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顧少英用内力幫盛闵柔調息的時候,她哭累了,剛醒過來的她,又睡了過去。
幫她掩蓋好被子,顧少英走了出去,歎了口氣,自己的麻煩,好像又多了一些。
沒有人一出生就是心機,全都是後天慢慢來的。
那就好,從諸葛明月嘴裏,他知道了盛闵柔的小時候。
專橫跋扈,膽大包天,甚至經常欺負人。
諸葛明月說的的的确确是事實,加上那就好,顧少英一直覺得,盛闵柔不像是一個好公主,好女人,也對她特别不待見。
但是,現在想想,她的那些舉動,未嘗不是一件僞裝。
走到樓下,坐在了桌子旁,不久白花紅領着殺戮坐了過來。
白花紅還是原來樣子,隻是好像有些在拼命忍住笑一般,爲什麽?
“走了?”
走了?是誰?自然隻有昨晚本該在隔壁,卻不知道爲何住進了顧少英屋子的盛闵柔。
就算是顧少英,也不禁老臉一紅。
人在不自覺的時候,眼睛會放出什麽感情,他現在的桃花眼,真是好看。
“沒有,在休息!”等反應過來時候,顧少英竟然第一次無意間這麽回答了。
“昨晚上,床挺響的,你的控制力比較好,應該沒有壞吧!”
白花紅說完,就坐下來,端起來那碗粥。
床聽挺響的,兩個人,一男一女,在上面能幹什麽?
答案自然很清晰,很明了。
并沒有多話,兩個人繼續吃起來。
“喲,兩位在啊!”
這家客棧,也算是比較荒僻的了,盛闵柔找了過來,沒想到又來了一個人。
公子如玉,走在門口,看着顧少英,眯眯眼笑道。
“你怎麽找到這兒來了?又是第五百知告訴你的?”喝下那口粥,這個人的出現,顧少英也隻是驚訝而已,并沒有多大的警惕,如果他都信不過了,顧少英真不知道自己還能相信誰。
“不不不,我連第五百知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段穆成走了進來,随手抓了一塊餅,直接下了肚子。
“不對啊,什麽味道?”味道出在顧少英身上,他從來沒有聞過。
顧少英好像臉色不變,他應該猜出來,這個味道是那個事後的味道。
“你自己來的?端木呢?”
段穆成和端木成是表兄弟,如果兩個人在附近的話,另外一個人幾乎也在。
“好玩的事,我才不叫他呢,估計他現在在聽那些迂腐的人,滿滿念着之乎者也。”
“這地方,還真不錯,一個小地方的客棧,這東西做的還能符合我的口味。”
“你來這兒幹什麽?還有誰知道。”
“沒有幾個人知道了,我也是找人才知道的,我那個朋友順路看到這個兄弟,就跟過來了,不過你放心,他絕對不會傳出去的。”
“誰?”
“我去,我說的你還不信啊,這兒的據點,是我家老三管的!”
段穆成家四個兄弟,大公子段穆恒,武癡一個,跟随者段柯指攻打張萬忠,二公子段穆鸾,一個殺手,剛将段穆甯送到了雲南侯府,至于三公主,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哪兒。
三公子是個妙人兒,身在雲南侯府,竟然完全不會武功,按他自己話來說,什麽比得上山水之樂,所以,很多人就以爲他去雲遊四方去了。
就連顧少英,隻知道這裏有個據點,至于據點老大是誰,他不知道。
“穆阮哥?”
“嗯!”段穆成摳了摳鼻子,和他儒雅外表不想幹的是,他很邋遢,隻是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表現出來,熟人都知道的。
“那你來找我幹嘛?”
“你家小妹妹知道你被人救走了,想知道是誰救得你,天天鬧,鬧心,正好我跟着賢羽大哥混,就把這個忙幫了。告訴他們,你一點事都沒有咯。”
“說真話!”兩個人小時候不知道鬥過多少次,知根知底也可以這麽說。
“受人之托,給你一個東西,然後我就回雲南侯府了!”
說着,段穆成扔了一個紙冊扔在了顧少英面前。
字迹清秀,寫的小楷很是認真,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出自女人手筆。
“你叫我妹妹翻譯的,她和老二回去的路上,抓緊将這個給翻譯了出來,說是可能你要需要這玩意兒,翻譯好了,讓我過來跑個腿兒!”
曾經在聖别城,救段穆甯時候,顧少英找到了一本天竺上古的書卷,名字叫五羅之書,隻是他不認識天竺文字,所以就拜托段穆甯翻譯出來,哪知道段穆甯翻譯的這麽快,一下子就搞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用,但是這個心意,他還是收下了。
“告訴段穆甯,謝謝她了!”
“就不謝我?雲南侯府,還要沖進那個戰場,可是吓死我了啊!”
雖然這麽說着,但是段穆成臉上是一臉戲谑。
“送你一個女人?赤紅萍怎麽樣?”
顧少英也看出來了,這個段穆成,好像對那個段家死敵赤家的公主感興趣了。
“呃。”
“對了,我最近想去找那個齊魯兇手,有興趣沒有?一起去,有你在,事情好辦多了。”
聽到這句話,段穆成就搖了搖頭,“沒興趣,我可不想在招惹到什麽事情。”
顧少英并沒有表示什麽不滿,隻是慢慢說道,“你有什麽線索了沒?”
段穆成,可不像表面上這麽懶散,畢竟是大英雄的子孫,從小受到最傳統的教育,隻是他嫌煩,不願意去動而已。
換句話說,需要一個人去催。
“沒有太大的消息,隻不過老三猜測,可能是倭人幹的!”
“倭人?那群矮腳侏儒?”
段穆成點了點頭,這是他三哥猜測的,雖然那人不會武功,但是那人的頭腦特别好,是好到可怕的那種。
“我看到的,是一個背着鍋的老頭,但是武功步伐,清清楚楚是玄門正宗。”白花紅見過,于是他說了出來。
“倭人也有學習玄門正宗的,而且,茫茫大海上,人多是沒有什麽用的,加上這裏少人的頻率,都是半個月少一次,所以我猜測,那些人不是拿來被煉藥了,就是被拿來試藥的。”
“而且,老三給了我一本書,是先祖記下來的,曾經的倭人,有人在研究更可怕的禁術!”
說完,段穆成就說出了一種名字,一種聽起來,根本就是匪夷所思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