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似乎他的套路很多我都沒怎麽見過。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使用了修者的術法。因爲,就靠着神九的攻擊,不使用術法,根本不可能。如果這個人是個沒有任何術法的人,那血殺早就撲上去了。
我知道,血殺是想試探一下這個人的底。當然,憑着血殺的功力,完全可以感知到這個人的實力。但是,有些人的實力和所感受到的實力是完全不匹配的。經驗這東西,是沒辦法感知出來的。
就比如,一個在體育賽場上的冠軍,會十幾種功法,在外人看來,實力的确很厲害。但是,如果讓一個上過戰場的,隻會一種功法的人來和他對決,很有可能,這體育賽場上的冠軍打不過戰場上下來的人。
再看和神九鬥在一起的人。和我所猜測的一樣。那人的實力應該比神九要稍微低一點點,兩個人在實力上的差距,完全不是什麽問題。
現在就看他的實戰能力是否和神九有得一拼了。
神九已經祭出了一件法器。我記得之前神九和我鬥的時候,是完全沒有法器的。不是說明當時他自大,而是他的确沒有法器。應該是這段時間,深究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意見法器,給自己配上了。
畢竟,有法器和沒有法器,兩者之間的差距還是比較大的。
另外,法器不像是方思宇練習的劍道那樣,需要一招一式都記得很清楚,并且,遇到對手要判斷怎麽使用招式,什麽時間出劍,都是很有講究的。
可是,這個法器不是,在普通常規的那些武器的使用方法,在這裏,完全用不上。
法器隻需要一點,你的實力足夠,你可以驅動一個法器,就可以了。隻要你能夠驅動法器,并找到了合适的法器,那法器就和你簽署了契約,直到你死爲止,法器會一直跟着你。當然,除非像是剛才那個人對那些人的一擊必殺一樣,否則,沒有一個高手會讓自己死在對方的法器之下。
法器和法器之間的争鬥,會讓失敗的法器堕入冥河。那這樣來說,冥河裏面千年之間的法器是有多少,可以想象到了吧。這種法器,就是像血殺那樣的了。
神九祭起法器,他這個法器,似乎是以砸下來爲主,不知道是動用了什麽術法,那法器幻化出一個大錘,狠狠的砸向了對面那個人的頭上。
換做是一般人,見到這個淩厲的氣息和這麽大個錘子,肯定會慌了的。但是,那人沒有慌。
之間他不知道從口袋裏面逃出來一個東西,然後向頭頂一扔,那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麽做成的。竟然迎風變大,瞬間變得和那個錘子一樣大了。
神九一看到這個東西,也是慌了,急忙的捏了個法指,嘴裏不知道在念叨着什麽。
之間那人頭頂上的錘子竟然越來越大了。
我就知道,以神九的本事,手裏的法器怎麽會這麽簡單呢。
再看那個人,我以爲那個人該慌了。可是誰知道,那個人還是一動不動的,将雙手捏了個訣額,放在自己的胸口前面,嘴裏面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什麽。
隻見上面那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東西,竟然開始軟綿綿的坍塌了,瞬間 坍塌成了一塊布的樣子,而那塊布,随着風的浮動而動着,就像是一塊破布在風裏飄着一樣。
但是,那一邊,神九的大錘也已經砸了下來。眼見着就要穿過那塊破布砸向那個人了。
但是,就在大家都揪心的時候。血殺都做好出手的準備了。卻見那個人蒙的向前一推,那塊破布迎風再次長了一次。順勢将神九的大錘包在了破布裏面。
我本以爲神九的那個大錘會破布而出,卻沒想到的是,那塊破布牢牢的将神九的大錘包在了破布裏面,完全動彈不得。
而那一邊,神九似乎已經失去了對大錘的控制。
從我這邊看上去,神九似乎有點惱羞成怒。隻見神九不知道在想什麽事情,他猛地再次做出一個手勢,自己的身影便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不好,神九這破人要使用損招了。這會神九的大錘雖然被那塊破布牽扯住了,但是,那個人的精力也被牽扯在了那塊破布上面。
而神九自身的實力也是鬼皇級别的。他竟然放棄了對大錘的控制,轉而開始直接攻擊那個人。
而那個人,不知道是否已經示意到了這一點,但是他還是牢牢的控制着頭上那塊破布,從而牽扯着那隻大錘。
我眼見着不好,這麽遠的距離,我倒是可以使用空間躍遷的術法直接過去,但是,就算是過去了,就靠着神九的實力,估計那個人也留下不活口了。
