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将軍雖然沒他強,卻也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了,而蜉蝣将軍的戰鬥力,在他們所謂的東海龍宮,在手下裏面,都不是最厲害的,上面還有一個蛇人。
他想過去,但是不知道怎麽去安頓殺戮。
“嗷嗚!”殺戮是狼王,狼王是可以藐視世間萬種生物的一個存在,殺戮自然不會害怕。
“聽穆阮哥哥穆成說,我那個所謂的弟弟,現在在六扇門,而那兩個人不在他的身邊,我希望你過去幫他一段時間,等我回來,就去找你,好不好?”
顧少英摸着殺戮的毛,說道。
他不是一個大義的人,他隻是想他在意的東西毫無傷,比如殺戮。
“嗷嗚!”聲音有些凄涼,狼都是敏銳的,它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但是,它又沒法說出來,說的清楚一些,說的能讓顧少英聽懂。
“叫你去,你就去吧!”
說完,顧少英拍了拍殺戮的後腦勺,然後将它扔了進去。
夜色正濃,破天荒的,竟然出現了月亮。
月亮,是缺的。
……
“你們兩個怎麽來了!”
軒轅殺一直很鎮定,但是現在,他根本沒法鎮定下來,因爲他身邊,出了兩個他根本沒想到的人。
他本來是隻打算一個人來的,爲此,他還特地讓桂若笙帶着顧若水和諸葛清風回薊都。
他忘了交代諸葛明月了,就這麽很突兀的忘掉了,他也不知道什麽原因。
沒想到,諸葛明月已經和帝國之法兩個人,偷偷摸摸的上了船。
“我們是來助你一臂之力的!”
諸葛明月說道,然後指了指法。
法是最年輕的破境人,沒有之一,而且在破境者當中,她的戰鬥力也是不俗。
鬼才相信她們是來幫自己的,船已經開到了一半,想來,蛇島的那些人已經知道了。
蛇島的人,敢這麽光明正大的讓自己被抓的人告訴自己的位置,很明顯就是對自己力量的絕對自信,所以,如果現在讓她們下去,肯定逃脫不了被追殺,還不如跟着自己,隻是自己要分心照顧他們。
“你們上岸之後,一定要跟着我,不許亂跑,知道?”
事已至此,也沒什麽辦法,隻有盡自己最大的力量,保護住這兩個女人。
“是,舅舅!”軒轅殺沒有生氣,諸葛明月心裏也好受多了,然後看向了茫茫大海。
夜幕中的海上,有些很濃厚的海霧,讓人有些難以看清。
如果不是專業的船工,很容易迷失的吧!
……
“沒想到,竟然是你!”
蜉蝣将軍好像認識屋子裏面的女人,瞪大着眼睛,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雖然他眼睛本來就不大。
他的身上,已經一點傷勢都沒有了,甚至連後遺症都沒有留下來,被砍斷的皮膚傷口,也完美複原。
他逃出來之後,看到經常聯系的地方,留有一張紙條,上面寫着見面的地方。
見面的地點,已經讓他心生疑問了,等到親眼看見那個神秘女人,他更是驚訝。
雖然他是倭人,但也聽過這個女人的大名,以及她絕高的地位。
女人并沒有感到奇怪,“你帶我去你們蛇島!”
“你要去幹什麽?”
蜉蝣将軍好像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問道。
“送人過去!”
她的後面,站了一個相貌普通的女人,被綁了三個人。
一個小白臉,兩個大漢子。
而那個相貌普通的女人看着小白臉,似乎有同情,也有瞧不起的意味,還有惋惜,多種表情,十分複雜。
“他們三個?”
“他們三個。”
“爲什麽要親自去?”
“我想看看,所謂的秦大師,究竟煉藥煉到什麽地步了。”女人臉上沒有不耐煩的神情,可以說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好像麻木空洞,提不起什麽興趣。
“大師說,還差最後一線。”
“我隻想,自己去看看,不行麽?”
秋處好像知道這個所謂的姑姑脾氣,等到姑姑說完這句話,她的掌已經拍在了蜉蝣将軍的背上。
“姑姑問,是不是不行?”
“朝聞夕死神功再奇怪的離譜,它也不可能沒有弱點,如果把你的頭顱砍下來,會怎麽樣?”
一掌,蜉蝣将軍雖然吐了一口血,但是他并不會感到疼痛。
他的生命力本來也就頑強,這點傷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麽事,隻是一把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
“行,還是行?”女人并沒有給不行這個選項,雖然臉上并沒有什麽表情,但是這句話說出來,卻感覺滿是殺意。
就像,你對待一個包裝好的紙袋,是不是會毫不猶豫的撕了它?
擦幹淨嘴角的血,蜉蝣将軍樣子有些猙獰,打肯定是打不過的,具體怎麽做,他根本沒法做出選擇。
“三!”
女人随便說了一個數字,接着說道,“秋處,砍下去!”
秋處正準備砍,卻見一個鍋飛了過來,而秋處的刀正好砍在了鍋上面。
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很矮小的佝偻老頭。
然後,一個呼吸,老頭直接從大門那邊走到了這兒,要知道,這裏的距離可是有十幾米,都沒看清老頭是怎麽走的。
艱難的彎下腰,老頭把地上的鍋撿了起來,又重新背在了身上。
“老烏龜,你怎麽來了?”
本以爲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這個自己這邊的智囊來了,他在,什麽主意都可以他出。
老烏龜到來,對着女人拱了拱手。
“我想去你們那裏看看,是可以,還是可以!”
“娘娘,你不是自己回答了麽?”
“我要問的,是你的回答。”
“我的回答,自然是可以,而我們龍王大人,也是希望拜見一下您。”
“您的爺爺,父親,兄長,俱是不堪之人,但是您卻是可以結交的人,老龍王大人這麽說道。”
說完,老烏龜走到了女人旁邊,将那三個人拎了起來。
将兩個大漢扔給了蜉蝣将軍,自己拎着那個小白臉。
“娘娘,您不跟過來?”
“老烏龜,爲什麽你拎一個輕的,而我卻要拎兩個重的!”
受了秋處一掌,蜉蝣将軍就跟一個沒事人似的,朝着老烏龜唠唠叨叨,不過卻是将兩個人拎了起來,雖然他武功比老烏龜厲害,可是地位上,卻是反的啊。
想了想,女人站了起來,“秋處,這裏的事情,你暫時處理幾天,我去去就回。”
秋處行禮,“是,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