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一直不喜歡盛闵柔,看到盛闵柔在這兒,直接呲着牙,看着她,但是因爲顧少英在,沒有輕舉妄動。
盛闵柔也不待見殺戮,對于它的出現,就當做空氣一般,倒是白花紅回來,她點了一下頭,當做問禮。
白花紅回禮,“第五百知告訴她的?”
“嗯。”顧少英說道,“你們出去之後,有沒有現什麽?”
“儒門不知道爲什麽,開始大規模在鎮子裏面找人,雖然打着不是找你的口号,是協助六扇門破案,但是估計也**不離十了!”
“嗯。”顧少英已經從第五百知那裏聽說了這個,情勢不比人,現在更注重的是,怎麽能在這些人面前,偷偷去那個藏有人的海島。
“你打算怎麽做?”
白花紅也不在意,直接抱着牡丹,看着顧少英和盛闵柔。
“我想要最近被劫走的那些人資料,然後想辦法被劫過去,偷偷摸摸混到那個島上,把所有事情都給結束了。”
“嗯,根據你給我的那些人,我找到了,去讨要了一份,就在這兒。”
白花紅作爲顧少英的守門人,顧少英自然将百絕門一些據點告訴了他,讓他去那邊找到一些自己想要的資料。
已經拖累了一些人,顧少英也就一抹黑,再拖累一些吧,反正估計沒人對這些小人物動手的,也沒人會相信這些人是他的人。
“我先下去了。”
白花紅說完,就領着殺戮走了下去,而殺戮臨走之前,看了看盛闵柔,它覺得哪裏有一些不對勁,聞到了一股從來沒有聞到過的味道。
“你們現在打算做什麽?”
之前有人在,盛闵柔也不會去問,她很心機,說好聽一些,就是很有腦子,知道什麽時候該說什麽,什麽時候不該說什麽。
“我想去破了這裏的失蹤案子。”
“失蹤案子?”想了想,盛闵柔睜大了眼睛,“你想幫諸葛破案子?”
諸葛,就是諸葛明月,或者是諸葛清風,但是兩個人都知道,這個提到的諸葛,絕對是諸葛明月。
“不是。”顧少英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誤會還沒有解開,就聽到說那個人被王爺給纏着,雖然沒有理由,但是他的面子,就是有些說不過去。
“那你是打算幹什麽?别跟我說什麽樂于助人!”
盛闵柔的語氣很重,就好像自己男人背叛了自己一樣。
“我是一個殺手,莫名其妙的接到了任務,就是鏟除那個綁架人的人,這個理由可以了吧!”
“呃。”
其實,對顧少英的身份,她也猜出了一二,隻是殺手這個身份,對于這個金枝玉葉來說,真的有些遙遠。
就像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所以,我隻是想殺了那些綁架的人而已。”
顧少英笑笑,“對了,你不要吃飯麽?”
“要,都這麽久了我肚子也餓了呢!”
她來這兒,兩個人也開始聊天聊到了現在,已經天黑了,晚飯還沒有吃。
“你今天走不?”
這個問題問起來,好像有些不對勁,究竟是希望别人走,還是不希望别人走?
“你是希望我在這兒,還是走?”盛闵柔問道。
顧少英并沒有回答,因爲他不知道怎麽回答。
“算了,不逗你了,不走了,我叫小二隔壁開了一間!”
顧少英想說什麽,但是盛闵柔搖了搖手,“别跟我說什麽,他們會擔心我的安全,現在這個鎮子,也是齊魯周圍的鎮子,安全得很,基本上沒人敢過來搗亂的,畢竟華九章和軒轅殺兩個人都出手了,沒人敢觸黴頭。”
“而且,我跟他們說了,我今天不回去,偷偷逛幾圈!”
以她的武功,想擺脫跟蹤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有一個人的安排,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第五百知,他究竟打算做什麽。
盛闵柔已經跑出去了,她要去催小二一下,她太餓了。
……
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生這樣的事情了,好像是第二次,渾渾噩噩之間,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麽事情。
上一次夢到了誰?
天應該是冷的,但是自己爲什麽感到這麽暖和?是因爲蓋了被窩麽?
手摸過去,不是被窩的質地,被窩沒有這麽柔滑細膩。
這更像是皮膚!
皮膚?顧少英少有的慌張起來了,趕緊睜開了眼睛。
他的全身,在被窩裏面,正擁抱着一個人。
一個女人環抱着他,正睡覺中,可能因爲疼痛,眼睛處還有一兩滴淚痕。
露出來的脖子,如同牛奶一樣光滑細膩。
散亂着的衣服,一切都告訴他,曾經這裏生了什麽。
衣服是他的,還有盛闵柔的,一件又一件這麽亂着扔在了地上。
這時候,盛闵柔才不像原來那個樣子,幹淨無邪,就像一朵真正的荷花一般。
到底是生了什麽,他知道的,但是盛闵柔這麽做,他就不知道爲什麽了。
喜歡自己,可能性是有那麽一點點的,但是他不相信,一個受到正宗皇室教育的女人,會這麽輕易喜歡一個來曆不明的男人。
更多的,是利用自己,自己有什麽可以值得利用的?
或者說,就像第五百知一樣,将自己當成一個殺手,用來幫他們除掉一些人的工具?
他不是什麽糾結的人,做了就是做了吧,現在該幹什麽?
等着她醒來,怒氣沖沖的看着自己,罵自己流氓。
或者說,逼着自己做什麽事情?
盛闵柔的頭,還枕在顧少英的胳膊上面,好像還挺舒服的,夢呓了一聲。
……
寒冷的天,早上的陽光也不是那麽給力,透過窗戶照進來,是那麽的無力。
就像某個人心情一樣。
顧少英已經穿好了,而盛闵柔坐在那兒,看着顧少英。
眼睛裏面的淚痕已經消失了,臉上的表情很冷靜,完全沒有遮擋住面前的春光。
顧少英不敢直視,隻能背過去,做了那件事之後,更是不敢直視。
好久,也許是聽到什麽窸窸窣窣的聲音,顧少英終于開口。
“對不起,我不知道。”
“我知道,我做的!”
好久之後,盛闵柔才說道,她很冷靜,冷靜的有些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