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他是我們共同的徒弟,同時,也是超越神的存在。”司婆婆慢悠悠的說道。隻是,我聽了直翻白眼,這些人,我剛剛想着這個人有可能是超越神的存在,結果,這些人就說是超越神的存在,這樣也太不合理了吧。
當然,暗自肺腑也就是暗自肺腑了,這些話是萬萬不敢直接說出來的。看這些人的樣子,完全就是小小動一下心思,都能夠将我們弄死的節奏啊。
倒是那村長,眼見着我們兩個人眼睛裏面透着迷茫,開始慢悠悠的開口,跟我和王姓友人述說這個叫做秦牧的人的經曆了。
“秦牧,是我們幾個人撿到的一個小孩,當時他還是在襁褓當中,是個嬰兒。我們幾個人呢,都是從外面進來這裏,有的是武高一世,卻是被身邊的人所傷害的。有的則是因爲看透了這個世界再也不想待在外面的厭世者,其實說白了,我們就是社會的一堆垃圾了。我們幾乎已經放棄了生活的希望的。這些,以後再給你們慢慢的講述。”
“當我們撿到這個嬰孩的時候,心裏想的都是同一件事情。想要把這個孩子撫養大,我們千方百計的讓這個孩子長大成人,當然,其中有些方法,你們不聽也罷。這個孩子倒是也争氣,一年到頭沒帶多少病機,茁壯的長大了。”
“等到他七歲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動心思,想要把我們幾個人的本事都交給他了。你們也知道,這個地方,要是沒點本事防身,幾乎是活不下去的。因此,我們幾個人都想要把自己的本事傳給他。但是,我們失策了,想必是人體的屬性,你們都是知道的,青龍朱雀白虎玄武,每個修煉術法的人,都會有這幾個屬性,否則,就是修煉不了術法,學不了我們的技藝的。”
“可是,這個孩子偏偏就是什麽屬性都沒有。說起來也奇怪,人的屬性,應該是與生俱來的,就算是沒有屬性,也是萬分之一的。可是,這個孩子竟然就是那萬分之一。當下,大家情緒都比較低落。
我作爲一村之長,自然是知道這些人都是厭世者,他們的心思都牽挂在這個小小的孩子身上,可是一旦要是這個孩子根本什麽都不能夠修煉,放在這個世界裏,基本就是長不大,活不下去了。自然,這群人的希望,也就頗滅了。頗滅了希望的這些人,自然也是活不下去了。”
“因此,我當時騙他們說是這個孩子,根本不是沒有屬性,而是所有的屬性集合在一起的霸體。這樣的霸氣就别說是修煉他們的技藝,就連世間所有的技藝,對他來說,都是實用的。這些人不信,但是靠着我的威嚴,靠着我的解釋,他們勉強算是接受了這個說法。好歹,能給他們一個希望,讓他們活下去,一個村長,讓大家都活下去,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當我說了這個孩子的體質是霸體之後,他們就開始不停的教習這個孩子他們的技藝。其實隻有我知道,這個孩子,根本就是不适合修煉各種技法還是術法的人。但是,爲了大家,我也沒辦法了。我當時也心疼這個孩子,可是,權衡利弊,還是将這件事情瞞下去了。當然,這件事情隻有藥師知道。他的本事不需要屬性,誰都可以學習,這個孩子倒是從小就跟着他學習了。但是,就是這樣,也把這個孩子整的夠嗆。”
“他們這些人教學的東西,都是力求最好的。孩子還小,雖然學習的快,但是,卻是隻能夠學習最簡單的形體,真正的神韻和威力,卻是一分也沒有長進。我實在是害怕這個孩子突然有一天承受不住了,因此,和藥師商量。一方面,我會交給孩子最簡單的行氣運氣的方法,另一方面,讓藥師每天給他煉藥,什麽樣的藥能夠強身健體,什麽樣的藥能夠将孩子的潛力激發出來,就用什麽樣的藥。”
“可是,眼見着這個孩子隻是專門的用這麽一種修煉的方法,竟然修煉的自身有了氣勢了。要知道,當時我都很是震驚了。畢竟,霸體這件事,本來就是我杜撰出來的,誰能夠想到,這麽最簡單的修煉方法,竟然能在他的身上發揮出巨大的作用。同時來說,這喜人拿着世間最厲害的功法教習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慢慢的成長,變大,一下子變得我們都看不透了。”
“後來,這個孩子莫名其妙的進入了青墟,結交了好多個朋友,當然,都是一些巨獸,還不知道從哪裏學會了魔音和佛音,再後來的時候他還學會了道印,當然,這是後來的事情了。可是,就是因爲這樣,我們卻突然發現,自己教不了這個孩子了。本來打算我們是在他十八歲以後給他教習我麽的絕技的,可是,沒想到的時候在他十一二歲的時候,他就已經掌握了這麽多東西。瘸子試着将自己的絕技教習了一下,沒想到的是這個孩子竟然學的有模有樣的,當然,雖然當時他還達不到瘸子的高度,卻是也讓我們着實楞了很長時間。”
