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點也不想她出來,你說萬一有誰對她懷有不好的心思呢!我的墨衣大老婆,怎麽能讓那些凡人沾染。雖然知道她的性格,根本不會被怎麽樣,可我就是不爽。不過,她要出來,我能怎麽辦呢?
正當我一個人想的正起勁的時候,突然手肘被碰了碰。
“原野,你在幹嘛呢?發什麽愣?”轉過頭來,眼前放大的是墨衣清麗姣好的面容。就算看習慣了,依然會讓我心動。原來是她扯了扯我的衣服,此時正側着身子仰着頭看我,搞得我一囧。
我抓了抓頭發,對着她笑着說:“沒,沒什麽,隻是好久沒看見你了,我,我有點不習慣……誰讓你長得那麽好看……”
隻聽見我的心砰砰砰的快速跳着。我擦!怎麽說話都說不利索了,簡直了。
隻見墨衣“撲哧”一笑,我瞬間感覺世界都亮了。
“哼,你就會哄我,就會說好聽的話。”雖然她嘴上那麽說着,臉上卻依然還有悄悄的笑容。我知道,她還是很開心的。
我嘿嘿一笑,道:“我沒有說好聽的話啊,我隻是說出了我自己心裏的話而已。”
說完這句話,也不等墨衣的反應,直接順勢牽着她的手,向門外走去。
走到門外,墨衣說她有一些口渴,想讓我幫她拿些水喝,我當然欣然領命。
手裏拿着水,我回到之前墨衣在的地方,可眼前的一幕卻讓我大怒。隻見一個男人,穿的西裝革履,人魔狗樣的,竟然在跟墨衣說話。
墨衣當然對他愛答不理的。我走上前,剛想說些什麽,卻發現,那男人竟然是趙河。我一愣,道:“趙河,你怎麽穿成這個樣子了?”
趙河聽到我的話,轉過身,朝我微微一笑,道:“原來是原堂主,我今天出來視察一下館裏,看看還有沒有之前出現的哪些問題。現在看來,自我提出那個提案之後,情況就好的多了。”
什麽東西?他說什麽?爲什麽我什麽都聽不懂?
墨衣卻是淡淡一笑,走過來輕輕挽住我的手臂。
趙河臉色一變,随即恢複正常:“不知這位姑娘……那個……你與我們原堂主,是什麽關系呢?”
墨衣看都不看趙河一眼,道:“這個跟你沒關系吧。”
“哈哈,這倒也是,那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就先走了。”說完,趙河便狼狽逃竄。我終于明白了,這趙河是想跟我們家墨衣搭讪,然後别拒絕了。
呵呵,趙河,下次見到你,我不把你打成我孫子,我不姓原。先把江月寒踢給我,現在還打墨衣的主意。
趙河!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墨衣見我有點不開心,便主動朝我解釋道:“剛才,你剛走,趙河就過來找我搭讪。我沒理他,結果他就這麽纏住我了,而且裝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隻是,我以前在你體内的時候,他是什麽樣子我早就看穿了。不過,考慮到他是你朋友,我沒好意思揭他的短……”
我陰沉道:“下次,别給我客氣,他敢笑着過來,我們就讓他哭着走。”
跟墨衣在外面說了會話,回到屋裏,便看到江月寒還趴在我床上。看樣子應該是剛穿好衣服,衣衫還有一些淩亂。
我不禁有些發愁,這個姑奶奶怎麽處理?誰知我還在考慮怎麽跟江月寒說的時候,墨衣動了。
她徑直走到江月寒身邊,江月寒看了墨衣一樣,眼前一亮,道:“姐姐,你是誰?你長的好漂亮啊,哎哎哎,你幹嘛?”墨衣也沒說話,直接抓着江月寒,不理會江月寒的呼喊,拉開窗子,一把扔了出去。
簡單粗暴。
“怎麽樣,現在這裏,隻剩我們兩個了吧?”墨衣的臉上滿是得意。
我就跟墨衣這麽算是定居了,反正我卡裏的錢還有很多,隻是跟墨衣在一起生活的話,這輩子都綽綽有餘了。
王靜隻是偶爾打一個電話,對于槍械這方面,我還是比較精通的。所以,就算不過去。也能指點一下她,讓她受益匪淺了。
之前一直想着等趙河出來就找他的麻煩,結果,連續幾天都沒見到他。不過也好,耳根清淨。
而江月寒被墨衣扔出去幾次之後,也不知是不是覺得沒面子了,就暫時沒再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中。一切都是如此平靜的生活着。
“堂主,您在麽?”我就在我以爲日子會這麽過去的時候,一個陰陽館館衆敲響了我的們。
“我們都在,我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多餘的錢啊……最近,我們館長,挺難過的,我想,你們如果可以的話,就幫幫他。”
“難過?就趙河那個樣子,他怎麽可能會覺得難過呢?”我低頭不屑的喃喃道。
“不是……”那個陰陽館弟子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最近館主的日子,過的不太好……堂主,你去看看吧,看看你就知道了。”
我抱着疑惑走進趙河的辦公室,隻見趙河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怎麽了趙河?這副樣子可不太像你啊。”看到趙河真的像陰陽館弟子說的一樣,我有些幸災樂禍。不怪我,要怪就隻能怪這丫平時太賤了。
趙河擡頭看看我,沒有說話,繼續低頭想事情。
“怎麽了,趙河?”我也知道事情不簡單。平時的趙河,就算有些小事情,也不會表現的這麽明顯的。
趙河勉強笑了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陰陽館現在缺錢,很缺錢。”
缺錢?前一段時間王靜不是給了他五百萬麽?
