰,然後就這麽跪着,用兩座偉大的雪原摩挲着他的下身。
與此同時,還有淡粉色的氣息,從這女人的身上冒出來,梁立冬不小心吸了一口,然後便感覺到頭暈目眩,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太記得了。
第二天他醒過來,恍惚記得昨天晚上似乎做了個奇怪的夢,内容全是雪白,雪白,雪白的東西,卻又不太記得具體是什麽情況了。而且現在他的腰很酸,似乎運動過量一樣,很奇怪。
然後他問一旁睡着的貞德:“昨天晚上你發現有什麽古怪的事情嗎?”
“你打呼噜了,很少見,這算嗎?貞德眼開了眼睛,打了個呵欠。
梁立冬眯起了眼睛,他不明白爲什麽自己會做這樣的夢,難道是憋得太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