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百老說了這句話,不知道對誰說的。? ?
但是,顧少英知道,這肯定是對自己說的。
就連他,都沒看出來,百老用的什麽招數,又或者是哪個門派出來的,百老用的,隻是最普通的招式。
百老太強,輕易的便可以将衆人誅殺,這樣的人,隻有一個可能,破境之人,而且在破境之人當中,絕對是處在上流。
破境的人,他也見過不少,但是像百老這樣子強的,他真沒見過幾個,也就隻有老頭和他幾個師傅了。
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麽用意,明明可以輕松的殺了自己,卻沒有動手,相反,他還在提點自己,而那個人,卻是切切實實的定王的人,這又是怎麽回事,他想不清楚。
想不清楚,也暫時不想了,他倒了下去。
……
百老的那一掌,勁力之強,着實讓秦宮的人不好受,而且又死了一半,先前和韓彩衣打鬥的那個九卿也死了,被一個人的鈍物撞到了心髒。
這次行動,最虧的便是秦宮和惡人谷。
惡人谷死了一個五長老,又死了年青一代兩個新生力量,還死了一群炮灰。
秦宮,損失了一個三公,禦史大夫澹台衍被殺,死去了兩個九卿,一個是裴配佩,還有一個是叫張萬裏,排名卻不是很靠前。
同時,秦宮的炮灰,也死了一片。
真正算是賺到的人,隻有定王了。
找出了身邊的細作,又拔掉了惡人谷在這裏的釘子,他的人死了就死了,反正還可以再招攬不是?
當晚,聽說他春心大,寵幸了好多個侍妾。
……
“這裏是哪兒?”
當顧少英醒過來的時候,他現自己不知道在哪。
最後百老那一下子,直接将他打成了重傷,雖然解除了部分引氣入體,但也并沒有完全解除,剩餘的力量還在他經脈裏面流動,百老又補了一掌,将他經脈裏面的空氣打了出來,同時又傷到了經脈,就算他的體質特殊,沒有七八天,他也别想好起來。
“你醒了!”看到顧少英醒了過來,旁邊宮裝女子說道。
他們是秦宮專門的侍女,地位其實很低。
“你們是誰?”
好像上次在蓮花王都他也睡得天昏地暗,怎麽這次也這樣。
他想提勁,卻現自己一點勁都用不出來,百老實在是太強,還好并沒有傷到根本。
“公子,我們是秦宮的奴婢,奉命在這兒照顧公子。”
秦宮的奴婢?
秦宮?
顧少英反應過來,“這裏是秦宮?”
那個宮裝女子點了點頭,“這裏正是秦宮,公子是常侍大人帶回來的,說在我們這兒養傷。”
“養傷?我睡了多久?”
漸漸的,自己有些勁力了,好像有點餓。
“好像是兩天,常侍大人将公子帶過來,公子已經昏睡了兩天。”
兩天,難怪自己餓了。
然後,他的肚子就毫不給面子的響了。
這個宮裝女子好像見慣了這種情況,臉上表情都不帶變得。
“不好意思,我餓了!”
“公子請稍等!”
說完,那個宮裝女子就走了出去,很快回來了,端過來一碗熱粥。
……
“嗯啊,嗯啊!”
聲音好像很旖旎,在一間很華麗的房間裏面響着,同時有兩個人正在做着一個不可描述的運動。
好像痛苦和幸福并存着,女人的臉上很滿足。
女人很漂亮,至少在這個隴都這邊,算是最好看的了。
而那個男人很黑,很高,很壯,肌肉很強,有爆力。
好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癱倒了,而那個男人也随即摔了下去,壓在女人身上,他也用盡了力氣。
“你比我哥哥厲害多了!”
女人說道,然後扯過被子,擋住了妙曼的身材。
“能爲郡主服務,小人感到萬分榮幸啊!”
這個高壯的男人,竟然擺出一臉谄媚相,看上去很惡心。
“好了好了,馬上我哥哥就要回來了,他看到的話,肯定會殺了你,你先下去吧!”
男人已經在穿着衣服了,聽了這句話,度變得更快了。
等到他沖出去的時候,女人也穿好了衣服,打開了旁邊的櫃子。
櫃子裏面,赫然是一個小女孩,一個如玉雕刻成的小女孩。
“要不是父親不讓你出來,不讓人知道你的存在,我真想讓你也享受一下極樂呢!”
小女孩沒有說話,因爲她的嘴巴裏面是一團棉花,讓她根本沒法聲。
但她的臉通紅通紅的,想來聽到了剛剛那個聲音。
她的眼睛瞪得很大,樣子想吓吓女人,但是女人根本不害怕,還用手指頭點了點女孩的臉。
“真漂亮,将來肯定比我漂亮多了,你說要是讓我那個好哥哥開一下,會怎麽樣?”
女人松開了小女孩的棉花,就想聽聽她咆哮的聲音,緩解緩解自己的心情。
“滾,你這個惡心的女人,你還要不要臉啊,一個沒出閣的女人,和自己親哥哥做出這種事情,而且和親哥哥也就算了,還到處勾三搭四的,完全******一個徹徹底底的精盆,dang婦!”
小女孩一下子爆出來,她被關在這兒三四天了,這種場景見到了不下于十幾次了,而且幾乎除了她親哥哥,都不帶重人的,每次聲音都不一樣。
吼完,她又想她的少英哥哥了。
“啪!”
一巴掌,抽在了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小女孩臉上,玉般的臉上,很快多了一道掌印,鮮紅如血。
但是,女人的臉上并沒有什麽波動,依舊是淡淡的微笑。
“有本事做,就沒本事讓人家說?虧你還把這裏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誰知道這裏竟然是世界上最惡心的地方!”
小女孩的言辭很犀利,幾乎句句直逼女人内心。
說道最後,女人臉上也不好過了。
“本郡主好心帶你入極樂,你卻這樣子跟本郡主說話,找死!”
女人剛想一巴掌拍過去,卻聽到外面一句大叫,“妹妹!”
然後,女人就迅的把棉花重新塞進去,關上櫃子門,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生一般。
推開門,一個長得和女人有五六分像的男人站在外面,一臉猥瑣的笑意,然後摸了摸女人的臀部。
女人媚眼一抛,然後讓開了門。
門外,一片亭台水榭,在這個隴都的地方,竟然有這邊一個美麗的景色,着實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