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并不多話,所以什麽也沒說。
倒是高明修将U盤遞到李哲手裏,同時笑着說了一句。
這件事情,到底不關他們什麽事兒,他們不可能輕易的做決定。
最後這件事情的解決還要看李哲怎麽樣來處理了。
畢竟是他的女票嘛!
李哲雖然是很想沖到貼吧跟這個發貼人大撕特撕一番的。
可是,知道這一切也是無用的,最後隻是讓其它人看個熱鬧。
李哲咬了咬牙,然後才冷笑着說道:“我知道了。”
現在最重要的并不是跟這些人撕這些沒用的,證據已經在手裏了,所以自己無需擔心。
現在去安撫一下許優優最重要。
想到這些,李哲拿着手機,直接去了陽台。
雖然許優優在外面訓練,可是晚上總能接個電話吧?
男生寝室裏的這一切,西蘿自然是不知道的。
一夜好眠之後,迎來了第二天的新課程。
早上到達教室的時候,西蘿被一個人給攔截了。
西蘿并不認識這個人,不過八卦王徐白玉卻是在身邊輕輕的推了她一下。
“王媛媛,黑你的那個。”徐白玉小聲說了一句後,不放心的複又問了一句:“要不要通知季學長啊?”
原來是帖子背後的那個黑手呢。
長得不錯,高高瘦瘦的,身上透着一股子幹練勁兒。
隻是這手段嘛……
啧啧。
“不用。”小聲的回了徐白玉聲之後,西蘿這才邁開兩步,走到王媛媛面前。
“聊聊?”王媛媛身姿筆直,目光莫測的看着西蘿,開口的聲線略微有些刻闆。
西蘿一聳肩,特别無辜地說道:“可是我馬上就要上課了。”
“那麽下午呢?”王媛媛似乎有一種不把西蘿約到就不罷休的意思。
聽到西蘿說要上課之後,她複又跟了一句,目光極具侵略性。
“可以。”對此,西蘿倒是毫無畏懼的應下了。
隻要不動手,咱們說什麽都是可以的。
這是西蘿心裏最真實的想法。
對于一個動手能力差的小夥伴來說,隻動嘴皮子,真是太棒了。
所以,聊聊,可以接受。
徐白玉在一邊緊張的盯着西蘿,想提醒一些什麽,可是知道西蘿自有自己的想法,最終什麽也沒說出來。
“下午見。”約到人了,王媛媛臉上多了幾分笑意。
隻是笑意微冷,距離感太重。
這個小插曲,并沒有影響到西蘿。
上午的課,還是認真聽講,認真記筆記,順便嘲諷一下徐白玉的鬼畫符筆記。
中間宋典倒是發來了一條V信,說是自己要去國外進修了,可能要一年多之後才能回來。
當然前面說得煽情極了,後面又說了些其它的。
不外乎就是,跟西蘿錯過真是太可惜了,雖然自己還是心有不甘,不過卻還是祝福西蘿一生平安順意,幸福和順。
對于這朵莫名消失的桃花,西蘿暗暗松了口氣。
在不破壞兩家交情的情況下,輕松解決,還真是不錯呢。
因爲宋典說得比較好聽,所以西蘿難得給他發了長長的一條消息。
大意就是祝他一路順風,以後的路越走越好之類的。
都是吉祥話。
上午第一節課下課之後,西蘿本來是想整理一下筆記,順便看一下自己的英語筆記。
考四級的事情,可是一直記在心上呢。
結果,下課之後,班級裏僅剩的幾個同學,突然起哄。
西蘿有些茫然的擡起頭,就看到,季言已經走進來,就站在自己身邊的位置。
徐白玉早早就跟何甯逃離現場,一句話也沒多說。
西蘿:……???
說好的室友之愛呢?
怎麽一瞬間全都沒了。
“小哥哥。”西蘿有些詫異的出聲,同時将自己的書本整理了一下後,這才起身。
看到西蘿起身了,季言這才笑了笑說道:“出去走走吧,這是課間。”
“嗯。”被季言一笑暖了心田的西蘿,規矩的跟在季言身後。
生怕自己任何一個不雅的動作,都能引起一陣小轟動,西蘿特别克制自己。
兩個人走得并不遠,隻在教堂樓前的綠化那裏,對立而站。
“小蘿蔔,早上有人過來找麻煩嗎?”季言也隻是聽到了一點消息,具體并不知道。
所以,下了課忙過來看看情況。
“不算是麻煩,她隻是想跟我聊聊。”對此,西蘿倒是特别坦誠。
說話的同時,還攤攤手,覺得這件事情,其實也并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對我來說,隻要不動手,其實就是很好的相處方式。”似乎是怕季言不明自己的意思,西蘿複又解釋了一句。
一聽西蘿這麽說,季言緊皺的眉頭猛的松了下來。
輕輕的拉着西蘿的手,兩個人不自覺的都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
季言耳尖微紅,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麽樣開口。
西蘿臉上也跟着熱了起來,特别是晚上撩完就跑,現在想想還特别刺激呢。
而季言就在西蘿雙頰微熱的時候,猛的貼近了西蘿的頭頂,小聲說道:“小蘿蔔,你昨天晚上親了我。”
轟……
一句話,西蘿直接羞紅了臉。
不不不,小哥哥,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你拿昨天晚上的事情來撩我,這個套路是不對的!
主要是寶寶血少,禁不住啊摔!
看着西蘿小臉紅紅的,季言心頭的愉悅之意更盛。
擡手輕輕的捏了捏西蘿的小臉,溫柔的捏臉殺,差點沒把西蘿的血給撩空了。
“小哥哥,你又撩我。”西蘿故作生氣的嗔怪一聲,隻是眉眼亮晶晶的模樣,看着就讓人心生歡喜。
季言心頭湧起陣陣甜蜜,輕輕的捏了一下西蘿的小臉,開口的聲線溫柔極了:“小蘿蔔,除了你,我無人可撩。”
說到這裏,季言的聲音又放低了幾分,語意裏都透着笑:“所以,隻有你,也隻能是你。”
西蘿:……!!!
媽呀!
寶寶選擇狗帶啊!
撩得受不了啊啊啊!
西蘿的内心在狂奔,小心髒跳得根本不受控制。
可是季言卻并沒有罷手的意思。
靈活的手指輕輕的順着西蘿的耳廓,描繪着人間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