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破境,而且大家都知道她練的是什麽功夫。
冰霜大帝,一個禁術。
練到最後,将會六親不認,除了心中的執念,但是擁有絕對的力量。
她就這麽走來,即便是炎鴉和妙妙,也覺得心裏很壓抑,就好像,空氣凝結了一般。
“他失蹤了的話,那麽就我來吧!”
破境的人,百絕門除了上面的五老,中間還有不少人。
他們不服其他人擔任門主,就連顧少英,他們也不一定贊成,但是他們自己就是不想當門主。
在他們眼裏,隻有失蹤了二十年的那位才配有這個資格。
“我不服,你一個剛剛破境的人,怎麽可能有機會,就算你前途無量,你也要知道,門主最重要的,便是實力。”
說完,這個人看了看一眼寒山,他和寒山的關系也很好,寒山現在臉色驚訝,顯然是不知道自己女兒爲什麽要這麽做。
“那便來吧!”
說話之人用的是劍,劍法輕巧淩厲,一看就知道是殺人之劍。
隻是,還沒有靠近寒霜,就覺得一把劍頂在了自己喉嚨這邊。
冰霜大帝破境之後,力量與日俱增,伴随着的情感也越來越少。
除了不濫殺以外,基本上不會在意什麽。
說話的那個殺手再也說不出話了,因爲一個回合下來,高下立判,他不是寒霜的對手,而且,寒霜手上那把劍,就是他的劍,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劍被奪走了,還怎麽打。
以前就覺得寒霜恐怖,現在寒霜更加恐怖了,旁邊傷勢勉強行動的因古查咽了口口水。
“我服了!”
此人在中間一層殺手裏面,地位還是蠻高的,話剛說完,這些殺手麽都閉嘴了。
而另外一組的人,衡量之後,也都選擇了沉默。
不是他們弱,還是寒霜太強。
“三位爺,你們覺得呢!”
對着三老,寒霜都沒有低頭,直接和他們面試。
寒霜的眼睛很冷,冷的讓人心悸。
三個人互相看看,最後詹爺點了點頭,而寒霜坐了上去。
她的目光還是沒有變,依舊在看着外面的空氣,都沒有看着自己的父親。
寒山有種很心痛的感覺,也讓這個鐵塔般的漢子後悔,後悔找到了冰霜大帝,後悔教給了她。
“既然如此,那麽百絕門第一步,就是和惡人谷拼一次吧!”
三老也不淡定了,惡人谷歲在他們眼裏,實在是和過家家沒什麽兩樣,但是百絕門的宗旨,可是低調啊,而這個新門主,怎麽一點都不低調呢?
倒是炎鴉和妙妙,兩個人在笑着。
……
“哈哈哈,顧少英失蹤了,好好好!”
根據年小寒的理論,失蹤就是等于死亡,當聽到這個消息,年小寒不知道有多麽的開心。
他的後面,跟了一個黑衣服的老頭,老頭身高挺高的,雖然看上去就像一個普通老農,但是他的背一點都不佝偻。
“賀蘭爺爺,你說,我的長白劍法,比萬劍厲害多了吧!”
老頭叫賀蘭山缺,長白劍派的長老,而長白劍派,正是大草原和漠河郡王溝通的門派,甚至爲了保護漠河郡王,派了很多高手。
年小寒是一個膿包,但是他的武學天賦是不錯的,以前沒人想到教他好武功,但是賀蘭山缺才不管,直接将長白劍法教給了他,看樣子他學的還不錯,隐隐快要趕上萬劍了。
不過萬劍,已經死了。
“是不錯,吃了萬年雪參擁有了内力,加上你過目不忘,長白劍法也算得了一個精髓,不過要練成完整的,還要多加苦練啊!”
“是,賀蘭爺爺!”
不過,他怎麽可能練,他能練到這個地步,完完全全是對顧少英的仇恨和害怕。
就連神威大将軍都殺不了顧少英,如果他來殺自己,自己可是完全逃不了啊。
現在,好在,他好像死了。
……
“我的掃**終于大功告成!”
隴都的秦宮裏面,傳來了一聲大笑,聲音很放肆,就像那種被壓抑了很久的人終于能夠爆一般。
“恭喜宮主!”下面,跪了三個人,正是三公。
本來澹台衍已經死了,後來又找了一個人代替了他的位置,位列三公,名叫大司馬。
獨孤衛本來重傷,現在傷勢也好多了,武功隐隐大增,不過卻沒有質變。
宇文無用,本就不是武力派,武功還是不行。
秦宮上次被顧少英坑了和老客山莊決鬥,元氣大傷,以至于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那次大戰,僅僅嬴千歡和常态兩個人活了下來,嬴千歡破而後立,閉關一個多月,終于在四十這一年,成爲破境之人,實現質變。
“讓你們找的禍顧少英呢?還有,他身上的折匕呢?”
春風得意,現在說的就是嬴千歡,破境以後的他,認爲自己天下無敵。
三個人互相看了看,最後宇文無用說道。
“據說,他被東海龍王打落墜海,下落不明。”
“據說!我要的是真正的結果!還有,聽誰說的。”
“神血教,黑袍!”
宇文無用低下了頭,神血教黑袍,可以說是一個禁忌,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宇文無用卻是聽到嬴千歡親口說的,真正殺人的,是那個黑袍。
好像,無形中,擺脫不了他的算計。
聽到黑袍,嬴千歡的臉色停止了,他終于冷靜了下來,就算自己破境了,十個現在的自己,也不是黑袍對手。
……
“柳生君,有人宣戰!”
惡人谷在越地,在一個荒山這邊,名叫東南谷。
顧少英将惡人谷地點告訴了寒霜,而寒霜自然各種方法找到了,所以一紙宣戰。
“哦?有人敢找惡人谷的麻煩,真是愚蠢的選擇,是什麽人?”
“沒聽說過,那個是一個新的勢力,也是剛出來的,叫百絕門。”
“百絕門,這是什麽七八流的門派。”那個柳生君笑道。
他不是破境,但是他卻是惡人谷的主人,因爲他有很多金子,很多越地本來的金子。
“不知道,沒聽說過。”
“算了算了,那就派個人跟他們玩玩,柳柳吧,就柳柳!”
“是,柳生君!”
那個柳生君現在還不知道,什麽叫噩夢的開始。
……
黑暗中,一個女人坐在床上。
床很華麗,華麗到世界上沒有比這個更華麗的閨房女人床了。
雙手抱着腿,她在哭,哭什麽也不知道,是無奈,又或者是後悔,又或者是絕望。
床上的被子已經被扔在了地上,地上還全是瓷磚的碎片,是她剛剛洩完的結果。
哭着哭着,一股惡心的感覺上了心頭,然後她吐了出來。
……
涼州城,賀家隕落,段一水全力輯兇,甚至自己親自出去。
得來的消息,兇手已經死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屍骨無存。
第五家族,是最有錢的家族,現在兩個少家主,正在鬥着,雖然優勢基本上差不多。
“你相信他死了麽?”
看着那邊坐着的一個蒙面大漢,第五百知說道。
“我不信。”
“我也不信,最後見到他,他已經破境,破境之人,哪有這麽容易死的。”
正說話間,外面傳來一個聲音。
“五公子,阿欽查國的生意被三公子給毀了。”
“知道了!”
“刀哥,那個老三,真是耐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