“既然這個孩子能夠學習這些東西了,我們這些人,都是閑不住的人。于是,孩子開始不停的學着我們幾個人的本事,藥師的藥理,司婆婆的魔法,瘸子的刀功,瞎子的腿法和棍法,還有聾子的畫技,當然,最後才是我的劍法。其實我的劍,很容易讓一個人走火入魔,但是,到最後,我還是交給他了,當然,這是後來很久很久以後的事情了。那時候,他已經很是強大了。”
“我的剪發能讓一個人很容易就走火入魔了,這也是我遲遲不願意給他教學我的劍法的原因,可是,眼見着他越來越強大,卻就是不會劍法,我也是着急了。當下就開始給他教習那些劍法。隻是,他們幾個人都在邊上護法。三天的時間,他就學會了所有的東西。”
“我們很是擔心他會走火入魔了,可是,沒想到的是,我的劍法竟然和他的所謂的霸體功法,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别說是走火入魔了,就連一點點的不融合,我們都沒感覺到。甚至來說,在我教習他的三天時間裏面,結合之前她對劍法的理解,竟然在我的功法之上,創造出了新的東西。也就是這些東西,讓他現在可以淩駕在衆人之上。這個世界,是以劍法爲尊的,他的劍法,完全可以說是達到了人劍合一,天下無劍的狀态了。從那時候起,就已經沒有人能夠打敗他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隻是,當時我們實在是太擔心了。當時,他去了延康國。想必你們也都聽說過,延康國和青墟,是勢不兩立的,倒是沒有那麽嚴重。但是延康國作爲一個政體所在,自然是要不停的擴大自己的疆域的,整個青墟就這麽大,他們想要擴大疆域,自然是要吞并青墟的。所以說,延康和青墟之間,自古都是水火不相容的局面。要知道,青墟裏面,一方面是遺民,一方面就是延康國的那些逃犯這一類的。”
“這些人自然是不希望有人能夠統治他們。相比于自由來說,統治這個詞,就是毒藥,就是鋼刀。自然是沒有人去碰的。我們幾個人,自然也是一樣。”
“但是,我們希望自己的這個唯一的希望,也就是秦牧,它能夠獲得更大發展,因此,當時我們允許了而他去延康。但是,在延康,我們又實在是不太放心,因此,我們幾個人自然是或者化妝或者打扮,直接跟着他去了延康。我和藥師剛開始不以爲意,可是,随着這幾個老家夥一路的走了,我們也待不住了,隻好也跟着他們走出去。一路保佑着這小子。”
“可是,誰能夠料想的到,這小子不但是識破了我們對他的優護,甚至,在整個延康,竟然沒有人能夠和他匹敵,隻見到他欺負其他人了,卻沒見到他受到過一絲絲的傷害。同時來說,我們是去優護他的,卻最後也是被他優護的。我們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幾個仇家。畢竟厭世了,常年身居在青墟不世出,倒是沒有幾個仇家知道。但是,在我們走出了青墟,進入延康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仇家都知道我們的行蹤了。”
“雖然我們不懼怕和這些人顫抖,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我們還是一個接一個的被仇家找上門來了,甚至,我們都開始負傷,甚至,都有生命危險了。”
“也是這小子實在是護短念恩。知道了我們幾個人正在受人欺負的時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卻是直接将那些人打一頓,然後,驅趕了出去。那些人回去,緻使他們的人,以爲是我們将他們的人打了,最終,恩怨上面,再加恩怨。這可就好看了,讓這些人不停的聯合起來,然後不停的對我們幾個人發起了攻擊。”
“卻是沒想到的是,這些人不管是多麽的強大,或智鬥,或者是功力比拼,這小子竟然從來沒落過下風,偶爾遇上一兩個強的,加上我們這些人,再加上當時還有好多人幫他,竟然都讓他一一的避過去了。不得不說,這個小子,着實是厲害的有點過分了。我們幾個人想要保護他,卻最終是受了他的保護。”
“在這樣的打鬥過層中,他确實着實的成長了一番,等到這些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完全的沒有敵手了。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将自己的劍法傳給了他。眼見着他已經這麽強大了,我們再留在那裏保護他,算是他的累贅了。因此,我們倒是再沒有耽擱,直接回來了。
隻是,剛剛回來,就聽到這個小子發出了号令,讓當時那些我們的仇人從此住手,否則,直接滅族。并且拿當時的最大的一個門派直接開口,給了他們狠狠的一次教訓。倒是也好,從此,再也沒有人來煩我們了。”
村長像是說完了,亞了一口茶,然後很是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