果然,神九出現在了那個人的身後。神九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的聲響。
神九慢慢的将手伸向了那個人的脖頸,就靠着神九的實力,身後一擰,那個人就算是完了。
我緊張的就快要叫出來了。
但是,我忘記了血殺是在那邊的。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血殺沖了上來。擋在了那個人和神九的之間。血殺斜斜的笑着,像是從來都沒正眼瞧過神九一樣。
不過也理所這樣。現在我的實力已經到了閻王級别的實力。血殺作爲寄宿在我體内,同時還是我的法器的他來說。他的實力自然也就憑借和我的實力會提高一個層次。
現在别說是那些鬼王級别實力的修者在他面前不當一級來說,就算是神九的鬼皇級别的實力,血殺也完全可以輕輕松松的破解掉。
要知道,血殺的實戰經驗,不知道要比這世界上多少人豐富的多。
人和修者是可以覆滅的,但是血殺不會,作爲法器,他隻需要在冥河裏面不斷的修煉,重新更換一個主人,立馬就會恢複之前的實力。
再不濟,也隻是重傷修煉而已。
果然,神九退縮了。但是,現在的血殺,怎麽可能讓他逃竄呢。
隻見神九使用空間躍遷術法想要逃跑,卻被血殺以更快的速度,在一米之外的地方攔截住,然後用普通的一腳,就使得神九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血殺倒也沒有乘人之危。而是等神九站起了身,才開始攻擊神九。
神九完全不是血殺的對手。之前哪一次不是,現在更不是。
隻是時間長短,速度問題而已。
之間血殺如同鬼魅一般,雖然他本就是鬼魅。他穿梭在神九的身前身後,神九所有的攻擊都被他躲過了。而神九,似乎是用力過度加上過于緊張,竟然在一次攻擊之後,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血殺還是冷冷的看着,不說話。甚至,血殺還抱起了胳膊,要知道,這可是最不利于防守和攻擊的姿勢。
神九完全是沒辦法了。血殺使用了空間壓縮的術法,給予神九很大的壓迫,完全沒辦法起身。
但是,不得不說,神九也算是個好漢。至少,至今他還在不停的折騰着,想要起來。
“血殺,幹掉他,然後帶那個人回來。”想起神九上次對我的攻擊,我突然升起了一絲戾氣,想要幹掉他。
“明白。”血殺說着,然後将空間壓縮的級别猛然間提高了三個級别。
場面十分的血腥。
神九還來不及反應,就變成了一灘什麽都辨别不出來的血肉。
說實話,要是放在以前,就算是我用我全部的功力對神九做空間壓縮術法,神九就算是不反抗任我将所有的力道都加在他身上,他也不會有所損傷,最多不過是皮肉傷而已。
但是,現在清醒不一樣了。一方面是我的實力大幅度的提升了,高一個級别就是碾殺的節奏。
另一方面,神九和剛才那個人的戰鬥,損耗了他大部分的精力,因而導緻了他現在這麽的不堪一擊。
廢話不說。
在另一邊,那個人也已經将那個大錘擺平了。那個大錘落下來,落在血殺的腳邊,我看得清楚,拿東西竟然真的就是個錘子。
那個人也收齊了自己的法器,對着血殺,撲通一聲跪下了。
雖然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但是,可以想到的是,他應該是在感謝血殺的救命之恩。
血殺指指我這邊,示意我在這邊,是我要求救他命的。
并詢問,是否願意,來我這裏一趟。
那人點點頭。
血殺也不說話,自顧自使用空間躍遷術法,一下變來到了我的身後。
而那個人,自然也是不弱的,使用空間躍遷術法,也來到了我的前面。
他先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我這邊的所有人。
然後,普通一聲跪下。
“感謝原野大人救命之恩。”那人說道。
“你認識我?”我驚訝道。
“您之前在鬼區的時候,我見過你一次。當時我隻是一個小喽啰,原野大人您可能沒注意到我。”那人不卑不亢的說道,但是聽得出來,他的話語裏面一絲絲的激動。
“好,你叫什麽名字,什麽職務,現在外面什麽情況。”我問道。
“外面神谕和鬼區的人正在激戰,我作爲s區内城防禦侍衛,正在和他們激戰。自你離開以後,胡烈大人選我做了他的侍衛,不過,今天早上,胡烈大人死了。我叫,神九。”那人說道。
頓時,輪到我們這邊的人,再次驚訝了。
不是因爲他的職務,而是因爲,他的名字,竟然也叫神九。這就讓人有點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