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這些人,僅僅花了一炷香時間,而且都是實打實的一拳一拳打出來的,看得出來,諸葛清風還沒有盡全力。
“沒錯,是還可以,但是不是諸葛家天賦最高的。”
“那那邊,哪個天賦最高?諸葛清水?”
軒轅殺點了點頭,“論到天賦,諸葛清水的天賦比他哥哥姐姐高多了,跟你家那個,顧若水有的一拼。”
“是麽,這倒是,上次看見青雲他三小子,還是十年前,沒有注意這個。”
“可是,那幾個天賦都比顧少英好,但是成就,卻遠遠比不上顧少英。”
看着那邊的窗戶,軒轅殺說道。
顧仁王慢慢沉默了,天賦不比人家好,但是成就卻比人家高,這隻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他是在血與汗中,成長到比别人可怕的,其中付出了多少努力和艱辛。
孩子成才固然是好事,但是吃了那麽多苦,失散了那麽多年,顧仁王總是覺得自己對他是那麽虧欠。
……
“這就完了?”
看着下面倒了一個又一個人,直到最後還站着兩個人,諸葛清風一個人都沒有殺掉。
雖然給了他們很重的折磨,但是沒死人,這個就起不到多大的威懾效果了,相反,還會拉到很多仇恨。
哪像他們幹脆,屍體還在旁邊,還沒涼呢。
顧少英想了想,然後把兩具屍體扔了下去,直接又砸死了兩三個人。
拍拍手,繼續回房睡覺咯。
……
劍,飛舞的很快,就像一朵花一樣。
而和白花紅動手的,是一個穿着一身白,臉上一點感情都沒有,就像一個冰塊一樣的女人。
寒霜。
寒霜的武功奇怪,仿佛能減慢周圍的度,而且她的内力雄厚,好像用不完一樣。
不過,對手是白花紅,白花紅的劍法詭異無比,劍招好看,但是卻是飽含殺氣,在盛開中殺人,這就是他的劍。
寒霜看到這裏有一撥人,而且這裏每個人讨論的都是如何去殺顧少英,二話不說,她就直接打過來了,出手便是殺招。
幾乎一招,就将這裏人給殺得差不多了,隻有一個一直沒怎麽起眼的人,拿着一把很不錯的劍,抵擋到了現在。
劍招太過詭異,一時之間,竟然也難以将他擊殺。
“你是不是顧少英的人?”
白花紅問道,沒有人是莫名其妙殺人的,而且一個像這樣冰塊的人,更不會莫名其妙殺人,總得有個理由不是?
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顧少英一夥的。
寒霜沒有說話,依舊是一掌劈了過來。
無意義的對話,隻是純屬浪費時間,而且她不太喜歡跟其他人說話。
掌風清吐,在這個寒冷的季節,力量好像更上一層。
女人不回答,白花紅自然也不是那麽吃素的,一劍花開。
花劍如花,掌力如風,兩個人就在這裏打的難舍難分,不過卻是白花紅略遜一籌,不出百招,就會陷入劣勢。
……
“切。”
一個身形高大的人,剛剛到了齊魯,聽到了顧少英已經被抓住了的消息,啐了一口。
他的後面,跟了很多人。
“統領大人,今天進去不?”
高大的漢子是塞外人,而且在塞外的地位可以說是很高。
因爲他是大鐵騎的人,而且還是大鐵騎的統領。
塞外有幾個小門派,比如長白劍派,比如關河源等等,但是屬于塞外王庭管轄的,就隻有兩個,一個是莫卧兒家族統治的塞外馬蹄,現在已經歸并給了另一個王庭直轄的門派。
而另一個王庭直轄的,便是大鐵騎。
大鐵騎很強,傳說裏面随便一個人便可以以一敵百,當然肯定有誇大的成分。
但是,幾年前的那場戰争,大鐵騎就出動了一個人,便将塞外馬蹄最強的那個人,莫卧兒王叔給打的投降了。
那次之後,本來很多質疑大鐵騎的人,都不再質疑了,實力就這麽直白的擺在那兒,再質疑,又有什麽用。
“萬劍,你說我們應該怎麽做呢?”
在大鐵騎旁邊的,正是萬劍,本來他和惡僧就要被殺僧殺死了,正好被執行任務的這個大鐵騎統領給救了下來。
而這個大鐵騎統領的任務,竟然就是去搶奪顧少英手上的藏道,如果順手還可以殺了他,和他接受的年小寒任務幾乎一模一樣。
他本就是塞外之人,隻是過來保護年小寒而已,所以聽到統領的任務,他二話不說就跟過來了,至于惡僧,在自己被這個大統領救了的情況下,也跟着他走了過來。
“大人,我覺得,應該暫時不上,想搶那個東西的人多的是,沒必要急在這一刻。”
“聽說顧少英剛剛被帝國之法給抓了起來,而帝國之法,我在年小寒嘴裏聽到過,很強,特别強。”
“整個大榮王朝皇帝,花了無數的心血,就隻培養出來一個法,可想而知。”
“不過,藏道在手,那些大榮王朝蠅營狗苟的小人,肯定會在背後做一點兩點什麽,甚至公然行刺法這件事,他們也肯定做的出來。”
“隻要他們傷了法,大人您就可以出手殺了他,隻要法一死,大榮王朝的皇帝,就會少一個屏障,您就可以爲大汗效命!建立不世功勳。”
萬劍不光武功高,腦子也很好,不然也就不會被長白劍派那麽重視了。
“不錯,我也是這麽想的。”
大統領笑了一笑,大鐵騎的人,大多數臉上帶了半個面具,看不清長相,但是萬劍看到,這個統領,他在笑。
“大人?”
“我們送個人,先進去看看,怎麽樣?”
“那,大人,我們應該派誰?”說着,萬劍瞥向了一旁的惡僧。
同樣的,大統領也看着這個人,眼光裏面的笑意更濃了。
“你去吧!”
“不,爲什麽?”
這件事聽起來就不是一件好事,惡僧雖然無惡不作,但是他不想死啊!
更何況,當年追殺他的人,就是前任帝國之法,雖然那時候那個帝國之法已經叛逃了,但是帝國之法給他留下的陰影還在。
“不,你應該說憑什麽?”
大統領說道,然後站在了惡僧的旁邊。
“憑,憑什麽?”
無惡不作的惡僧,竟然感覺到了一種濃濃的恐懼感,然後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句話。
“就憑,就憑我能救下你,也能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