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了,煙寒水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但是....他們知道你帶我跑,是我打電話告訴他們的。”李秀清下了車,一臉的淚水。煙寒水則驚訝的看着李秀清,她完全不清楚李秀清爲什麽這樣做。
李秀清用手把那邊幾個男人手裏的棒子推開,然後對着煙寒水說道:“我回不去了,你知道麽。其實這個村子也不錯,我是自願留下的。我相信村長會照顧我的,不是麽?至于那個彪子,我覺得他被你教訓了一頓,應該也能收斂一些吧。”李秀清對着煙寒水笑着說道,但是眼睛裏面全都是淚水。
煙寒水本來還想說些什麽,但是李秀清抓着她的手,直接給她塞到了車裏,并且關上了車門。李秀清看着煙寒水,對着她深深的點了點頭:“這是我的決定,日後不要再相見了。村長...放她們離開,我相信她們不會報警出賣我們的。而且就算報警,我也不會說我是被拐賣的,我是自願留在這裏的。”别看李秀清一直在哭,但是口氣十分的堅定。
這一下在邊上的白檀實在看不下去了:“我說呦,我們辛辛苦苦過來救你,你這人怎麽這樣呦!”白檀簡直就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倒是邊上的青黛什麽都沒說,默默的看着那李秀清。最後煙寒水回到了駕駛的位置,讓白檀諾到了副駕駛的地方。
“你覺得就好,希望你别後悔。你知道我的電話,我希望...遇到麻煩了你會聯系我們。至少我們會幫你,相信我!”說完,煙寒水一腳油門離開了這裏。那些村民也沒有在針對這三個人,畢竟她們在這裏能有一周的時間了,都是到這些人是記者。真把這三個人留下,肯定會出現各種問題。但是每個人都用一種惡狠狠的表情看着她們,雖然說最後都克制了自己。
李秀清咬了咬牙,走到了那彪哥的身邊:“彪子,我們回去吧。明天就讓村子裏的所有孩子,回到唯一的學校去上課。現在已經臨近畢業,他們的課程不能耽誤了。我已經沒臉在見我的父母,所以就這樣吧。”李秀清說道這裏,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但是那彪哥被煙寒水教訓了一下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下面那玩意廢了,倒是也沒有打李秀清轉身就離開了這裏。
煙寒水一口氣把車開出去幾裏地,然後停了下來。本來中午吃飯,然後又折騰這麽久,今天晚上是别想開出去了。所以煙寒水也就打算跟來的時候一樣,在野外度過一晚。這次救李秀清,算是徹底失敗了。煙寒水起的差點把那幾萬的攝像機摔了,白檀在一旁攔着,那兩個金色馬尾辮子倒是十分耐看。煙寒水也不鬧心了,用手摸了摸她的頭發,還挺柔滑的,但是爲啥一副看起來就是RBQ的面容呢。
“能生出這樣的女兒,真不知道她父母到底是何方神聖。”煙寒水看着身材姣好的白檀,真是有點YY起來。不過很快,他又想到了李秀清,歎息了一聲。但是這一聲歎息後,煙寒水突然發現自己的下面似乎有東西要流出來一樣,她打了個冷戰然後罵了一句:“該死!”果然,久違的大姨媽又來了,而且這次還提前了一周。難道是因爲最近勞累還是休息不好,當然變成妹子以後煙寒水還是有所準備的。
就在煙寒水兩件郁悶的事,弄到一起的時候。在車丹村裏面,彪子早就被包紮完畢。這時候他才一臉的不爽,一直想找煙寒水拼命。但是這時候煙寒水早就走了,誰都知道這貨現在一肚子的氣。而且下面被煙寒水踢的都腫了,雖然說貌似沒太大的事情,但是估計日後的某種生活肯定要影響了。彪子看到李秀清在邊上,更不爽了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這賤人!你怎麽不給她一起走呢?滾!别再我前面晃悠。”彪子對着李秀清一頓罵。李秀清捂着臉走到了不遠處,她的眼中充滿了仇恨。
邊上的韓村長對着彪子就打了過去:“廢物!打自己女人算什麽能耐?”說完韓村長一點都沒給彪子面子,或許今天這彪子實在是太丢人了,所以就算是韓村長打他他也沒好意思說什麽。
韓村長走到了李秀清的邊上:“秀清,這樣,這幾天别再他這裏住了。你去學校那邊住把,哪裏原本就有個宿舍,以前你也沒住過,現在去住就行了。被褥都是幹淨的,我帶你看看吧。”韓村長說完,李秀清想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然後韓村長就帶着李秀清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再次對着彪子罵道:“一天沒有出息,下次我再看見你敢打李秀清,别管我不客氣!”彪子哼了哼,什麽都沒說。兩個人走了二十多分鍾,就來到了一個用木頭和泥土建成的小學校裏面。其實這裏環境也不怎麽好,但是總算有個住的地方。
“秀清啊,你這女孩子也是受苦了。也别怪我這老頭子,以後你就不要回家了,就在這住好了。吃穿用度,我每個月都給你送過來,你看行吧?”這韓村長的話,讓李秀清的臉色變了變,她也知道這是爲了自己好。
李秀清歎息了一聲:“好,村子的大恩大德,秀清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的恩情。明天,你就讓村子裏面所有的孩子過來聽課把,這幾天因爲跟彪子的事情已經耽誤了很多功課了。不過我一會要回去取點我自己的東西,麻煩村長了呢。”
韓村長搖了搖頭:“沒事...希望你别怪我,非得強留你在這裏。我也是有苦衷的,彪子家裏在這個村子中的勢力太大了,真的撕破臉對誰都不好。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你回去取東西把。我看他應該不會爲難你了,有事你就來找我。那彪子還是會給我一個面子的,至少我能教訓他。”韓村長歎息的,離開了這裏。
李秀清點了點頭,雙手緊握。指甲都死死的紮到了肉裏面,她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