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直接給了直播室裏的單身狗們來了一記重磅傷害。
不是想聽情話嗎?
來啊。
我說給心上人聽着,歡迎圍觀。
君子有酒式微笑ING。
對于君子有酒如今情話滿級這件事情,小夥伴們也是服氣的。
【從前的我不相信愛情,如今看來,真想給年輕的我一巴掌,如果早相信愛情,現在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何必吃狗糧?】
【樓上,現在相信還不晚,來,湊一對吃飯吧,狗糧太冷了(心碎ING)】
【是什麽讓一向高冷無波的君子大神說出如此動聽又撩人的情話?請看……塔爺的直播世界(微笑)】
……
其實西蘿也有些好奇,君子有酒一直是一個被自己撩一句就臉紅的小夥伴。
現在怎麽天天情話滿級呢?
有些好奇。
隻是這個時候,西蘿才不會真的問出來呢。
哼,直播室裏這些妄圖觊觎我們日常的小妖精們,才不秀給你們看呢。
傲嬌臉。
沙漠蠍看着就比蜘蛛多。
這一次西蘿打了45分鍾。
一直記着時間的西蘿看着這個時間,差點吐血而亡。
“小夥伴們,如果我明天還沒從這裏出來,我可能要去投訴GM了。”隻打了兩種小怪就打了兩個小時,GM還讓人活了嗎?
聽到西蘿這麽說,小夥伴們忙開始讨論,從這裏出去的可能性。
可是說來說去,也都是大家對于這個場景未知的猜測而已。
若是想出去,怕是還是很困難的。
【隊伍】君子有酒:不急,二人世界挺好的。
相比于西蘿想早點從這裏出去,君子有酒卻覺得在這裏挺好的。
至少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兩個人相處。
他打怪,西蘿在後面打醬油,也不會有人覺得西蘿這樣不好。
反正他辛苦一點就好,其它的就是無所畏懼。
這樣有什麽不好呢?
雖然場景效果是差了些,可是也是爲了近可能真實的模拟對應的場景,才會這樣。
一看君子有酒這麽說,小夥伴們紛紛手動再見。
你再這樣下去,我們可能真的都要爬牆了。
你再也不是我們粉的那個大神了!
随着沙漠蠍的結束,西蘿的直播也快要結束了。
在結束之前,西蘿還統計了一下,自己在沙漠歇這裏得到的獎勵。
藥品不計,生怕君子有酒的藥品不夠,西蘿經常打到一部分,就将藥品交易給君子有酒了。
至于其它的獎勵?
蠍尾針*32,數量明顯少了很多。
秘銀倒是給了3個,這讓西蘿有些驚奇。
相思門碎片*12個。
這個數量更少,可是西蘿剛才掃了一眼,覺得這12個碎片可能是可以拼成一個完整的圖的。
不過因爲并不太确定,再加上也沒碰到所謂的相思門,所以西蘿也不急着去拼。
除了這些之外,西蘿還獲得了一個圖譜。
夕顔花枝杖圖譜:學習後可以制作夕顔花枝杖。(需要鑄造等級12級)
“不錯哦,是個法杖的圖譜呢。”西蘿并不練這些,所以也不打算真的學習,準備直接甩給君子有酒。
隻是當她點開交易的時候,君子有酒卻拒絕了。
西蘿不明所以,君子有酒卻隻是簡單的回了兩個字。
【隊伍】君子有酒:人情。
兩個字,看似有些懵,不過很快西蘿就反應過來了。
這東西若是給君子有酒帶給他公會的小夥伴的話,那麽是一回事。
可是如果是自己給他們公會的小夥伴,又是另外一回事。
畢竟是西蘿的私人産出,若是西蘿親自給,多少還是帶了幾分人情在裏面。
所以,君子有酒才不會代收。
小夥伴們覺得君子有酒越來越貼心,真的很想燒香拜佛,求這麽一個男朋友。
而西蘿卻在最關鍵的時候,打破了他們的遐想:“好啦,時間快要到啦,小仙女準備去用膳了,小夥伴們,如果我晚上能從這裏出來,咱們活動見。”
西蘿一邊說,一邊開始切斷遊戲與直播室之間的聯系。
小夥伴們配合西蘿演戲,哭着喊着不要切,不要切。
當然,中間還摻着什麽,羊蠍子火鍋還沒讨論完呢,還有其它的什麽什麽的。
畫風辣眼睛,西蘿已經沒眼看了。
切斷直播之後,西蘿這才爬上語音頻道,還沒來得及反應呢,就收到一條消息。
君子有酒邀請你進入房間:喂養小蘿蔔。
西蘿雖然對這個房間名吐槽無力,嘴上說着不要,可是手上卻還是特别老實的點了進去。
這會兒他們需要讨論一下,因爲在沙漠蠍子被打完之後,西蘿他們的場景并沒有任何的變化。
還是一片光線并不太好的沙漠。
這不太科學啊。
怎麽跟說好的不一樣呢?
在西蘿看來,他們可能是觸發了某種隐藏的不爲人知的副本之類的地方,然後現在就是過關打怪。
可是現在第二關過了,怎麽沒辦法進入第三關了呢?
西蘿剛進來還沒說話呢,就聽到頻道叮的一聲又響了。
切過去看了一眼,來人是三千浮華。
并不知道他怎麽過來了,西蘿并不急着開口。
“我說書呆子,你媳婦真不是GM派來逗咱們的小夥伴嗎?”三千浮華的聲音略微帶着幾分啞,有一點煙酒嗓的意味,再配上他特有的電流麥。
西蘿隻覺得自己的耳朵瞬間流産了。
然後,君子有酒一開口,耳朵又要懷孕。
“正經點。”君子有酒也隻是語氣淡然的說了三個字。
“啥正經點啊,我全員出動總算是找到梨花釀了,現在任務也卡了,好不容易知道你們這裏有新任務可以過來聽了,你跟我說你們也卡了。”三千浮華一邊說,一邊鼓搗着他的麥。
君子有酒也不在意,隻是默了一下後這才接着說道:“梨花釀的任務卡在江東侯那裏,不過這個NPC有毛病,我也有任務卡在他那裏。現在不說這個,說我這邊的。”
聽着兩個人說話,西蘿隻覺得自己的耳朵,一會兒懷孕了,一會兒流産了,一會兒又懷孕了,一會兒又流産了。
真是太難爲你了,我的小耳朵。
兩個人正在讨論遊戲裏的事情,西蘿也不好插嘴(……),隻是乖巧的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