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就在這個時候煙寒水和沈決明兩個人圍了上來。煙寒水一手拿着沒有拔出來的刺刀,用那木頭外殼頂住了其中一個男人,然後用另外一手摟住了他的身體。“朋友,去那邊聊聊呗。”煙寒水用左手頂了一下,同時在另外一側沈決明也控制住了另外一個人。
兩個人一愣,互相看了一下,知道自己這次栽了。“你們是便衣?”前面那個手裏拿着錢的男子,腿都有點發抖了。沈決明非常機智,雖然說他的槍沒有帶過來,但是手铐卻帶了。于是沈決明直接從自己的腰上把手铐解了下來,把兩個人的手靠在了一起。然後對着煙寒水給了一個搞定了的眼神,兩個人雖然緊張,不過還算鎮定。
在外面荼蘼一臉震驚的看着這一切,她沒想到這兩個人這麽快就把事情辦妥了。當兩個人被戴上面包車,沈決明直接又從車的座位下面,拿出了一捆繩子,直接把兩個人綁的結結實實的。然後讓荼蘼帶着直接開到了開發區附近,在一個隐蔽的高速公路不遠處的田地上,他們把車停了下來。
兩個人像死狗一樣丢在了苞米地上面,這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你們不是警察?”
煙寒水笑了:“我們當然不是警察,但我是這個孩子的叔叔。”說完,煙寒水指了指在車子上面,副駕駛位置那個乞讨的孩子。
“那個孩子跟我們沒有關系啊!我不認識他!”拿了一百塊錢的那個人立刻開始否認。
荼蘼從車上走了下來:“是麽?爲什麽我給那個小孩子一百塊,他叔叔給了一百塊,最後這個錢都落在了你的手裏呢?”
“我們可一直在邊上看着的,而且我小侄子的腿弄成這樣,看樣子話都不會說了。你們說這事怎麽辦吧...”沈決明一臉冷笑,然後把軍刺改造的匕首拿了出來,在兩個人前面晃了晃。
其中一個男的直接吓尿了褲子,另外一個倒是硬氣:“你的孩子腿又不是我們弄得,我們隻是買來的孩子。如果這事私了,我給你們五萬。如果公了,那你随便報警,我們認栽了。”
煙寒水來到了那個小孩子的前面,摸了摸他的腦袋:“告訴叔叔,你的腿還有嗓子,是他們倆幹的麽?”
小男孩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不過煙寒水還是不放心繼續說道:“如果是,你就告訴我,我會把他們的腿打折,讓他們跟你一樣過完後半生。”
小男孩還是搖了搖頭,但是這次哭了出來。其中一個男的對煙寒水喊道:“真不是我們打的,那個小孩總想跑,在我們買他過來之前,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他說的是真的麽?”煙寒水看了一下,那個正在流眼淚的小男孩。邊上的荼蘼直接掏出手絹,給他擦了擦眼淚。但也就是這個時候,煙寒水卻注意到了新的情況。
煙寒水輕輕地把小男孩的衣服解開,那個小孩還用手拽着,煙寒水十分柔和的對他說:“讓叔叔看看...相信我們,我們是來幫你的。”在荼蘼驚訝的目光中,煙寒水一點一點脫下了小男孩的衣服。在胸口處,全都是煙頭的燙傷,還有刀痕。甚至在一條深深的傷疤裏面,煙寒水看到了白色的蛆蟲。一股腐爛的味道傳了出來,剛才那小男孩拽的嚴實,而且都覺得可能是沒有洗澡的原因。所以都沒有在乎他身上那不正常的味道,不過現在卻發現了那味道的來源。
荼蘼直接跑到邊上吐了出來,煙寒水的眼睛跳了跳:“别跟我說,這些跟你們也沒關系!”這次兩個人都不在說話了。
煙寒水讓沈決明看着他們倆,自己在車裏取出了一箱子的礦泉水。現在外面的天氣一點都不冷,這個小男孩穿了一件呢子衣服,和跟校服一樣的褲子。煙寒水從車裏拿出了一大塊手紙,然後對着小男孩說道:“我先幫你清洗一下身體,然後等吧這兩個人處理完事,就帶你去醫院好不好?”
小男孩點了點頭,不過他看了一下邊上的荼蘼,臉立刻就紅了。荼蘼這時候早就恢複過來,她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我去車的那邊,你快點搞。”畢竟荼蘼妹子是女孩子,女孩子對于這種惡心的東西,有些不正常的反應也是正常。
“乖...一會帶你去飯店,你想吃什麽都可以。”煙寒水壓着火氣,十分疼愛的跟這個小男孩說道。
這時候小男孩才逐漸把衣服脫了下來,在他的後面,胸口,全部都是煙頭還有小刀刺傷的痕迹。煙寒水拿着礦泉水瓶子,然後用手紙一點一點把那些在傷口處的蟲子和泥土擦掉。然後又從車上拿了點傷藥,給他慢慢的包紮起來。一般來說,車上都有一些急救的醫療包,這次正好派的上用場了。
差不多一個小時,小男孩的上半身終于清理了幹淨。不過就在小男孩把自己的那破褲子脫下來以後,煙寒水就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蹦出來了一樣。這孩子的生殖器附近都有黃色的液體,甚至在頭部哪裏已經發亮腫大。大腿内側全都是紫青色,甚至有些地方血管都已經變成了淡紫色,明顯是重度發炎。
煙寒水全身都有些顫抖,摸了摸自己的兜裏還有一塊磚頭。他直接走到了兩個人的邊上,然後嘿嘿的笑了一下:“你們知道麽?如果你們不虐待他,我真的不想把你們怎麽樣。畢竟那孩子的腿不是你們打折的,我們雖然把你們帶到這裏,但是卻還是打算走法律程序來解決這個問題。不過現在,你成功的激怒我了。”
煙寒水直接拿着磚頭,對着其中一個人的下體就是一下。一陣慘叫傳來,讓在車裏都有些睡着了得荼蘼妹子吓了一跳。煙寒水一點都沒猶豫,又對着另外一個男人的下體拍了一下。兩個人的内褲明顯滲出了血液和某種液體的混合物,直接一句廢話沒有,大叫一聲都暈了過去。
“對不起,沈大哥,我的手有點重了。不過...我實在忍不住了。”煙寒水對着兩個人的下體就是一陣的踢打,原本昏迷的兩個人又再次疼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