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保證,這兩個人附近有沒有什麽人跟着,所以他打算再穩一下再動手。
不動手罷了,一動手必須要成功。
走了大約百來米,想來應該沒有什麽事情生了,所以顧少英動手了。
兩個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就算注意到了,他們也根本不出什麽聲音,因爲沒有機會。
破境之人的有心偷襲之下,是不可能給他們什麽機會的。
本來還對着那個女人有着什麽猥瑣的想法,轉眼間,這兩個人已經完全暈過去了。
事情生的太過突然,被綁着的女人,也正是諸葛明月根本沒有注意到,就被顧少英背了起來,隻是事情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小五行功運轉,兩三個呼吸之間,已經跳在了一棵樹上。
“在這兒呆着,先别說話。”
驚魂甫定的諸葛明月,突然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她怎麽可能不激動,隻是嘴裏嗚嗚嗚的,根本沒法說話。
“我先等會兒,先把那兩個人處理好了再說!”
說完,顧少英跳了下去。
“你們是什麽人?”
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顧少英弄醒了兩個人,然後問道。
“你是什麽人!”那兩個人好像沒反應過來,竟然反問顧少英。
直接每個人一巴掌下去,抽的兩個人是分不清東南西北。
“我問一句,你們答一句,說不出來,就是死,明白不?”
一個人的喉嚨,已經在顧少英的手中,隻需要掌力輕輕一吐,可以讓那個人死的不能再死。
旁邊的人沒有說話,而被制住的這個人,已經猛點頭了。
做海盜的,哪有什麽深明大義,爲了自己的生命和享樂,親爹親娘都可以出賣,更别說自己主子了。
不過,另一個人好像有點想法,想勸他什麽,隻是顧少英直接一指點死了他,都不帶片刻的猶豫。
“不說,就是他這種下場,明白不?”
死亡的威脅之下,這個人果然什麽都交代了,甚至連自己很多無關事也交代的一清二楚。
廢話,顧少英不再想聽,問的事情也大緻差不多了,直接點死了他。
臨死之前,那個人還是一臉茫然,自己什麽都交代了,爲什麽還要被殺?
……
“嗚啊!”雖然隻有一聲,但是這個聲音好像拉開了一個閥門一般,諸葛明月哭的很傷心。
兩天了,顧少英根本不知道她經曆了什麽。
等到顧少英把她嘴裏的絲帕給扯了下來,諸葛明月哭了,和以前形象完全不一樣的哭了。
爲了不引起别人注意,她哭的時候,還特地壓制住了聲音,除了第一句。
被解開了繩子,諸葛明月抱着顧少英,坐在樹枝上面,她的臉,就靠在顧少英的胳膊上面,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她有很多委屈,從那天晚上逃走,到現在剛被抓走,兩天了,她一直都是提心吊膽的,更不要說,去想辦法把自己舅舅救出來了。
還好,自己終于等來了想見到的這個人,而且還被救了。
去特麽的什麽誤會,顧少英也抱住了她。
雖然兩個人因爲盛闵柔做的那件事情,有過一點矛盾,但是好多天不見,兩個人第一個反應,不再是那個矛盾了。
好久,諸葛明月才洩完了,推開了顧少英,擦幹淨臉上的淚水。
眼圈有點重,臉上也有很多灰塵,再加上這麽一哭,就像一隻大花貓一樣。
“好了,别哭了,你怎麽來到這兒了?”
“我想,你肯定會來這裏,我想看看你,然後就偷偷跟上來了。”
聲音還是有一些哽咽,不過這一下,卻把自己本來意思說了出來。
顧少英一愣,然後笑了起來,是那種很開心的笑。
“你一個人來的?”
不知道他爲什麽笑,隻知道顧少英很高心,諸葛明月心也慢慢定了一些,好像有他在,幾乎無所不能一般。
諸葛明月搖了搖頭,眼睛中還有一些淚水溢出,又擦了擦。
“我跟舅舅,還有心然,以及十幾個六扇門朋友過來的,不過……”想到那些人,諸葛明月心裏又有些難過。
“不過什麽?”
“沒想到六扇門裏面,有一個細作,給我們所有人下了軟功散。”
“軟功散?”顧少英是知道這個迷藥的,不過對他卻沒有什麽用,因爲他百毒不侵。
“嗯,舅舅爲了保護我和心然離開,被那個醜陋的矮子給抓走了,而好多六扇門的兄弟在混亂中也沖散了,估計逃出來的,不過三個。”
“我也是逃走的,不過今天被那個很醜的矮子抓住了。”
很醜的矮子,顧少英曾經見到了一位。
“是不是一個很矮很醜,眼睛很小,胡子那邊還有兩绺特别奇怪的胡子?”
諸葛明月回想了一下,“對,就是那個,武功詭異的要死,舅舅的一拳,就算沒有内力,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住的,但是那個人好像一點傷都沒有,然後就被抓住了,好像聽他們說,叫什麽蜉蝣将軍的。”
“果然是他!”
顧少英一時沒有注意,竟然讓蜉蝣将軍逃走了,如果不是蜉蝣将軍這麽惡心的功夫,就算沒有内力,軒轅殺不至于落敗被囚禁。
“什麽果然是他?”
諸葛明月不知道顧少英什麽意思。
“我不是在東巷殺人了麽?就是爲了抓住他,抓住是抓住了,不過他的功夫太過詭異,一不小心就會着道,我就是不小心讓他逃走了。”
“從你手中逃走?那那個人很強麽?”
“不強,主要是他的武功太過奇怪,是江湖上失傳多年的朝聞夕死神功,他的身體裏面,沒有痛覺,不過隻要不死,他一個晚上,受到的傷再重,也會全部複原。”
顧少英給諸葛明月解釋道,然後看了看周圍。
“要不,你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們一起去救軒轅大人!”
“嗯!”諸葛明月抓住了顧少英的袖子,而人已經睡了過去。
她内功并不是很強,長時間不眠不休,再加上這麽大的精神壓力,對她來說,也是極限了。
“真不适合做捕快啊!”
坐了下來,顧少英說道,不過諸葛明月卻是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