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少英的不遠處,一個黑色鬥篷之人,看着顧少英慢慢說道。? ?
正是黑袍。
顧少英想了好一會兒,黑袍也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
“還是希望他能活下來吧!”
說完,他就閃開了,他要準備好,用顧少英的名義,殺了定王。
……
定王雖然有很多孩子,但是那個他承認的一子一女,就各隻有一個。
子是定王世子,而女兒,就是隴都絕色,那個娉婷郡主。
至于絕色是怎麽定義的,就要看那些稱呼娉婷郡主的人了。
顧少英上次來的時候,偷偷看過那個院子。
雖然隴都幹燥少水,但是這一個院子,卻布置的如同江南水榭。
他也見過那個娉婷郡主,長得很委婉秀氣,和江南女子很像,不像北方女子的那種美。
無論他心裏再如何不舒服,他也必須過來,還有一個人等着他救。
如果劉青青就是藏在這裏,那麽這個娉婷郡主,一是不知情,第二個可能性就是,這個郡主絕對也不是什麽好人,至少和外表看上去很不一樣。
現在,他終于知道了。
還沒有走進院子裏面的那間屋子,他就聽到了一句很yin蕩的聲音。
“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是父親的貼身小棉襖,那娉婷,來給父親暖和暖和!”
時值深秋,但卻還不是十分的冷,那麽又是暖和什麽?
顧少英點破門紙,從小孔中看過去。
隻一眼,便讓他覺得渾身氣血沸騰,随後又覺得很是惡心。
畢竟,那可是父女啊!
……
常态是寒門高手,武功走的是外功路子,一手斬大刀揮舞的就跟他的手臂一樣。
嬴千歡是内功深厚,用的刀上面,覆蓋着很強的霸道之力。
刀法精湛,加上他内功深厚,常态根本找不到什麽方法突破。
不過,他并不會殺常态,因爲常态是隴都的守城将軍。
有一句話叫,常态在,隴都在,常态亡,隴都亡。
常态是一個正直的将軍,但是同時,他又是一個隻能聽上司命令的将軍。
對于定王,他早就忍了很久了,但是根本沒辦法,他隻能聽從這個命令,來解決秦宮的人。
“常态,你還不停手!”
“這是我的任務!”
常态的身上,已經多了一道傷口,不過卻根本沒有劃傷,而是劃開了他的衣服,嬴千歡不敢下死手。
“上次過來,我沒有帶銅人刀,有銅人刀在,我的實力可以說生了質變!”
嬴千歡的掃**,加上他的銅人刀,絕對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這麽簡單。
“這是我的任務,所有人,不準動,不過有人敢過這條線,殺!”
“是!”常态的手下軍人,出一陣怒吼。
這才是真正的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不像昆鎮南營的那群軟腳蝦。
“我跟你,活了的那個人,才有機會走!”
亮起斬大刀,常态宛如一尊戰場戰神。
……
“我想起了你是誰!”
百老說道,他的聲音現在已經換回來他原本的聲音,不是那種蒼老,而是一個中氣很足的中年人。
他的棍子,也變成了一把劍,一把普通的快劍。
張賢羽一直不曾動手,隻是想辦法躲過百老一劍又一劍。
“這樣的身手,這樣的長相,想必隻有曾經的那個人吧!”
百老已經停了下來,看着張賢羽,然後扯掉了臉上的易容皮。
“張,賢,羽!”冒充百老的那個中年人,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個中年人長得很普通,實際上很多殺手都是長得很普通,這樣才能被遺忘,好從暗中下手,讓人沒有警覺。
張賢羽并沒有說話,看到這個人絕對不會是那個老頭之後,走了起來。
他要去找出那個老頭,盡量拖住他們。
中年人感覺自己被輕視了,一劍刺出,度很快。
……
和常侍動手的,是一個妩媚的女人。
雖然一動手之間,煙波傳情,但是手上卻是殺招不斷。
女人偏向于用輕武器,比如柳葉刀之類的,這個妩媚的女人用的正是柳葉刀。
柳葉刀很符合它的名字,輕,細,但卻是極爲鋒利。
在這個女人手上,更像是一個穿衣搭線的梭子。
常侍手上是一把大刀,大刀笨拙,但是卻是很剛猛,女人根本不敢硬碰,隻能慢慢遊走,等待機會。
可是,常侍根本不給她機會,一刀下去,絕對會砍死好幾個惡人谷的人,根本不留情。
“你這是找死!”
自己手下被殺了這麽多,女人怎麽可能不着急,但是作爲一個殺手,她根本不敢冒進,隻能等待機會。
眼見着手下被殺了一個又一個,妩媚女人有些坐不住了,她的刀勢快了起來,而這時候,常侍賣了一個破綻。
……
透過自己摳出來的一個小小的洞口,顧少英看到了讓人沸騰的一幕。
一個男人靠在床上,全身不着片縷,胸口處還有一撮濃密的毛,手還在女人身上亂摸。
一個半裸的女人,甚至能看到她光滑的背脊,在趴在男人雙腿之間,上下吞吐着。
“啊,暖和,舒服,真不愧是爸爸的貼身小棉襖!”
男人正是見過的定王,而女人,如果顧少英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定王的女兒,娉婷郡主。
可是,父親和女兒竟然做出這件事,真是喪盡天良。
不過,他們這時候做出這件事情,倒也給他們增加了一點機會,至少顧少英不會想着在這個時候動手。
顧少英坐了下來,全然不管冰涼的地,同時也靜下心來,不去聽裏面的污言穢語。
等到他覺得,定王應該解決完的時候,站了起來,卻現兩個人已經完完全全穿好了。
“受死吧!”
一掌拍開門,顧少英朝着定王打了過去。
定王雖然會個底子,但是他也隻能跟應花章他們差不多,而且顧少英又是偷襲,他怎麽可能是顧少英的對手,一下子,他的喉嚨就在顧少英的手上。
顧少英喜歡抓住人的喉嚨,因爲這樣子,才能讓别人知道,他的命在自己手上。
“是你!”
定王驚駭,臉上已經是通紅,而旁邊的娉婷郡主剛想逃出去,顧少英已經一指指在了腳上。
“我倒是想問問,你和你的貼心小棉襖,将劉青青藏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