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的一陣的悲痛,趕緊的用手在牆面上轟擊着。
牆面在我的拳擊之下,變得漸漸地破碎了。
我将這個窟窿弄得大了一些,之後伸出手,在裏面摸索着。
我發現我摸索到了起碼是十幾個人頭,但是這十幾個人頭絕大部分的都是沒有跟其他的什麽東西有鏈接,也就是說,這些個人頭都是被切下來了。
當然,運氣不錯,我摸到了兩個還連着脖子的人頭,然後我就拖着,将這兩個人從窟窿裏面給拖了出來。
在拖出來了之後,我看到了李美欣和閻王,他們兩個人看起來都跟是從泔水池子裏面撈出來的一樣,身上的皮肉都是油膩膩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油脂塗抹在上面,反正我都不敢想象。
我将李美欣和閻王放在了大廳裏面的桌子上,給他們搶救了很久,終于,他們兩個人張開了眼睛,一個個的都是很是木讷地看着我。
“喂,你們兩個人現在感覺到怎麽樣?”我看着二人,很是認真地說道。
“這是哪裏啊?”李美欣醒過來之後,頓時的舊一陣的害怕,抱着我,都不敢看周圍的情況。
而閻王呢,醒過來之後,也沒有好多少,他看着周圍的情況,一陣的擔心的說道:“喂,這個應該是那個面館是吧?那個老闆在哪裏?他真的是太可怕了啊。我這輩子見到過的最可怕的應該就是這個混蛋了。”
“沒事的,你們都不要害怕,他被我給弄死了。現在就在廚房裏面,我之前也打了110,你們不要擔心,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我對着兩人,很是認真地說道。
“嗯,希望是如此,我當時感覺到燈黑了之後,頓時的就發現自己被那個老闆給用一塊布給蒙住了口鼻,布上面應該是有着*的,我就暈過去了。”閻王郁悶的說着。
而李美欣呢,隻是在我的懷抱裏面,痛苦不已,很顯然,這個女孩子跟閻王的遭遇其實是差不多的。
警察很快就來了,然後我們都被送進了醫院,在醫院裏面,我們都被檢查了一遍,證明除了一點點的擦傷之外,什麽問題都沒有。
而我聽到醫生對我說我沒有什麽問題的時候,我頓時條件反射的看了看我的肩膀,肩膀的地方,有一排淺淺的牙印。
之前的搏鬥,在我的腦子裏面印象深刻,可是現在随着我看到了這個牙印之後,居然開始了模糊了,似乎是之前的搏鬥,都隻是一場夢而已,可是這真的是夢嗎?從我肩膀衣服的破碎就能夠看得出來,我自己是欺騙不了自己的理智的。
後來,在過去了大概是三天的時間之後,在醫院裏面,主辦這個案件的警察過來,跟我說了這個案子的情況。
這個店面的老闆,他有一點精神病,他因爲懷疑自己的母親和父親想要殺他,就提前将自己的父親母親都給殺死了,然後還将他們的屍體用來做成了肉餡,賣出去。
而人頭就被他用水泥給砌在了牆面之中。我們之前過去的時候,之所以會被攻擊,主要的原因就在于閻王當時在拌面裏面吃到的不是一塊骨頭,而是嫌疑人母親的牙齒。
我聽了這個情況之後,半天才緩過來,對着警察問道:“那,他現在怎麽樣?我記得之前我跟她搏鬥,然後他的腦子……”
“他已經是死了,頭顱破裂,當然他的最主要的死亡原因還不在這裏,而是在他的頭顱收到了感染,他的頭顱裏面,居然是有着他的母親的一根手指頭,我們當時發現了之後,簡直是不敢相信,有人還懷疑是不是你給他弄進去的,後來經過了查證,才排除了你的嫌疑。不好意思。”
聽到警官這麽說了之後,我那是點點頭,語氣低沉的說道:“我是不會 做這種事情的。”
“嗯,我們相信你,這次要不是你和你的朋友的話,我們都不會發現這個殺人狂魔,這是上級的一點心意,希望你能夠收下。”警察對着我行了一禮,放下了一個紅包,然後就出去了,讓我都不能夠反駁。
我拿着紅包,看着背面寫着:“鑒于原野同志在此次案件之中的貢獻,以資鼓勵。”
我看着紅包,看着看着,似乎是出現了幻覺,過去了不到十分鍾之後,我就看到了一個家夥,他從門口走進來,坐在床邊看着我。
我看着這個家夥,他就是那個米粉店裏面的老闆,他看着我的時候,眼神裏面還是帶着很是溫和的情緒,還有臉上的笑容。
“你,現在怎麽樣?”我遲疑的問道。
“謝謝你給我解脫,我現在感覺到很好,我能夠跟我的父親母親在一起了,之前他們會覺得我有精神病,經常爲我擔心,有的時候,不免會罵我,我之所以殺了他們,也是因爲一時的激憤。”
“嗯,也許是這樣子吧。”我還是淡淡的回答着。
“沒關系的,我就是個殺人犯,我還殺死了我的母親和父親,不過你不要放松警惕,因爲之前你也應該摸索到了,我的牆面裏面,不隻是兩個頭顱。”這個老闆如此的說了之後,就要出門。
我聽到了這樣子的話語之後,頓時的後背一陣的寒冷,趕緊的問道:“你,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沒有什麽意思,我隻是告訴你事實而已。”這個家夥很是認真的說了之後,就笑着走人了。
我跟着他從病房裏面走出去,可是沒有看到他的蹤影,反而是看到了李美欣和閻王兩個人坐在了病房外面的椅子上。
閻王和李美欣看到了我之後,頓時的就很是高興的異口同聲的說道:“喂,我們出院吧?”
