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殘小脆皮而已,自己一套技能下去,也該挂了。
可是,沒有呢!
自己一套必殺技下去,對面的那個小琴師,還是來回拉遠距離,同時不斷的釋放着技能傷害!
沒了大招的盾師,已經是一隻廢喵了!
幾個單體攻擊的技能,打人也不疼,更多的還是防禦技能,偏偏琴師控制技能太多。
妃子的憂傷,還沒來得及開防禦呢,便直接被控制了!
再想反應,已然沒了機會!
西蘿操作着徐白玉的琴師号,直接将妃子的憂傷控制到死!
是的!
就是這麽霸氣!
哪怕手裏握着一個裝備渣渣的号,可是西蘿總有辦法,讓對方死得特别慘!
就好像此時,将對方摞倒之後,西蘿居然還有心思截圖。
然後私聊了ID名爲“過路财神”的男藥師。
過路财神是六号當鋪公會的大管家,主要負責平日裏公會成員間的一些小事兒。
西蘿猜測着,能在日進鬥金手底下管事兒的,應該也是他工作室的成員。
不過這些,都不需要西蘿操心。
絕對領域公會的成員,主動揍了生活公會的玩家,這件事情,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所以,西蘿私聊對方是爲了告狀!
【私聊】你對過路财神:我要告狀!!!
連打三個歎号,以示自己的憤怒!
對面正在挂着好幾個号刷金的過路财神一看自己在公會裏的号居然被人戳了私聊,忙将已經縮的很小的遊戲頁面往正前方拖了拖後看了一眼。
看完之後,過路财神一臉懵逼,之後才刁着煙,擡手飛快的打字。
【私聊】你對不吃藥萌萌哒:妹子,不看公會公告的嗎?
飛快的發出去一句後,過路财神又飛快的補了一句。
【私聊】你對不吃藥萌萌哒:公會裏的大小事項,我已經交接出去了!
西蘿的記憶還停留在……
寒假之前!
好吧,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情。
遊戲中的事情,一個星期都可以翻個天,何況是一個月呢?
對于自己沒看公告,隻依着記憶告狀這件事情,西蘿表示了檢讨。
同時也對過路财神表示了歉意。
【私聊】你對過路财神: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已經換工作單位了。(微笑)
過路财神:……!!!
“他大爺的,老子還在這上班呢!”燈光明亮的大廳裏,刁着煙的男人,怒氣沖沖的吼了一聲。
引得旁邊同樣開着電腦,飛快打着遊戲的男人側目看了他一眼。
“咋啦?”男人看了一眼,便飛快的收回目光,他手裏還操作着四個号呢,根本沒時間多關心其它的。
“沒事。”過路财神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事兒,看了一眼另外三個号沒事兒,這才擡手回了西蘿。
【私聊】你對不吃藥萌萌哒:老子還在這裏工作呢,隻是内部有調整!!!
【私聊】你對不吃藥萌萌哒:記得吃藥,謝謝!
過路财神是真的氣瘋了!
不過想着不吃藥萌萌哒平時在公會裏,也是一個真萌妹子,便沒再過多計較了。
西蘿沒想到,自己不過腦的一句話,居然将對方惹炸毛了。
一邊給對方打字道歉,一邊私聊了公會公告裏的那個招财進寶。
【私聊】你對招财進寶:我要告狀!
【私聊】招财進寶對你:嗯???
對方消息回的很快,西蘿也沒遮掩,直接将剛才妃子的憂傷主動宣戰自己,又被自己反殺回去這件事情,以文字的形式發了過去。
當然,一些必需的圖片,發到了語音頻道的公屏上面。
此時徐白玉挂的頻道裏,招财進寶是在的。
【私聊】招财進寶對你:厲害了,WORD妹子!
招财進寶是真的沒想到,不吃藥萌萌哒這個妹子,平時看着萌萌哒,隻知道玩生活,打起架來居然也不含糊呢!
“哎,金老大,咱們公會這個不吃藥萌萌哒厲害了,居然把同等級的盾師給秒了,還是絕對領域的。”與過路财神同一個辦公室的另一個男人,一邊打字,一邊沖着坐在一邊單獨工作台上的男人說了一句。
聽到聲音的過路财神好奇的問了一下是什麽事情,畢竟他剛才被洗禮了一下。
此時聽到了,不免有些好奇。
招财進寶也沒隐瞞的意思,直接将剛才西蘿告狀的事情說了一遍。
單獨坐在工作台上的男人,一聽這事兒,難得側過身子,擰着眉問了一句:“确定号沒換人嗎?”
很明顯,他可是不相信,自己一個生活公會裏的小夥伴,居然還有如此厲害的操作。
若真的是個PVP玩家,怕是早就離開他們公會了吧。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如此這個人換号了,那麽便需要跟他确認一下,他以後走什麽路線。
六号當鋪是生活公會,并不接受打架的玩家。
大家提前說清楚,也免得之後鬧僵了尴尬。
“啊?這我還真的沒想到。”招财進寶明顯沒想那麽多,聽了金老大的話,忙回頭去确認。
【私聊】不吃藥萌萌哒對你:還好,就是跟你報備一下這件事情,免得被狗咬。
招财進寶一回頭便看到自己屏幕上彈出來這樣一句話,輕笑一聲,這才擡手回了消息。
【私聊】你對不吃藥萌萌哒:對了,你是本人?
【私聊】不吃藥萌萌哒對你:暫時不是,2分鍾後就是了。
【私聊】你對不吃藥萌萌哒:……你們真會玩。
确認了這隻是暫時并不是本人,招财進寶放心。
不過想着,10分鍾之後,自己還是有必要再去确認一遍,招财進寶順手撕下一個便利貼寫下不吃藥萌萌哒的名字,然後貼到自己電腦上。
而另一邊的西蘿在殺了一個人爽夠了之後,這才幫徐白玉收了地,本來還想順手幫忙種上的。
不過看着徐白玉回來了,西蘿也便不急了。
“還沒幫你種呢,不過幫你剁了一條狗。”拿了徐白玉的号做了什麽,西蘿還是坦白了。
爲的自然是怕之後,他們公會的成員再問起來,徐白玉不知道,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