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位女士,很漂亮的女士。即使天氣寒冷,她也穿着相當暴露俗氣的衣服,白花花的大腿像是兩根玉筍,身前的兩團白肉若隐若現,從大小上來看,隻比笆笆拉差一點點,最重要的是,她的臉很漂亮,眼睛狹長,還有長長的睫毛,整個人看起來很妩媚。若是普通人,百分百會将她當成是煙花女子。但梁立冬帶着系統,對方的人物信息映入他的視膜中:
姓名:???(lv7)
性别:女
職業:???
年齡:???
雖然對方幾乎所有的信息都是未知狀态,但(lv7)這個信息很明确地告訴梁立冬,眼前的女人是個職業者,而且是個很厲害的職業者。lv7,隻要綜合屬性不太差的話,這等級已經算是處于人類中遊實力的人才了。
這女人關上房門,然後用嗲聲嗲起的聲線說道:“尊敬的閣下,需要服務嗎?”
梁立冬指指旁邊的椅子,說道:“坐下吧,殺手工會派你過業來隻是傳遞信息,又不是殺人,有必要僞裝成這樣子嗎?”
這女人愣了一下,而後她臉上妩媚的神色盡去,變得十分嚴肅,暴露的衣着此時反而成了陪襯,她依言坐下,兩條長長的‘玉筍’搭在一起,然後她從自己的‘海溝’中掏出一張薄紙,放到桌面上,說道:“我以爲自己的變裝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在閣下面前還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這裏是我們所能搜集到的所有材料了。我能打包票,絕對物超所值。既然我們表現了誠意,那麽閣下是否也該亮出自己的傭金了?”
梁立冬從空間背包中拿出七張卷軸,放到桌面上,說道:“你自己檢察一下吧。”
女人站了起來,她小心翼翼地檢察着每一張卷軸,按理說她應該不需要這麽小心,因爲魔法卷軸隻有施法者使用才會觸發效果。從這小小的動作上,梁立冬推測這個女人應該懂得施法,或者和自己一樣,也是複合型職業者,比如說是魔劍士,或者是魔弓手。
“全部都是真貨!”女人點點頭,又坐了下來。
“還有事嗎?”梁立冬抖了抖眉毛:“按理說我們現在的交易已經完成了。”
“做戲要做全套!”女人臉色很從容地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讓我在這裏叫上幾聲!”
“請便!”梁立冬伸手做了個随意的姿勢。
女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令男人血脈贲張的輕吟聲從她的嘴中響起,這聲音起先很緩慢,然後漸漸變得快速激烈。這女人叫得很勾魂,但她的身子沒有一點動作,臉上更是毫無表情,周圍的空氣仿佛在變得更加寒冷。
她冷淡地看着梁立冬。
梁立冬也靜靜地看着她。
女人嘴裏發出的聲音越發高昂,門外都能聽到,大約又過了數分鍾後,她以一道長長的女高聲結束了自己的‘表演’。
女人拿起卷軸放進自己的裙擺中,她離開後,扭頭對着梁立冬說道:“閣下,你是我見過最冷靜的人,冷靜到我覺得你不是男人的地步。男性施法者難道都是這個樣子的嗎?從來不對女性感興趣?”
“不,我對女性感興趣,但我對你不感興趣。因爲我是已經有妻子的人,她們可比你漂亮多了。”
哼!女人不滿地扭頭離開。即使是職業者,隻要她還是女人,就不喜歡有别的男人無視她的魅力。
等女人離開後,梁立冬将桌面上的紙條拿在手裏,看完後他吹了聲口哨,怪不得女人說貨超所值。這張紙條雖說不大,但裏面全是幹貨,那個削瘦傭兵的年齡身份,社交關系就不提了,連他的性格,以及弱點都有提及。
看完後,梁立冬将紙條撕成了碎片,然後扔到了紙簍中。他站起來,對着床上說道:“貞德,你繼續休息,我出去引誘敵人出來,等到合适行動的時候,我會通知你。”
貞德在床上打衛個滾,然後懶洋洋地說道:“好,我等你消息。”
梁立冬一出到旅館外,沒走多遠,就感覺自己被人盯上了,怪不得那個殺手工會的女人要全一套戲給别人‘聽’,她不想暴露自己,也不想暴露雇主和殺手工會有所接觸,這樣的敬業精神,怪不得殺手工會能在夾縫中生存了幾千年。
走在大街上,利用有意無意的轉身視角條光,他發現了一個lv3的職業者一直跟在身後。他裝作沒注意到的模樣,帶着這條小尾巴四處走,到附近買了很多的土貨,然後回到旅館正廳的時候,他對着店主喊道:“我明天下午就要走了,你把我這幾天所有的消耗都算出來,明天中午到我的房間裏來找我。”
在梁立冬喊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感覺到身後的跟蹤者消失了。
心中微微笑了下,對方已經開始照他的計劃走了,接下來便是完善細節。他在侍者的問好聲中回到自己的房間,貞德已經醒了,雖然還是有些睡意��,不過明顯精神比之前好上許多。
“吃些東西後,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梁立冬将貞德捧到桌子上:“待會我給你講解。”
大約半小時後,貞德帶着兩個卷軸從窗戶飛了出去,然後過了段時間又回來,又帶着兩個卷軸飛出去,如此反複數次之後,它在深夜的時候終于得到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早上,梁立冬先讓貞德離開旅館,一直在高空中盤旋,然後他通過視野共享,以居高臨下的視角,很快就找到了數個神迹可疑的人在旅館的周圍徘徊。
“殺手工會的信息單上寫着他們有八個人,但現在隻見到的六個,還有兩個會在哪裏?”
