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後,這才又自認委婉,小聲問了一句:“那個,你被榨幹了嗎?”
何甯:……!!!
小夥伴,問得這樣耿直,會沒有朋友的!
西蘿一秒鍾變高冷,高深莫測地看了徐白玉一眼,直接把徐白玉看懵逼了。
在寝室兩個小夥伴的注視之下,西蘿一臉神秘地笑着說道:“你猜?”
徐白玉:……???
這特喵要怎麽猜?
何甯直覺問不出來什麽,所以已經去收拾東西準備上課。
隻留下徐白玉這個傻孩子,還真仔細猜了猜,然後小聲問道:“莫不是大神不行?”
不然的話,西蘿怎麽讓自己猜呢?
一聽徐白玉這麽說,西蘿心下暗笑,面上還是強撐着冷漠臉不破,高深的看了她一眼,複又說道:“再猜。”
徐白玉:……???
已經徹底懵逼的徐白玉也不難爲自己了,哼哼着去收拾東西,時不時的還要吐槽幾句。
第一節課的時候,西蘿和季言被拍到的日常,就被論壇裏的小夥伴們頂到了最上面。
甚至還飄了紅。
西蘿渾身又酸又疼,頭還迷糊着,所以第一節課聽得迷迷糊糊,不怎麽上心。
當然,玩手機這種事情,更是沒有心思了。
倒是徐白玉一邊聽課,一邊鬼畫符的記着筆記,居然還能順手刷個手機。
看到小夥伴們那個處理的,略微有些模糊的圖片,徐白玉詫異的側過頭看了西蘿一眼。
咦?
小夥伴好像是沒有什麽精神,莫不是真的縱欲過度了?
徐白玉腦洞大開的想着,不過卻并不急着再去問了,而是看着小夥伴們大開腦洞的猜測。
底下小夥伴說什麽的都有。
當然,雖然圖片經過了處理,還有眼尖的小夥伴,将季言唇邊的那點小傷口給單獨截了出來。
然後小夥伴們就炸了。
其實炸的何止是論壇裏吃瓜的小夥伴們。
法律專業的小夥伴們,這會兒覺得他們也要炸了。
季言唇邊的傷口實在是太明顯了,所以小夥伴們也控制不住自己,總得開個腦洞。
而高明修早在看到那個傷口的第一眼,就笑着調侃過了:“弟妹很猛啊。”
嘴唇都咬破了,如果不是太兇猛,又怎麽可能呢?
對此,季言别扭的錯開了目光,耳尖微紅。
高明修一看他害羞了,也沒再多問。
倒是陳厚和李哲兩個人還一起分析了一下,季言昨天晚上可能的次數。
他們都堅信,昨天晚上這兩個人肯定是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對此,季言憂傷的表示:他倒是想啊,可是小蘿蔔醉酒作出花來了,他哪裏有心思去想這些?
西蘿上午第二節課的時候,因爲頭太疼了,所以迷糊的睡了一覺。
這更加深了小夥伴們的腦洞,本來還在猜測,季言可能隻有2到3次的樣子。
可是看到西蘿累成這樣,覺得5到6次的可能還是有的。
就連高明修看到這些腦洞,也來了幾分興趣,輕輕的推了一下正在看書的季言,小聲問了一句:“哎,說實話,幾次?”
季言:……???
季言一開始并沒有明白高明修的意思,對上高明修似笑非笑的眉眼,這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麽。
有些别扭的收回目光,季言并沒有答話。
高明修卻并沒有就這樣放過他的意思,往季言近前湊了幾分,小聲說道:“7次嗎?看着不太像啊。”
這還能看出來?
季言有些懵,最後無奈地小聲回了一句:“幾次都能看出來,那你能不能看出來,昨天晚上是真的發生了什麽,還是沒發生?”
聽到季言這說,高明修稍稍愣了一下,連刷手機的手都頓了頓。
腦子裏飛快的運轉着,似乎是在想些什麽。
陳厚和李哲坐在旁邊,還在讨論着那個帖子裏的内容,當然,時不時的還看一眼書。
而高明修在高速的運轉之後,這才小聲問道:“真沒有?”
聽季言這語氣有些遺憾的意思,莫不是真的什麽也沒有?
“嗯。”對此,季言特别心累的回應了一個字,然後便收回目光開始看書。
得到了季言的承認,高明修的目光就高深多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卻什麽也沒發生,到底是你們誰不正常?
季言雖然面上看着特别淡漠,甚至有些高冷的意思,可是他自己明白。
内心裏的火熱還有沖動。
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都做了什麽,特别是那隻手,在西蘿的身上遊走過。
那個畫面,一閉眼就能映在腦子裏。
耳尖瞬間就火熱一片,季言隻有努力的看着刑法書,才能壓下那些沸騰的獸血。
中午飯,西蘿是準備跟徐白玉還有何甯一起吃的。
季言不放心西蘿這邊的情況,所以中午下課的時候,特意跑過來接西蘿下課。
本來兩個人因爲早上的那張照片,就已經處在風口浪尖的位置了。
如今季言又來接人,小夥伴們的腦洞已經開出了天際。
西蘿一臉淡定的跟着季言離開,隻留下身後的兩隻單身狗在感歎人生。
“怎麽辦,突然想要**。”徐白玉看着兩個人特别甜蜜的背影,一臉生無可戀。
身邊的何甯雖然也很羨慕,不過卻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其實也不錯啊。
無牽無挂的,多好。
聽到徐白玉的感歎,何甯還愣了一下,然後才一手搭上了徐白玉的肩,摟着她小聲問道:“喜歡什麽樣的?肌肉款,還是瘦肉款,我給你在健身房裏挑一個,保證你滿意。”
聽到何甯的介紹,生怕下一秒,何甯就能将人弄來,徐白玉後怕的咽了咽口水,再開口直接反水:“不,不用了吧,聽說**挺疼的,還是算了吧。”
何甯:……!!!
小夥伴,你說成這樣,我有點沒法接啊。
這邊兩個單身狗的情況,西蘿自然是不知道的。
跟着季言一起去了小食堂,打了盒飯,兩個人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好。
并不想總被關注,所以西蘿挑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
季言無所謂,一切都随着西蘿的心意。
隻要西蘿開心,他便覺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