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寒水跟幾個妹子互相看了一下:“去呗,反正在這裏呆着也沒意思。而且.....就憑我們現在的特殊身份,恐怕到哪都是麻煩。就算沒有麻煩,也會有其它的事情找到我們,我算是看透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到處走走呢,反正在一個地方呆着也是無聊。”
于是第二天幾個人就一起出門了,在這種地方汽車也十分不便,所以幾個人一人弄了一輛自行車。但說實話,在高原上騎自行車也是一個力氣活,幸虧幾個人的身體素質不錯,但是每個人都覺得有些胸悶。
幾個人的衣服也都穿的蠻厚的,雖然身體素質好,但不代表願意挨凍不是。煙寒水把尾巴也放到了自己的褲子裏,畢竟穿的衣服本來就鼓囊囊的,也不會有什麽不便。
當然……讓煙寒水沒有想到的就是,她們一天都沒有到達目的地。煙寒水甚至覺得,還不如乘坐直升機過去算了呢。趙倩倩笑了一下:“直升機的聲音并不小,容易引起雪崩。至于其他飛行器,我覺得路邊的景色更好一些……”
趙倩倩這話說的倒是不錯,雖然還是些冷。不過四周已經有了不少的綠色青草,在青草的不遠處就是涓涓溪流,都是雪山上融化的冰水。提鼻子一聞,一股淡淡的寒冷空氣夾雜着青草的香氣撲鼻而來,讓她們這種天天在城市呆着的人,感覺十分的舒服。
“真是最接近天的地方……”荼靡慘白色的臉也帶着一絲舒服。每天晚上,荼靡都得出去覓食。雖然在這地方無法吃人,不過好歹這裏野生動物有些不少。煙寒水倒是蠻羨慕,荼靡這非常白皙的皮膚。除了沒有血色,彈性和光滑度是越來越好了。
深夜的時候,幾個人來到了一個邊防營地的哨所。這裏駐紮着一個加強班,大部分士兵在這地方已經有三年多了。看到一群女人過來,還是有些拘束的。畢竟幾年都看不到一次女人,這地方的生活太艱苦了。
血玫瑰的身份在哪都好用,十多個士兵弄了一頓豐富的晚餐出來。當然煙寒水覺得,他們更是看到了美女覺得要好好表現才行。高原上的孤獨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所以煙寒水後面一想,幹脆給他們唱幾首歌把。
煙寒水的嗓子一向很棒,雖然唱功可能不如文工團的姐妹們,但是聲音十分動聽。班長也沒攔着,除了站崗換班的以外,都在這裏聽幾個女孩子獻唱。
趙倩倩自然不會唱,一身僧服太過明顯。她正在跟那個班長讨論邊界的情況,似乎趙倩倩是這裏的熟人。
這裏雖然是邊界,但并不是她們要停留的地方。第二天告别了這個哨所後,一群人沿着邊界繼續前行。煙寒水這時候突然問了問:“經明法師,我們要去做什麽?”好吧,都過了一天,煙寒水才想問這個問題。
“從一個情報人員口中,得到一個秘密的墓地所在。然後從裏面取出一件法器,不過這肯定也有一些危險,因爲會有境外勢力針對我們。”趙倩倩一邊騎車一邊說道。
“法器?什麽樣的法器呦?”白檀是個魔法師,自然對法器這個稱呼十分敏感。
趙倩倩對着幾個人說道:“八件人體法器……其中兩件人皮唐卡,兩件人皮鼓,兩件骨碗,一個舍利子和一個人骨轉經筒。”
“噗……”幾個女孩子都抽了抽嘴。煙寒水問了問:“都是人身上的東西做的?”
“當然,而且這些東西,的确有不錯的法力。”趙倩倩講了一下,幾個人也都明白了到底是怎麽個事情。
當年那個下輩子要成爲金發碧眼淘氣可愛漂亮妹子,的某個大法師在離開中國前,帶走了數百各種法器。後面那些東西一部分都成爲了一些西方國家博物館裏面的擺設,不過也有一些并沒有帶走的東西,而是就近在一些隐蔽的場所掩埋。
由于新.中.國不允許再使用活人制作法器,所以在解放XZ後,已經沒有這些法器的生存位置。當然,這幾年國家對于特殊人才管理力度加大,再加上那些法器在某些人手裏會造成更大的破壞,所以國家開始大規模尋找這些遺落在何處的特殊物品。
這個藏匿地點也是在國外的情報人員得到的信息,而且就在最近就會有人來這裏重新開始那個秘密的墓地,取出那些法器混亂國家。
“本來我是打算讓血玫瑰其他士兵配合我的,不過既然有你們,總比普通士兵強多了不是。”趙倩倩一說,幾個人就明白了過來。
不過幾個女孩子的關注點似乎并不在這裏,煙寒水就想了半天然後問趙倩倩:“投胎的話,真的可以選擇男女麽?”
趙倩倩笑了笑:“如果你有本事,自然可以選擇。靈魂沒有性别,人才有性别。理論上去地府并不算特别困難,一些有本事的陰陽先生就可以過陰。或者一些特殊法力的人也可以,我可以跟一些亡魂建立溝通,但是并不會進入地府的法術。”趙倩倩解釋了一下,幾個人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煙寒水甚至還想到了李斌和範氏,沒準他們真的可以在某個世界相遇呢。一行人又騎車走了一天,在太陽要落山的時候終于來到了一個甯靜的村落。
這個村落還保留着相當原始的風貌,一片湖水包圍的一個隻有百十來戶人家的村落。四周都是七八米高的大樹,這裏的溫度已經比她們來的地方高多了。趙倩倩對着煙寒水說道:“這裏差不多是藏民和尼泊爾人的雜居地,他們在這裏生活了幾百年。其實我們的勘探隊,也不過來到這裏不超過十年而已。這裏四周都是山,所以雖然是邊界不過也沒有士兵駐紮。”
“真美……”荼靡感歎了一句,差不多藍天白雲青山碧水指的就是這裏了。
趙倩倩把自行車直接放到路邊:“下面的路隻能自己走下去了,因爲已經沒有路了。這個地方在藏語中被叫做最接近神的地方……我在去年的時候,在這裏呆了差不多半年多。上次在北京看見你們,還是我剛剛從這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