我看着另外一個方向,空空蕩蕩的走道,不由得心中感覺到了寒冷,然後直接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昏睡了過去。
在我的昏睡過程之中,我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廚房場景之中。
我跟那個老闆在廚房裏面滾來滾去的時候,其實在旁邊還有一個人,他在那一動不動的蹲着,看着我們兩人滾來滾去,不停地互相的傷害着,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很是得意的表情。
我看着這個家夥,雖然他的臉很是黑暗,可是我還能夠看得到一點點的輪廓。
這是一個女人,是一個我之前見過了的女人,她的面孔如此的熟悉,讓我絕對的不能夠忘懷。
“哈哈,你終于認出我來了?”這個女人對着我,很是開心地說着。
我一陣的驚悚,看着這個女人,很是詫異的說道:“是你,戴詩雨?”
不錯,這個蹲在了牆角看着我和老闆互相傷害的女人,就是戴詩雨。
戴詩雨看着我,很是冷漠的說到:“你終于想起來了,原野。”
“這個牆面裏面,除了這個老闆的母親和父親的頭顱之外,其他的是不是都是你給弄得?這些人是不是都是你給殺害的?”我看着這個詭異的女人,很是憤怒的說着。
而我眼前的場景也開始變化,從之前的那個廚房的場景,回到了一個醫院的房間裏面。
我躺在床上,渾身上下都插着管道,而這個該死的戴詩雨,她坐在了我的身邊,看着我很是冷漠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心情很不好,可是我想要跟你說,原野,這些個普通人對于你來說,不重要的,你現在不是普通人了,這些人的死活,跟你沒有關系。”
“是嗎?你這麽說,是不是間接地再跟我表明,其實你也不是是嗎普通人對不對?”對着這個女人,我很是認真地說道。
“是的,我當然不是一般的人了,可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到底是需要怎麽樣,才能夠讓自己的内心的潛力給發揮出來。”對着我,這個戴詩雨整個人看起來都是無比的興奮的模樣。
甚至這個女人都伸出手來,在我的身體上面撫摸着,從臉頰撫摸到了胸口,然後摸到了我的要害的部位。
雖然這個女人的手,有着某種冰冷的感覺,一般的男人被這一隻手,還是一個美女的手給撫摸的話,會感覺到很舒服,可是我不是如此,我看到了戴詩雨之後,我就現象得到這個女人,應該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這個女人,他的背後應該更是有着很多的陰謀詭計。
“我的翡翠項鏈呢?被你弄到哪裏去了?”對着這個女人,我很是不滿地說到。
“哦,你說這個呀?”戴詩雨看着我,笑呵呵地說着。順手将翡翠項鏈給拿出來。
“就是這個,你拿走了我的東西,想要一個什麽樣子的結果呢?現在你弄出一副要跟我和好的樣子,你說你到底是有什麽目的?”對着這個女人,我很是憤怒的說着。
“我沒有任何的目的,我隻是覺得你這個人很重要而已。”戴詩雨被我說了幾句之後,就眉頭一皺,更加的不滿的說道。
“好好好,那我就不跟你說了,反正不管是如何,我們兩個人必然的不是一路人對吧?最好的我們就不要繼續的溝通了,各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行不行?你不要管我,我也不會去找你。”我對着這個女人,咬牙切齒的說着。
對于我的話語,戴詩雨笑道:“是嗎?那我可不能夠聽從你的說法,你對于我們來說那可是很重要的存在喲,我會在你的身後一直關注着你的。當然我會很隐蔽,不會這麽容易的被你給發現的。”
說完了之後,戴詩雨對着我笑笑,陡然的變了一下臉色,化爲了一個厲鬼,對着床上的我,猛然的沖擊而來。
我趕緊的躲避,但是還是大喝一聲,行了過來。
“原野,你沒事吧?”我眼前的這兩個人,閻王還有李美欣,對着我,很是關心地說着。
我看着二人,然後再看看病房裏面的其他的情況,發現那個戴詩雨不存在,就吐出了一口氣,但是一想到這個女人之前在夢中跟我說的事情,我的心情又再次的沉重起來。
“哎,我都不知道我現在應該要跟你們說什麽,這次的事情不是如此的簡單啊。”我歎息着對着二人說道。
而閻王聽了,隻是不在乎的擺擺手說道:“我們也不管這個事情,反正事情都過去了,這個精神病也死了,還想那麽多的事情做什麽呢?”
“我也不想一直在那想着這種事情,但是現在沒有辦法啊,我不能夠不想。我閉上眼睛都是之前的這個事情,做的夢也是如此。”我郁悶的說到。
而李美欣聞言,就關心的抓着我的手,認真地說道:“要不,今天我們出院,然後去找個地方好好地玩玩,聽說附近的遊樂園挺不錯的。”
我一聽,在看到閻王躍躍欲試的眼神,就點頭說道:“嗯,好吧,你們兩個高興就好了。我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