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殺的拳頭,那可不是吃素的,這一拳下來,麻子金硬是渾身難受。
但是,他從小養成的習慣,疼痛絕對不喊出來,也看不出他有什麽不對的情況。
“以一敵二,那就來吧!”
麻子金說道,然後重新劃了一劍,劍氣縱橫,如同繁星點綴,朝着軒轅殺和寒霜就是打來。
冰霜大帝一釋放,就好像周圍的空氣也凝結了一般,麻子金度有所下降,但是下降的并不是很明顯。
軒轅殺隻是一個公職人員,從來不覺得什麽武林規矩很重要,單打獨鬥,既然有人幫自己,那麽再好不過了。
隻是,麻子金用劍,而他用的卻是拳頭,正好被克制。
雖說麻子金已經受了内傷,但是一時之間如果能打敗麻子金,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能做的,就是保持着壓制他,然後找機會,一下子打敗他。
齊齋的鐵尺,法的規矩,兩種武器按照定義上來說,都不是什麽正常的武器。
鐵尺注重拍,以及劈,而法的規矩,卻是用來削和點刺的。
武功上,法自然是略勝一籌,但是剛剛法已經連續和兩個破境之人動手了,度和内力明顯下降。
所以,現在倒是法處在一點劣勢。
至于長孫泰和秦三,兩個人根本就是平分秋色,都是用劍,兩個人都休息的不錯,而且招招都是殺招,根本毫不留情,氣勢上秦三更猛烈一些,因爲他的内心現在滿是怒火。
“段穆成,你以爲你能打得過我!”
書生中地位最高的那個人說道,他的武功實在是太過詭異,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哪兒又會多出一把劍。
而段穆成,喜歡在遠處有事沒事一指天下一指,他才不會傻到近身呢!
雖然他近身的掌法也很強,但是那個書生的劍法真的太詭異了,他沒必要犯危險。
“都不敢近身,你算什麽南方公子!”
自己用來威脅諸葛明月的人質被段穆成救了,他怎麽可能善罷甘休。
就在他想過來時候,他的後背,突然多了一柄黑色長槍。
秦鐵傘并沒有什麽仁慈,他動手的話,那些書生都被他殺了,直接一槍穿心,現在黑色的大鐵傘上面,濺了不少鮮血。
雖然這些人跟他沒仇,但是他們的主子和他可是有殺母大醜。
就在他一槍快紮中那個書生時候,旁邊一個不怕死的用自己的胳膊擋住了。
寒芒穿過,那個人的胳膊直接被紮穿。
“啊!”
一聲痛呼,噴薄的鮮血,仿佛将這個夜色也給染紅一般。
而秦鐵傘的鐵傘,已經變成了一把傘,因爲有幾個人的劍劈了上來。
轉了轉傘,又開出了一朵血花。
“你們父子,這是瘋了麽!”
看到自己那邊人被殺了那麽多,齊齋大喊,然後擋住了法的一招。
“那又怎麽樣,現在儒門,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儒門了,到處勾心鬥角,甚至爲了權利,不惜戕害同門,真替顔聖悲哀!真替孔敬之可憐,真不知道孔敬之是不是真的閉關,還是死了!”
秦三這句話,好像是無意間說出來的,但是很明顯,麻子金的手抖了一抖。
“放肆!”
麻子金現在一個人擋住兩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主要是因爲軒轅殺現在的精神狀态不是最佳,不然一個人他都打不過軒轅殺啊!
寒霜和軒轅殺好像有相通一樣,兩個人互補的很完美,幾乎沒有出錯,而麻子金雖然擋住,但是卻是被動的防禦,根本進攻不了。
麻子金的劍法,不是儒門的劍法,而是在外面無意間得到的,劍法淩厲,一點都沒有書生那種溫和之氣。
劍也不是一味求快,而是穩,雖然吃了一拳,但是劍也沒有改變,依舊不急不躁,但是就是打不進去。
從小被欺負的他,講究什麽都考慮到最好,用最好的狀态解決問題。
……
一個黑衣人,站在樹上,靜靜的看着這兒。
他的手上,已經開始了一個動作,然後一跺腳,朝着戰鬥的那裏,慢慢的走了起來。
……
“不好啊!沒想到是那個猥瑣的東西!”
五覺手上的雞腿也沒有嚼了,而是塞回了顧若水的袋子裏面。
“梁叔叔,什麽意思,顧少英倒在地上,沒事吧!”
他們離那邊,雖然有些距離,但是苗惜弱還是能看見自己兒子倒在地上的。
“現在沒事,他替那個丫頭擋了一掌,不知道是不是對那個丫頭有意思。”
梁五覺笑笑,然後就一直站着看,因爲馬上就有好玩的了,吃和玩,人生兩大樂事啊!
“那個人的一掌,我在這麽遠,都覺得不太好,你看清了沒?”
“看清了,不過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掌法,我隻聽到了,那個好像叫什麽陰極陽功!”
苗惜弱搖搖頭,因爲她也沒有聽過那門功夫。
“不過嘛,馬上就不好了。”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苗惜弱很着急,自己虧欠這個兒子實在是太多了,而且現在,他們被壓制着也不敢去幫忙。
“因爲他動了!”
說完,梁五覺說出了一個名字,苗惜弱睜大了眼睛,想撲過來,但是卻被後面突然出現的一個人出手制住,直接一下子就打暈了她。
“陰極陽功什麽鬼?”
知道後面來的人是誰,梁五覺問道,他相信,這個人絕對不會做什麽不好的事情的。
顧若水也看到了那個人,那個他該叫爺爺的人,他想動手,但是直覺告訴他,千萬不要動手。
……
麻子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那種疼痛越來越明顯,他現在已經十分吃力了,畢竟同時對付兩個人,一個破境,另一個練的是禁術。
他的劍并沒有減多少,但是卻越來越沒力,可以說,是爲了劍強行減少了殺傷力。
而他的劍,也算是一把名劍,所以一時還沒有多大事情,但是不出五招,他必敗無疑。
突然,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危險,就像自己被什麽盯住了一樣,根本動都不敢動。
一掌,拍在了他的背後,雖然力量對他來說,并不是很強,但是這股力量很詭異。
一股陰柔的内力在自己體内盤旋,沖擊着自己的内力,好在他内力精深,很快就祛除出去了。
“哇!”
一口鮮血,卻是綠色的,中毒了,那是毒掌麽?
剛剛躺在地上的顧少英,站了起來,嘴角那邊流了很多血,保持着拍掌的姿勢。
同樣的,顧少英後面,站了一個人,一個全身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甚至手上,都是一雙手套,把自己皮膚緊緊的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