我疑惑道:“缺錢?前一段時間王靜給的你五百萬呢?”
趙河的臉色陰沉的可怕,道:“五百萬?五百萬隻能算的上是杯水車薪。”
我被趙河這句話吓到了,五百萬隻能算杯水車薪,那他到底需要多少錢?這趙河,到底想幹什麽?
本來我還想,我那裏的一千萬暫時也用不着,大不了就先借給他一些。現在看來,就算借出去,人家也不夠用。在我心裏,能借給趙河三四百萬不讓他還,就已經是極限了。
“趙河,你到底想幹什麽?怎麽需要這麽多錢?”
趙河愁眉苦臉道:“以前,陰陽館在很困難的時候,曾經到處借錢維持生計。現在,所有債主全都上門讨債,所有的加起來差不多要有七千萬,這筆錢……”趙河不再說話。
七千萬!把現在的陰陽館賣了都遠遠不值這個數吧。
“如果,今年還不上這個錢的話,陰陽館的所有設施都要被抵債。”趙河一臉的苦澀。
陰陽館附帶着他全部的心血,現在遇到這種瀕臨解散的窘境,趙河心裏也不是滋味。誰讓當時陰陽館勢弱,連任務都接不起,隻能借錢養家。
這,隻有寥寥幾個月的時間了,七千萬,到底怎麽搞?
對我來說,陰陽館解散不解散,是沒什麽太大關系的。反正我一千萬在手,想去哪就去哪。不過,雖然現在我對陰陽館還沒什麽歸宿感,可是這裏畢竟是我生活了幾個月的地方,說一點感情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能保下陰陽館的話,當然要盡量将它保下來。可是……七千萬……
“原野,這個事情不用你操心了,我會想辦法。沒關系,到時候,大不了我們找個小破屋,重新開個新勢力。”趙河顯得有些不甘,可也沒有辦法,這麽一筆巨款,看來陰陽館的确要解散了。
告别趙河,我一路上都在想關于這七千萬的問題。趙河沒有讓我幫忙,應該是覺得,我還沒在這裏呆多久,也知道我對這裏的歸宿感還不強,所以直接就沒有拜托。
可他越是那個樣子,我越想試試能不能幫到他。如果他上來就讓我幫着拿主意,我恐怕還會有拒絕的心思。
“怎麽了?”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我吓了一跳。原來我不知不覺已經回到自己房間了。墨衣就站在我滿前,神色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将事情的前因後果給墨衣說了一下。墨衣一臉的無所謂,道:“既然沒什麽歸宿感,那就看它倒閉了不就好了麽?何必再過去趟這趟渾水。”
好吧,墨衣的确除了身邊的事,對别的事都感到無所謂。我心中不僅泛出一陣無語。估計墨衣的想法是:倒了就倒了呗,反正這裏對于偶們來說也就是一個住的地方,而且,我們還從别的地方也能找到住處。那它怎麽樣,就無所謂了。
“話雖然是這麽說沒錯了。可是,我想幫幫趙河。”我的腦海裏,不禁又浮現出這麽一句話:孩子守護父親拼命想要保護的東西,難道需要理由麽?
是的,不需要。所以,隻爲了這麽一句話,我就想嘗試着幫幫他。
“其實,七千萬,也不是很難掙啊。”墨衣突然道。
“啊?七千萬呐!好賺?”我整個人都有點懵逼了,什麽情況?
墨衣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道:“對啊,那個江月寒,沒人知道她的存在吧?”
“沒有啊。”江月寒可是趕屍人。現在,可是很多人都對這個行業有着深深的不滿的,當然不能讓别人知道。
“那就好辦了。”墨衣如是說道:“讓江月寒召喚一批活屍,然後到處搗亂,專門找那些富豪,然後找他們的麻煩。”
我眼前一亮,我想我明白墨衣的意思了。
讓江月寒去搗亂,然後等着那些富豪出任務,然後……陰陽館的弟子就上去輕輕松松把任務完成,拿到傭金就好了。
這……會不會太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