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人影無奈道:“我是什麽人肯定不能告訴你啊,畢竟我們兩個還是敵人啊!哪有真的像電視裏面那樣自報家門的對手啊。”
“說實話,你問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簡單解釋一下,就是上面的人覺得你礙事,想讓我們殺了你,而我們又因爲某些原因不能殺了你,所以隻能将你困住,但是有其他人要求我要這麽做,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
好吧,我已經快被這個人給繞暈了。但大體意思就是,他們那個勢力裏面的人,有人想讓我死,但是也有人想讓我活着?我暫且就這麽理解了。但是,我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蒙面人。讓我殺人,我還真下不去手。畢竟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殺過人。這段時間一直戰鬥,也是跟鬼魂在戰鬥。
“怎麽?下不去手?算了,我幫你,你走吧。啊啊啊!居然有一天要親手殺掉自己的同事,我這個壞人也算是做絕了吧!”門口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無奈。但是對于殺掉自己的同事之間事情,他好像并不排斥。
我微微皺眉,我面前這個幫我的人,絕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不然的話,他絕不可能将殺掉自己的同伴說的那麽輕描淡寫。而且,我們兩個現在的身份是敵人。我真的可以輕易相信他的話嗎,不由得,我對他的話産生了一些懷疑。
“那個,我知道你對我有些懷疑,但是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動什麽歪腦筋。畢竟這邊如果沒有我幫你隐瞞的話,你也瞞不了多久。”門口的人好像看穿我的意圖。不過我肯定不會因爲他這兩句話而放松警惕。
見我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門口的人再次說道:“好吧,我就坐在這裏,等你體力恢複行了吧!媽的,什麽毛病?這麽難伺候!”
我默默地活動一下手腳,比起全盛狀态,我行動起來還是感覺會比較吃力。那你這麽說剛好随了我的心願。反正他離的我還很遠,我幹脆坐到床上,等待着體力一點一點的恢複。
沉默了一會兒,門口的人突然感慨道:“我說你這個人還真夠變态,這種麻醉劑給普通人持續打兩針的話,就會直接陷入假死狀态,一覺不醒。你倒好,兩天打了28針,現在就跟沒事兒人似的。”
兩天,難道現在時間才過了兩天嗎?這麽說的話,還不算太晚。我暗自松了一口氣,最怕的就是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裏,外面都已經過了幾個月了。
我沒有接那人的話茬,時間1分1秒的過去。慢慢的,我感覺我的體力恢複的差不多了。現在唯一的危險,估計就是那人,實力比我強,在我過去之後,他直接把我秒殺掉吧!不過現在我已經不擔心了,就像他說的,他如果想殺我早就殺了,沒必要跟我玩這些把戲。
見我站起身,那人調侃一聲:“哎呦,體力恢複啦!好了,我讓道,你走吧。”在我經過那人身邊的時候,其實我心中還是帶有一絲警惕的。在我們兩個擦肩而過的瞬間,那人突然扭動一下身形,我連忙朝旁邊跳了一下。和那人拉開一個安全距離。
結果,我看到了那人嘴角挂着一絲調侃的笑意。“哎呀,哎呀呀,我死了。”
“啪!”說完這句話之後,那人應聲倒地。倒地之前,還給我豎了一下中指。“那個,先跟你說一聲,我們的計劃雖然不能跟你洩露,但我可以告訴你,三天之後。到時候行不行就看你的了,反正不能再跟你多說了。立場不同,理解一下。”
說完這些話後,那人便沒有了任何聲息。好吧,我想這應該是我這輩子見到的最有親和力的反派了。以後,我們兩個會在對立面與到嗎?希望不會吧!我打開小屋的門,外面是一棟很普通民宅。平方,而我所在的那個地方,應該就是這個房間的地下室。
陽光照耀在我身上,我看着我現在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就像一個乞丐一樣。全身散發着好久沒洗澡的酸臭味。額,這個味道…現在我自己都有些嫌棄我自己了。
推開房門,熟悉的馬路映倒在眼中,這裏,這裏不是s市嗎?好吧,我現在百思不得其解。他們是怎麽把我弄昏之後,又把我拉回來s市的?不對,現在已經出來了,就不要再糾結這些問題了。現在,先去警察局。
在路上随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司機鄙夷地看我一眼:“你有錢付車費嗎?先給你說一聲,我可不平白無故做好事。”
呵呵,錢這種東西,我身上現在自然是沒有的,但是,我沒有,反派身上應該有吧?
