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依舊是用規矩,有着自己趁手的武器,沒有必要用什麽拳肉。
而軒轅殺,他的一切就是一個拳頭,一拳破萬法。
……
魏席幾乎想走了,自己不敢動手,那還怎麽打?
而且,就算要打,自己也打不過這個段家的四公子啊!
刀法雖然挺不錯的,度力道拿捏的也恰到好處,但是就是打不過段穆成啊!
誰知道段穆成打出來的那些虛影,哪個才是他真正的殺招啊。
刀打不到他,度還被對面死死的壓制着,而段穆成,又不下狠手,一掌打上來,卻又好像什麽事都沒有,他到底在幹什麽啊!
魏席的内心一直在咆哮着,幾乎快要崩潰了,想逃走,卻看到家族的長輩還被諸葛清風一拳打成了重傷。
“段穆成,你别欺人太甚!”
他大口喘着氣,段穆成這時候也沒有出手,就在這兒看着他。
“那個啥,我家裏不讓我出手,但我是自己出手的,所以我不能違背家裏人,我隻是來搗亂的,正好看你挺順眼的诶!”
段穆成雖然在天竺都表現的很正經,但是段穆成骨子裏面很逗,他的正經,都是爲了裝給赤紅萍看的。
所以,他現在毫無雲南侯府四公子的形象,在雨中摳着鼻屎,然後嫌棄的看了看摳出來的一坨一眼,彈出來,正好在魏席耳朵上。
他雖然不會彈指神通,但是彈指神通和天下一指在本質上是指法,是有共通的。
“段穆成,老子跟你拼了!”
士可殺,不可辱,魏席直接抄着大刀殺來。
“别說我欺人太甚,那是因爲你沒有看見你身後!”
說着,段穆成指了指魏席的後面,那邊正出一聲又一聲沉悶的聲音。
拳拳到肉,但是兩個人的傷勢都不是很重。
“讓你******打我,讓你******打我!”
端木成坐在石刻身上,朝着石刻的臉,一拳又一拳打去。
他的度不如石刻,但是他的身體素質比石刻好,也就是持久能力比石刻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石刻打了那麽久,都快打不動了,而這個瘦小的南方公子哥,現在還虎虎生威着呢!
打了好久,終于兩個人的打架出了第一滴血,不對是第一口血。
端木成剛剛打過來的一拳,将地上的泥水也夾雜了一些進去,直接讓石刻無法呼吸。
無法呼吸,自然想要想辦法呼吸一下,于是硬氣功稍微停了一下,然後這一刻停,就換來了一拳又一拳。
端木成根本不曾留手,本來被揍得就很疼,現在就變成了要命。
“啊!”一聲慘叫,從石刻嘴裏蹦出來,然後又是一大口鮮血,幾乎覆蓋在了端木成臉上。
夜色下,雨水中,臉上的鮮紅的血随着雨水慢慢流下來,端木成就像一個地獄的惡鬼一樣。
但是,他的功法,名字偏偏叫諸法不侵。
石刻受傷,端木成根本沒有停下來,依舊是一拳又是一拳下去,好像不打死,誓不罷休。
臉上,皮膚開始裂開,血已經是一臉了。
“嘣!”好像是眼珠子被打破的聲音,然後又是同樣的一聲。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好像是端木成打的有些累了,他爬了起來。
而地上的石刻,臉上可以說是鮮血模糊。
眼窩子沒了,鼻子癱了全是血,耳朵裏面也全是血,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看了看自己的“傑作”,端木成又是一拳下去。
“真的,更疼啊!”
旁邊有人想打過來,但是看到這人這麽兇殘,不敢靠近,然後去找諸葛清風,或者秦鐵傘,虞家兄弟出手了。
就連殺戮,都下意識的遠離了他一下。
一個好端端的笑眯眯的人,用拳頭把一個人給活活打死了,想想都覺得十分可怕。
……
力量增加了十倍有餘,但是不一定能打到人啊!
法的身法詭異無比,好像每一步都在她的計算之内。
軒轅殺長久的六扇門任職中,對于危險的敏感度也是極好的。
所以,明鏡台這一掌,兩個人全都避開了,然後還擊。
一擊不中,明鏡台并沒有擔心,在面對軒轅殺的時候,突然他就不見了,然後一掌硬生生的拍在了一個物體上面。
打中的,的的确确是一個人,但是卻不是法。
顧少英沖在了她的少年,替她接住了這猝不及防的一掌。
空中一道血線尚未落下,而顧少英已經倒在了一旁,把旁邊的幾個人着實吓到了一跳,随後就是一道飛快的白色身影跑了過去。
法的眼角動了動,然後一掌拍在了明鏡台的胸口,又是一口綠血。
“媽的,失算了,那個有病的家夥替你擋住了,不然你必死。”
他的臉上不知道爲什麽,裂開了一些,露出了綠色的血,而且法用規矩打出來的傷口,現在還在流血。
“本打算殺了你的,現在,老子要走了,下次,必殺你!”
說完,明鏡台直接跳走了,不過度卻是很明顯的減弱了很多,想必剛剛用出來的,是一個禁術吧!
突然,聽到不遠處的林子裏面,傳來一聲陰森森的怒吼。
“麻子金,你暗算老子,老子去刨了你的墳!”
然後,又傳來一陣“切”,應該是沒有追殺明鏡台。
……
顧少英落下來,賺便宜的自然就是本來這裏附近的人了。
現在顧少英身上綠,正是渾水摸魚的大好時機,所有的人都是這麽想的,然後所有人都這麽做了。
雖然旁邊有一個女人,但是耐不住人多啊!
魏席放棄了段穆成,朝着顧少英殺來,而那些本來糾纏的一些人,也都朝這裏走來。
炎鴉,諸葛清風,秦鐵傘,段穆成,端木成五個人雖然強,但是根本不能阻擋這麽多的人啊!
一指天下一指,彈指神通彈出許多黑曜石,燃火功的一拳蒸了雨水,諸天八卦加上兵拳,黑色的鐵搶,殺了好多人,但是卻不能殺光那麽多人,絕大部分還是沖了過去。
就像一朵花盛開一般,無數道劍氣往四面八方散了過去,殺了很多人,甚至還有其中的魏席,但是依舊有着幾十個人來到了顧少英面前。
所有的人都朝着那個白衣服女人殺去,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建功。
一掌,這一群人全部都往四面倒去,無一例外,而那個女人,在被一個人拿着劍擋住了脖子。
白花紅剛剛開完牡丹,氣喘籲籲,他不敢亂動,因爲一把戒尺在他脖子上面。
炎鴉五人面前,也多了一個人,滿臉麻子的一個人。
一群卓爾不群的書生,正慢慢從林子裏面走了過來。
沒有人,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