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那個年代,華九章他老子,也是一個僞君子。”
“現在,華九章也是一個僞君子!”
“真是一門子僞君子,糟透了!”
五覺手裏,一個雞腿,嘴裏還在慢慢嚼着,顧若水站在一旁,他的一個袋子裏面,全部都是吃的,手上還在給五覺打着傘。
五覺雖然髒,邋遢,還特别好吃能吃,但是他畢竟是一個很強的高手,所以顧仁王讓顧若水拜他爲師了。
“什麽意思?”
顧仁王說道,他的手上,也正和自己的妻子撐着一張油紙傘。
“儒門的幾個,正在前面,商量着怎麽去光明正大的殺顧少英呢!”
梁五覺的聽覺,觸覺,味覺,嗅覺,知覺,都比别人厲害多了,所以才叫五覺。
他已經看到特前方幾個鬼鬼祟祟的儒門人,正站在一起,猥瑣的讨論什麽事。
“來的都是誰?”
“不認識,可能是我打賭輸了的時候,在那個破廟那段時間,才成爲儒門聖人的吧!”
“話說,儒門聖人不值錢麽?這些個貨色也行?”
“華九章到底想什麽?”
儒門地位最高的孔聖,已經閉關多年,所以儒門一直都是位居第二的華九章主持,所有事情都是按照華九章的意思出的。
“拿到藏道咯,那個僞君子,還想着什麽理由呢!”
“不過,他還算好的,至少想了一個理由,不像一個老東西,我年輕時候就特别讨厭他,還偷偷在他碗裏面,下了很多葷油,想想真是浪費了!”
“哪個老東西!”苗惜弱問道,老東西之類的,如果出手的,肯定就是破境的,她不想自己兒子出事。
五覺說出一個人名,顧仁王和苗惜弱都瞪大了眼睛。就連顧若水也是難以置信,因爲他們不信,以那個人的名聲地位,會這麽做。
“是他?”
“嗯,現在正穿着夜行衣,站在不遠處,估計準備找機會吧!”
“我去解決他!”
這人出手,絕對是犯規了,顧仁王想去解決他,至少爲顧少英掃了一個障礙。
“不說你不一定打得過他,就算你打敗了他,後面五六個人,根本不是吃素的!”
五覺說完,又繼續嚼了起來。
顧仁王往後面看過去,看到了前幾天聚賢莊舉薦出來的那幾個見證者!
……
殺手,最怕的就是六扇門裏面的人,尤其還是六扇門最強的人。
就像耗子天生怕貓一樣,殺手對六扇門也是有一種恐懼感的。
看到軒轅殺,柳楊竟然情不自禁後退了一步。
要知道,他可是破境啊,江湖上不知道多少人追求的一個境界。
可是,在軒轅殺面前,他感覺自己好像就是弱者一樣。
不是他弱,而是軒轅殺太強,屬于那種強到令人指的強。
破境也有強弱,而他才剛剛破境,軒轅殺未破境之前,就已經将一個破境的人給打敗了。
他不覺得,自己能打得過軒轅殺,而且軒轅殺,對殺手或者惡名之人,絕對不會手軟,都是殺了了事。
軒轅殺并沒有看他,他的眼睛瞥向了一旁,看着顧少英那邊,更準确的來說,看着寒霜。
實在是,太像了!
“軒轅。你爲什麽出手,要知道,那個顧少英是你們陛下欽點的罪犯,你怎麽可以助纣爲虐!”
柳楊說道,就好像他是正派之人,而軒轅殺是一個無惡不作的人一樣。
“出手就有出手的理由!”
看着柳楊,軒轅殺一臉不屑。
“你不是在大會上,看到我們要去殺顧少英,你并沒有表示什麽麽?”
“柳楊,惡人谷殺手,曾經犯下很多大案子,可是都被惡人谷的小殺手頂替掉了,而他自己一直逍遙法外。”
軒轅殺并沒有回答柳楊,而是自顧自的說了出來。
江湖上傳言,如果軒轅殺說出一個人犯下的事情,那麽就會代表着,他一定是想殺了這個人。
“你善惡忠jian不分啊!”
“現在,就是解決你的時候!”
說完,朝着柳楊就是打出了一拳。
軒轅殺的拳頭,正是兵拳,但是包含了很多的殺意,其中最關鍵的一個字,卻是破。
一拳破萬招,任你千招百式,我隻一拳破了,這就是兵拳。
……
烏真中已經中了規矩一下,即使是烏真中這麽堅硬的皮膚,也受不了規矩的鋒利。
隻一下,血就流個不停。
而烏真中已經找到一個機會,跳到了很遠。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烏真中有朝一日肯定會回來的,帝國之法,顧少英,等着我取了你們級!”
他根本沒有膽子用爆體,因爲他不想前途就這麽沒了,他還想追求更強,甚至比大長老還要強,一旦使用爆體,雖說有一瓶藥,但是還怕會留下隐患。
說完,烏真中就消失不見了,進入了茫茫夜色。
法并沒有去追,因爲又一個破境高手打向了他。
無門無派,但是卻不是一個好人。
……
神血教的很多長老都是家族繼承,從第七開始,所以,那個叫赫連的長老并不是很強。
炎鴉一拳,帶着強大燃火功力量的一拳,直接打爆了他的頭。
“赫連!”
剩下的西域人士模樣的六長老,直接用西洋劍殺了過來。
西洋劍打起來挺美的,但是并不是很實用。
雖然這個六長老武功很強,但是白花紅更強。
“我想起來了,你是白!”
六長老還沒有說完,身體就被劈開了,從額頭開始一道裂縫。
阿勒米雖然才斷了一個胳膊,是因爲他逃命的功夫強,而這個六長老,逃命的功夫就不是很強了。
幾乎如同狼入羊群一般,左右都是虐殺,很快神血教,沒有一個活口。
……
“你的神血教,已經被人殺光了!”
看着旁邊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黑袍,張之靈說道。
同樣的,段一水和第五百曉也看着黑袍。
黑袍眼珠子都沒有動,他在看着那邊的大樹上面,因爲那邊有一個人,一個黑衣人。
“對了,你們看到玄空了麽?”
段一水搖了搖頭,他旁邊的護衛也搖了搖頭。
“沒看到!”
雖然這麽說,但是黑袍眼睛裏面一股笑意。
“真是瘋子!”張之靈嘟囔道,然後拍了拍劉青青,示意她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