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蘿無奈的往自己這邊拉了一下,小聲說道:“沒事兒。”
看西蘿如此,喬萌也并沒有再堅持。
可能是覺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沉,喬萌突然扯着西蘿的手,小聲說道:“哎哎,跟你說個大八卦,媽呀,沒人分享,我簡直都要憋死了。”
聽到喬萌這樣說,西蘿有些意外。
喬萌是個很善交際的人,而且上次西蘿過去的時候,也曾經去過喬萌的寝室,知道她和室友們相處的不錯。
不至于有八卦沒地方說啊。
西蘿意外的挑挑眉,喬萌一秒就懂她的意思。
撇撇嘴小聲解釋道:“沒辦法,學校名人的大八卦,看到的人估計很少,現在學校裏也沒聽出什麽風聲,我怕别人知道從我這裏傳的不太好,所以也不敢跟他們說。”
聽喬萌這麽一說,西蘿倒是來了幾分精神。
學校名人的大八卦,喬萌是怎麽知道的。
“這個你都知道?”西蘿故作誇張地問道,同時還做了一個浮誇的表情。
見此,喬萌笑着推了她一把,笑着說道:“得了吧,戲精上身啦?這麽浮誇。”
嘴上說着嗔怪,眉眼卻是透着笑的接着說道:“其實吧,我對學校的這些名人什麽的,并不怎麽感興趣,又不追我,我關注那麽多。”
話說一半,喬萌自己都笑了。
西蘿也不急,隻等着她笑夠之後,再慢慢說。
兩個人本來就是很久沒見的叙舊,就是随意聊聊。
喬萌笑過之後,這才開始跟西蘿解釋道:“你記不記得,去年你來我們學校的時候,我曾經跟你提過,我們大三有一個富二代學長?”
聽了喬萌的話,西蘿飛快在腦子裏尋找可能的記憶。
過去太久,而且當時兩個人就是随便聊的别人,西蘿也不見得就全都記得。
搜索半天,發現失敗之後,西蘿一臉茫然地看着喬萌。
喬萌又是一秒懂,攤攤手解釋道:“就是金融系的那個,動不動就開個豪車在學校外面裝X的那個學長許城。”
聽喬萌這麽一說,西蘿倒是有些印象,輕蹙着眉,試探性地問道:“就是那個哪怕在學校跑步,都要給頭發弄造型的騷包學長?”
“對,就是他。”喬萌一口肯定,同時打了一個響指。
“他怎麽了?”對于這個男生,西蘿也隻停留在,他的頭發永遠都很拉風的印象裏。
至于長什麽樣子?
誰還記得,不過就是匆匆一眼過去的人。
對于西蘿的疑惑,喬萌接着說道:“他之前就女朋友不少,去年你來我們學校的時候,他難得單身。據說被他前一個女友給玩弄了,人家在他這裏套了不少錢之後,直接就出國走了,悄無聲息,把他氣得空窗期大半年呢。”
“所以……”西蘿挑挑眉,期待下文。
“然後。”喬萌咽了咽口水後,這才語速飛快的接着說道:“他就被我們大一法語系的一個女生給拿下了,誰追的誰也不太清楚,你也知道,我大部分也是聽來的八卦,據說那個女生很有心計的去玩了許城在玩的一款遊戲,然後兩個人就勾搭上了。”
故事……有點莫名的熟悉感啊。
西蘿覺得哪裏怪怪的,不過卻并不急着說話。
喬萌見西蘿不說話,也便接着說下去了:“當然,這種男未婚女未嫁的,大家幹柴烈火滾到一起的,也正常。”
“不過呢,這個女生有點婊的感覺,反正在寝室人緣不不怎麽好。當然這些不是最大的八卦。”說到這裏,喬萌抿了抿唇,明顯來了精神。
在西蘿期待的目光中,喬萌從地上爬了起來,蹲在那裏接着說道:“問題是這個女生有一個長得像小白花一樣的閨蜜,我有天晚上出去玩得太晚了,沒法回去,就在外面找了賓館住,你猜怎麽着?”
說到這裏,喬萌挑挑眉,故意拖長了尾音。
西蘿一臉淡然的猜測道:“然後碰到了小白花跟那個學長了?”
“靠,猜得這麽準,還怎麽玩?”對此,喬萌爆了一句粗,然後憋着嘴,有些不開心。
不過八卦的力量還是強大的,不過瞬間之後,喬萌接着說道:“我當時以爲自己看錯了,畢竟許城跟孫冰冰在一起其實也并沒有多長時間,哦,孫冰冰就是倒追許城的那個女生,許城不至于渣到連孫冰冰身邊的朋友都下手了吧?但是!”
說到這裏,喬萌笑了笑接着說道:“也是巧了,我本來是去找客房服務要東西的,回來的時候看到他倆,然後他倆就住在我隔壁,這一晚上,你懂的……”
說到最後,喬萌挑挑眉,給了西蘿一個自我體會的眼神。
“路子真野啊。”對此,西蘿也隻是輕聲感歎了一句。
隻是不知道爲什麽,總覺得冰冰這個名字,有點莫名的熟悉之感。
總覺得好像是在哪裏聽說過一樣。
“雖然說心裏囤着這麽一個大八卦無處發洩,不過我覺得這種事情,一般情況下都藏不了太久,坐等閨蜜撕X。”喬萌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表情。
西蘿隻是聳聳肩,表示不過就是一個八卦,而且還不是他們學校的,并不怎麽感興趣。
喬萌也不介意,氣氛被調動起來之後,喬萌這才往前走了兩步,幾乎是逼視西蘿的狀态,故意狠着聲音說道:“招吧,大蘿蘿,你跟那個男生是怎麽勾搭成奸的?”
“能換個詞嗎?”西蘿難得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有些無奈的開口。
“行行行,你美你說什麽都對,來吧,坦白從寬。”喬萌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對于自己怎麽跟季言在一起這件事情,西蘿也覺得很奇怪。
感覺就像是命中注定的兩個人,終于被牽線到了一起。
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
如果非要說起一切的起因,似乎是從送早餐開始的?
西蘿挑挑眉,有些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
此時男生那屋,季言也過去了。
剛過去,就被兩個發小給逼問了。
“說吧,老言。”謝北淩以枕頭當武器,正在對季言進行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