我直接返回小房子,剛進去,我便看到沙發上坐着一個完全陌生的人,那人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哎,你怎麽回來了?我裝死還不行麽...”
好吧,這個就是剛才在門口的家夥麽?看上去别說三十歲了,連二十歲都不到吧?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了,我伸出手:“我沒錢坐車,給我點錢...”
那人呆呆的看着我:“那個...雖然我剛才把你放了,但是我們現在怎麽說都是對立面的吧?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我告訴你啊喂,我也不是好惹的,惹急了我可是會發飙的!諾,五百,夠不夠...”
我借過錢:“夠了,謝了,下次在戰場上見到你的話。我會手下留情的...”錢反正已經到手了,那麽值錢他說的那些話我就可以都當成放屁了。
我急忙走出房門,外面竟然空無一人了!這媽賣批的竟然沒等我!我又攔了一輛出租車。剛上車,先給了司機一百現大洋讓他閉嘴,然後說了目的地,我便問道:“你們出租車司機都有群什麽的吧?”
司機疑惑的看着我,道:“有啊...基本上在這一片跑車,不對,所有在這一片跑車的司機都在群裏。”
我拿出剩下的四百現大洋,道:“在群裏說一句,剛才有一個傻逼錯過一個穿乞丐裝的大老闆,現在人家給了我三千元小費,說一句話,這四百塊錢就是你的小費了。”
司機二話沒說,便打開手機,在十幾個群裏面都說了一遍:“呵呵,我的這些群,别說這一片了,整個s市所有的出租車司機,都在這些群裏面,每一個落下的,既然拿你這些錢,我就讓你解氣!”
我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我就喜歡你這種耿直的,你叫什麽名字,你這個朋友我交了!以後有什麽我能幫得上的,盡管說!我叫原野。”
司機叫張彪,家裏一個老婆。現在還沒有孩子,老婆比他小幾歲,據他描述,長得那是如花似玉。看得出來,她很幸福。一路上,我跟司機胡吹牛逼,聊得相當歡快。
等到了警察局,我們互換了一個電話,我徑直走進去,等等,在走進警察局的時候,我便感覺好像有點不太對...
因爲,大家都在看着我,再下一秒,兩三個警察急匆匆的朝我走過來,看他們的臉色都不太好,是發生什麽事情了麽?
兩個警察朝我伸出手,我頓時松了一口氣,喊來是沒什麽事了,我也伸出手表示友好。随後,其中一個警察抓住我的手,一扭。
這個套路我簡直熟的不能再熟了,警察的擒拿...然後,我便被按在了地上。
“媽的,這個小子不想活了,裸奔都敢來警局。我覺得可以認爲是對我們的挑釁。”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下,我現在的衣服大部分已經變成布片了。現在的我基本上就可以說是半個裸體。
這個...一路上跟張彪聊得太嗨了,我忘記我的衣服變成這樣的了事情了啊...我好像明白了爲什麽我說打車,那個家夥爲什麽直接給我五百,應該就是想讓我除了打車之外再去換件衣服吧!
“你們聽我解釋,這其中是有誤會的。”我連忙辯解,然而,我的辯解沒有任何作用。無奈之下,我隻能大吼道:“張隊長!張警官,快出來啊!”
“張警官?他在叫張隊長麽?是不是和張隊長認識啊...你們進去先把張隊長叫過來,看看是不是認識的人,你們幾個,按住他别放手。”在混亂中,我終于聽到有人張羅着要去請張隊長。
“怎麽回事,你們,都擠在這個地方幹什麽!”很快,張隊長便從警察局裏面出來,看到混亂的場面之後,張隊長分開人群,看到了被按在地上的我。
“額...原野,你這是在幹什麽?這麽穿成這個樣子?”張隊長一臉的詫異。
這個樣子和張隊長見面,我也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我尴尬的笑了笑:“那個...如果我說,是我的第六感讓今天我這個樣子來到這裏,你信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