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蘿下午還有課,所以吃過飯,季言将她送到教室,這才轉身離開。
季言下午也有課,隻是想送西蘿回教室,當然更多的還是想宣示主權。
讓那些觊觎西蘿的小夥伴們,趕緊死心。
西蘿沒那麽多想法,下午一節理論課之後,才是活動課。
中午被季言投喂的有點多,所以下午第一節課有點昏昏欲睡。
徐白玉更過分,甚至眯着眼睛,悄悄睡了一會兒。
不過相比于其它人,他們已經算是好的。
很多小夥伴,甚至趴在後排,正大光明的睡覺。
隻是大學的課堂,真的很少有老師,會像高中老師那樣,關心你是不是在學習,關心你是不是聽他在講什麽。
就像是西蘿現在的這個老師,明明看到那麽多小夥伴在睡覺,可是還是照着自己的課件,特别淡定的将課講完了。
一節課講完,因爲午飯消化了,所以西蘿添了幾分精神,再想想一會兒就活動課了,室外的課,總比室内來得有意思。
徐白玉中間小歇無數次,此時醒來還兩眼無神,一臉懵逼的樣子。
“走啦,你的健美操。”西蘿拉着徐白玉一起去了衛生間,回來的路上,看着徐白玉還是茫然一片的表情,忙拍了拍她的手臂,試圖讓她清醒一下。
西蘿選的是太極拳,徐白玉選的則是健美操,隻是越跳越胖……
“啊,第二節課了嗎?”徐白玉這會兒才有點魂歸本體的意思。
睜開一直眯着的雙眼,突然開口隻是想了想後,又小聲說了一句:“上節課我的筆記可能是又鬼畫符,回頭借我抄一下。”
“嗯,我先走了。”對于徐白玉一直小歇還能記筆記這一點,西蘿也是服氣的。
不過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告别了徐白玉便奔着自己的活動課場地去了。
西蘿的活動場地在操場的一個角落裏。
打太極拳嘛,平心靜氣,也不需要多張揚,所以授課老師選的位置也僻靜一些。
徐白玉的健美操是在活動教室内,并不在操場上跳。
因爲從小就打過太極拳,所以西蘿每節課都能打得心平靜氣,如行雲流水。
再加上她體型偏瘦,居然真的帶着一點仙風道骨的意味。
同樣打太極拳的同專業小夥伴看得眼直,特别是男同學看得更直。
然後……
每月至少一次的表白,最近有點勤啊。
雖然知道西蘿已經跟季言在交往,而且看着感情還算是不錯的樣子。
可是小夥伴們的想法也很簡單啊,雖然名花已有主,可是我也可以松松土啊。
寶寶種過花,手法還是可以的。
“西蘿。”課業結束之後,西蘿正準備離開,突然被身後的上夥伴叫住了。
叫住西蘿的是個身高在170左右,身形偏瘦,略微有些娘炮的小男生。
一張娃娃臉挂着一點笑意,如果他說他是初中生,西蘿都是信的。
西蘿的記憶力還是不錯的,而且大家一起上了大半年的課,當然也是記得對方。
李恒。
據說比他們小兩歲,是個智商特别高的跳級小夥伴。
“嗯?”西蘿不明所以,回頭挑挑眉,同時輕應一聲。
李恒正想開口說話,就看到季言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走了出來。
李恒:……!!!
心累到不想說話。
這種當着金主的面,給名花松土的事情,李恒還真做不出來。
主要是他太瘦了,就算是起了沖突,也絕逼是那個挨揍的。
“沒事兒,就是問你需不需要面巾紙。”這個時候的李恒還能說什麽呢?隻能裝作自己随便問問的意思。
“不用了,謝謝。”還不等西蘿說話呢,季言已經笑着開口。
隻是眉眼之間的冷意,吓得李恒差點縮了縮脖子。
男人最了解男人,所以李恒最開始的目的是什麽,季言怎麽可能看不明白呢?
他下午隻有一節課,所以下課之後,便跑過來,站在一邊的大樹下,看着西蘿打了一節課的太極拳。
且,目光癡漢。
隻是西蘿打太極拳的時候,太心平靜氣了,所以沒感覺到罷了。
看到李恒的小動作,季言怎麽會猜不出來,他想做什麽?
居然妄圖叼走他的小蘿蔔,哼!
根本不給他機會!
冷哼一聲,季言轉過頭又變了臉,眉眼溫柔的開口:“走吧,小蘿蔔。”
最後三個字,說得特别小聲。
生怕西蘿覺得害羞。
對于這個稱呼,已經越來越習慣的西蘿,一臉茫然的跟着季言離開。
實在有些不太明白,與她并不算是熟識的李恒,怎麽會問她需不需要面巾紙?
是因爲自己出汗的緣故嗎?
西蘿心下猜想着,正想擡手擦汗,季言的紙巾已經提前一步到位。
“累不累?”季言一邊溫柔小心的替西蘿擦着汗,一邊柔聲問着。
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在徐白玉看來,就好像捧在他手心裏的,是稀世珍寶。
而不是一條小蘿蔔……
徐白玉本來是想下課來尋了西蘿一起回寝室的,結果被喂了一嘴的狗糧,又一臉血的行單影隻(劃重點)回寝室了。
姚雪好像被導員叫去了,說是有事情。
何甯昨天瑜珈課就缺席了,今天需要去給人家補上。
所以今天要多一節課呢。
西蘿專注喂狗糧,已經不是她心愛的小蘿蔔了。
最後,隻有她,孤家寡人,還得回去碼字。
畢竟斷更的人,是沒有36D的。
哼,居然敢嘲諷寶寶胸小,長大給你看!
另一邊的西蘿,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已經給徐白玉喂過狗糧了。
看着季言爲自己擦汗,西蘿還有些不太好意思,輕輕的擡擡手,小聲說道:“我……我自己來吧。”
天呐!
小哥哥每天都要如此心水的撩我,有點受不了的想流鼻血了。
“沒事兒,出了汗要及時擦,不然的話被春風吹了,容易感冒。”季言說話間已經将汗擦好,同時手順下去,握上了西蘿的。
接受經驗教訓的季言,這一次放輕了自己的動作,生怕再抓傷西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