“不這這無關緊要,隻要我出城,他們肯定會跟上來。”
梁立冬在旅館的房間中自言自語了會,然後他開始檢查起自己的裝備來,空間背包中的卷軸重新按順序疊好,免得到時候出了差錯,從殺手工會順來的赝品帝隕劍他也拿了出來,讓侍者帶出去再次磨利了些,然後他開始吃東西,喝水,吃得很慢,把所有的東西都完全嚼碎成糊狀後才咽入肚中。
但他也沒有吃多少東西,因爲吃得在太多,會讓大腦的反應下降一些。
這是他至今爲止最到的,将會是最兇險的一戰,如果計劃成功,他能全殲敵人,如果失敗了,死亡的機率很大,這裏可不是遊戲,死了就是死了,再也就沒有複活的機會了。
時間緩緩到了下午,梁立冬起身,很是平常的樣子去樓下結了這幾天的住宿費,然後一個人晃悠悠的在城門方向走着。雖然春臨已經過去了數天,但在一些陽光很難照射到的地方依然能看到殘餘的冬雪。
空氣依舊寒冷,人們卻仿佛已經感受到春天的溫暖即将來臨。
梁立冬走出了城,行走在因爲融雪而有泥濘的道路上,他走得很悠閑,仿佛沒有注意到身後三百多米處,吊着一群沉默的傭兵,還有一個穿着青綠色長袍的施法者。
但實際上梁立冬很清楚,他不但知道身後吊着一群人,更清楚人數。因爲高空中貞德一直在盤旋着,它就将是一架偵察兵,将自己看到的東西,通過心靈通道,完全反饋到梁立冬的意識中。
“加上阿克曼一共九個人,殺手工會提供的情況果然沒有錯。”
他笑着繼續前行,走過了許多的彎道,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天色就有些暗了,這時候梁立冬的身影變得仿佛鬼崇起來,他左右看了看,仿佛是确認周圍沒有人之後,轉身就躲進了路暈的一條山道中,然後順着山道而上,很快山上的樹草就将他的身影給掩蓋了。
大路的拐角處,九個人看着遠遠地看着梁立冬消失的地方,他們遲疑了會,領頭的削瘦男人說道:“他形可疑,而且躲進了山林中,如果我們貿然追擊,或許會遭了他的暗算。”
“别那麽膽小,我們有九個人,他隻有一個。”阿克曼拍了拍瘦男人說道:“跟上去,事後大不了我多給你們一個指頭的金币,如何!”
聽到傭金又增加了,其它八個傭兵互相用神色詢問了下,最後瘦男人拍闆:“跟上去!”
作爲一個傭兵團體,他們自然有追蹤的好手,是個紅鼻子的中年人,他一邊在前邊撥開野草,一邊領路且說道:“獵物一邊向山上進發,一邊卻又在掩蓋自己的蹤迹,雖然做得很不錯,但依然還是露了些蛛絲馬迹,我覺得他似乎有所目的,卻又不願意讓其它人知道!”
“跟上去,快些!”阿克曼興奮起來,他最喜歡破壞敵人的計劃了。
九人一直追蹤,大約跟了兩個多小時,卻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他們來到一處高聳的峭壁之前。
“咦,他人去哪裏了?”阿克曼在這附近沒有發現人。
“這裏!”追蹤好手在旁邊撥開一片草藤,後面露出一個黑黑的大洞。
九人走進去,阿克曼點起了照明術,洞穴很深,他們大約走了十幾分鍾都沒有走到盡頭,正懷疑着獵物是不是真的進到這個洞穴的時候,深處傳來了清晰的回聲:
“哈哈哈,真的是金礦,藏寶圖果然沒有騙我,我發财了!哇哈哈哈哈。”
興奮到極的狂笑從洞穴内部傳出來,幾個傭兵身體都是一愣,短暫的遲疑之後,他們小跑着向前,然後越跑越快,最後發現前邊有一片亮光,他們沖過去,然後很快就停住了身體。
獵物舉着火把,站在空洞的中央,而在他的周圍,無論是頂部,還是洞壁,甚至是地面,都随着火光的搖動,反射着一點點的金色光芒,這一點點的金光彙聚起來,仿佛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全聚集在這裏了。
金礦!
九個人同時張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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