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
常态說出這句話,剛剛黑袍撕開刀氣的時候,也把他和白三給推開了。? ??? ?
但是,他并不認爲黑袍能有多強,這邊有三個高手,甚至還有一個專業的殺手,加上一群人,怎麽可能輸?
“神血教什麽時候,會幫他們了?”
快劍白三說道,然後甩了甩手上的劍。
他自己的那把劍插在顧少英身上,用的是秦宮的一把算不錯的劍,但是用的并不如自己那把用熟悉的普通的劍。
“我幫不幫他們,和神血教無關,而且。”
黑袍頓了頓,走了起來,手上的那根樹枝,也被他随意的晃着。
“而且什麽!”
嬴千歡示意,常侍帶着一群秦宮的人走了過來,将黑袍緊緊的包圍住。
看到他們的動作,黑袍根本不放在心上,蝼蟻再多,也是蝼蟻,終究威脅不了老虎。
“隻要你們全死了,就沒人知道,是我救下的他,他也會成爲,将在場所有人殺掉的人!”
“不過,我不準備殺你了,把你留給他吧,如果他今天沒死的話。”
他,應該說的就是現在重傷不醒的顧少英了。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看着黑袍。
黑袍的眼睛,如同星辰一樣亮眼,但是卻包含了笑意。
一群人沖了上來。
……
很快,一個消息傳遍了大榮王朝。
有個名叫顧少英的殺手,在隴都定王的老客山莊,殺了很多人。
其中,朝廷王室定王及其世子郡主,全部被殺,沒有一個活口。
隴都的一個武林勢力,秦宮,幾乎損失了所有的主力。
隴都隻有守城将軍常态一個人活着逃了出來,所有士兵,全部被殺。
至于一部分殺手,很有可能是他的手下,聽從他的命令過來的。
而這個消息的傳播者,就是秦宮的嬴千歡。
對于老客山莊死了多少人,江湖上面的人根本不在意,他們在意的是另外一個消息。
傳說,倭人逃走的時候,将搶劫過來的所有金銀珠寶,藏在了一座小島上。
後來,段衛疆段大俠神秘失蹤,就是找到了這些倭人的下落,而伴随着段大俠失蹤的,就是他的不世神功,藏道。
如果說對于珠寶,很多人都不是很在意的話,那個藏道,就值得所有人去搶,去偷。
那可是在五十年前,突然出現的神功啊,憑着這一手,段衛疆不知道打敗了多少人,幾乎可以說是幾十年來,最接近極的人。
據說,這門神功是段衛疆自創的,不過他們又怎麽會關心這個,管他是不是原創,隻要自己得到了就行。
一時之間,顧少英成了衆矢之的。
……
禦書房,皇帝正在看着奏折,突然他的眉頭皺了一下。
“怎麽了,皇帝哥哥!”
他的旁邊,是他的親妹妹,雲羅公主盛闵柔。
自從諸葛明月不告訴她,偷偷溜走了之後,她特别無聊,想着那個顧少英。
倒不是她真愛上了顧少英,她才不會膚淺到因爲一個人好看,一個人武功高強就喜歡上他。
雖然有那麽一點點可能性動心,但是盛闵柔更是想利用他,讓他幫自己解決那個問題。
可是,好久都不知道他的下落了。
“你看吧!”
盛闵柔接過來一看,然後眼珠子瞪得很大。
“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殺了皇叔?”
“你認識他?”
皇帝陛下皺起了眉頭,他要考慮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等到盛闵柔将自己和顧少英認識的經過說出來的時候,皇帝陛下想了很久。
“傳法!”
……
“華姨!”
跟着一個中年男人,諸葛明月來到了孔林。
廳堂裏面,有着好幾十個人,好像在讨論着什麽。
“嗯,來了?軒轅也來了?”
華倚樓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仙子模樣,但是微微抖的手,顯示她現在的内心根本不平靜。
“是的,華姨,您找我來是有什麽事?”
對着華經綸還有新認識的一個朋友端木成微微點頭,諸葛明月又看着華倚樓。
“剛碰到了舅舅,就帶着他一起來了。”
“你自己看吧!”
伸手接過一旁的紙,然後遞給了諸葛明月,周圍安靜了下來。
好久,才看到諸葛明月嘴裏面冒出一句話,“怎麽可能!”
……
“母親,那個叫顧少英的少俠,好像有麻煩了。”
段芳菲來到老太太面前,靜靜的坐了下來,然後倒了一杯水。
“怎麽回事?”
“他殺了定王,還有,藏道的下落在他的手上。”
提到殺定王,老太太根本沒有什麽表情變化,而藏道的下落,老太太睜開了眼睛。
她不是關心藏道,而是關心段衛疆的下落。
“就等着他的造化吧!告訴你哥哥,不要幫他,讓他自己解決。”
“是,母親!”
隻要是什麽決定,段芳菲都聽着自己的母親。
……
“哈哈哈!我看他這次還死不死!”
一座豪華的房間,一個滿身貴氣的人正在笑着,他旁邊是一個滿臉胡渣的劍客。
“小王爺,那個藏道的下落,我們還想不想要?”
“要啊,怎麽不要,那可是當年打的你師祖屁話都不敢說的人的絕學啊!”
說這話的時候,這個小王爺根本不顧及劍客的面子,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
“就當我賞給他的,萬劍,你就帶一群人去吧,你親自出手,我放心。”
“放心,有我就行!”
……
“顧少英,顧少英,原來他的名字是叫顧少英。”
滿臉全都是大胡子,頭有些褐色的,正是神血教的三長老阿勒米。
“阿勒米,你可知罪?”
歐陽煞天是一個又老又醜又矮的胖子,滿臉都是老年斑,頭稀疏。
肚子上的贅肉,幾乎撐破了衣服。
而他的懷裏,坐着一個美人,眼有柔波。
“教主,屬下罪該萬死!”
阿勒米跪了下來,他是五長老,但是在他之上,還有四個長老。
“哼,還知道要死?”
看着台下跪着的阿勒米,歐陽煞天真想一巴掌拍下去。
“叫你去拿折匕,好不容易成功了,折損了我神血教多少人?”
“叫你去殺了天殺的段衛疆的遺孀,一失敗了,就你像條狗一樣的逃回來了。”
“叫你保護我老婆的家人,人呢?最後活下來的,就這兩個蠢貨!老子的嶽父呢,大舅爺呢!”
一掌拍出,雖然并不是用盡全力,但是這一掌,也把阿勒米打的氣血翻騰,一口血吐了出來。
“教主,屬下罪該萬死!”阿勒米又重複了一遍,态度很誠懇,他怕歐陽煞天突然的一掌。
“教主,可憐奴家的老父親啊!”懷裏的美人抱住了歐陽煞天的腰,哭了起來。
哭是真哭,但不一定是爲了自己父親哭的。
“别哭别哭,我這就殺了他!”
話一出,阿勒米不禁顫抖了起來。
歐陽煞天武功太高,他說出這種話,很明顯就是動了殺心。
“住手!”從門外,慢慢走進來一個人。
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