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世界上沒有其他事情,要比吃還舒服了。
“炎鴉先生,你爲什麽要在這兒,我要真正的原因。”
現在,定王不适合再惹強敵,所以他強行壓制住自己内心的怒火,被别人這麽打臉,可不是一件開心能忍的事情。
“我真是餓了,聞到這裏有香味,就沖了過來,就這麽簡單。”
炎鴉說這話的樣子,真的很誠懇,一點都不像撒謊樣子。
“而且,我們兩個懷裏的銀兩也不見了,所以就過來了。”
可是,這怎麽能讓人相信呢?
“閣下武功這麽高強,随便在一間客棧,弄點霸王餐吃不就行了?爲什麽非要到我這裏,還踢倒了一堵牆?”
“那些客棧是做生意的,我也不好意思去那裏吃,而你這兒氣派,一點吃的應該不成問題吧!”
終于吃完了,炎鴉還飽飽的打了一個嗝。
“王爺。”
郭丁山站了起來,想繼續沖上去,但是定王擺了擺手。
“閣下此話當真?”
“絕無虛假,如果有半點假話,讓我那個弟弟顧少英一輩子沒屁股門!”
雖然他的确沒有說謊,但他就是想這個毒誓,因爲任性。
一旁黑暗中,顧少英咬了咬牙,還好被他逮到了,不然這個炎鴉也不知道冒着自己名字幹了多少事。
突然,他想了起來,妙妙那貨前一段時間不也是冒着自己名字,殺了一窩山賊麽?
交友不慎啊!
雖然不知道炎鴉說的顧少英是誰,但是定王也就不管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走吧!”
吃飽喝足,而且中間還消化了一番,也是時候走了。
而那個被吓着的武林人,幾乎快要站不起來了,然後突然口吐白沫,暈了。
尼瑪,這坑貨惹誰不好,惹上了老客山莊的定王,這個武林人暈之前,想的就是這個。
“你說你這廢材!”
看了看那個武林人,炎鴉摸了摸頭。
“那我們怎麽辦啊!”
韓彩衣也是,把周圍人都當成了空氣。
根據炎鴉出手來看,如果那三個人和她打,估計也是差不多平手,所以她根本沒有必要把他們放在心上。
炎鴉突然對着定王笑了一笑,那樣子,好像不在打什麽好主意。
定王忽然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個,你是這個山莊的主人,是麽?”
定王點了點頭,架勢已經準備好了,如果炎鴉暴起的話,他也好擋上一擋。
他的實力,能夠打敗三個人中兩個人聯手,但是三個人他還不是打得過。
“那就好,我想問晉省怎麽走?”
晉省?不就在這裏的隔壁省份麽?
定王心想,他已經基本确定了,這人絕對有些白癡。
“晉省?你要去晉省幹什麽?”
因爲沒有多大的危險,他也暫時放下了一些防備,不過也隻是放下了一點。
“我去晉省有事,不過,不能告訴你了,你告訴我就行,或者,我拎着你過去,你帶路。”
拎着你過去?定王看到了旁邊的那個人,本來好端端的一個漢子,被你折磨成這個樣子了。
炎鴉雖然笑嘻嘻的,但是定王相信,把自己拎過去,他絕對做的出來。
眼珠子轉了轉,定王也不知道想了想啥,突然臉色變得好多了。
“炎鴉先生,您最近不是很着急吧!”
搖了搖頭,炎鴉還真沒什麽事,離到晉省彙合,好像還有四五天時間,不着急。
“這裏到晉省,四五天之内能到?”
“如果有快馬,半天就行!”
“那我就沒什麽事了,怎麽有事找我幫忙?”
定王笑了笑,然後揮退了手下,隻留下了三大高手。
“我想請炎鴉先生,保護我三天,這三天吃喝全部包了,而且我有辦法讓你在半天之内到達你想要去的地方。”
這三天,肯定會有人對自己出手,而這個人的武功,就算是四大高手聯手,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今天還真撿到寶了。
至于牆被人踢倒了,重建就行了,老客山莊不缺這筆錢。
“三天?”好像是一個穩賺不虧的好買賣。
百絕門雖然有任務,但是也不阻止手下人私自接活,隻要那件事不違背道義。
“對,三天,隻要你在本王身邊,有人想殺本王,你保護好了,我不光包你吃住,而且,我會給你一大筆金子。”
這人應該是沒有帶錢出門,不然他也不至于亂闖。
“好,成交!”
“爽快,那炎鴉先生,過來吧!”
郭丁山,應花章,還有裴配佩三個人互相看了幾眼,眼神中有放松,也有嫉妒。
但他們不敢有反對意見,雖然那個人是出其不意打敗了他們三個人,但是如果真正打起來,那個人絕對能在二十招之内,打敗他們三個人。
他們是高手,但不是那種絕頂的高手,而且他們必須藏一些,爲了他們的目的。
……
炎鴉進屋子之後,又要了一些吃的,不吃白不吃,反正又不是他花的錢。
不過,他是一個級節省主義者,一粒米都沒有浪費,很快,桌上的飯菜已經見底了。
見識到他的實力,再見識到他的飯量,定王覺得自己以前碰到的那些人,都是渣渣之類的,除了那幾個神秘到讓人害怕的人,比如鬥篷之人。
如果這個人跟鬥篷之人打起來的話,誰更厲害一些呢?
他想知道,但是他不敢嘗試。
“那個,炎鴉先生,你武功這麽好,在江湖上肯定有名聲吧!”
炎鴉雖然是一個文盲,但是他是一個話唠,而且他有些喜歡炫耀。
“那你看,我的武功嘛,在江湖上,可是數一數二的,而且,我的名字一出來,很多人都是聽說過的。”
炎鴉這麽說,但是定王覺得有些奇怪,炎鴉這名個人,雖然武功很高,但在江湖上根本沒有名聲,他爲什麽這麽說呢?
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我是一個殺手,還是很出名的那種,我每次殺完人,喜歡在下面留下我的名字,而且我會畫上一幅圖,就是一隻金烏。”
金烏,名字,定王想了想,好像真沒這個人。
應花章的眼神一變,接着在桌上,用殘湯寫了兩個字。
“是這個麽?”
把頭湊過去一看,桌上寫着整齊的兩個字,“火雞”。
“沒錯,就是這個,我的名字,炎鴉,厲害吧!”他還以爲這兩個字是炎鴉呢。
“可是,這兩個字,是火雞啊!”
郭丁山在旁邊說道,這個人竟然是傳說中的火雞,但是他爲什麽說自己名字是炎鴉?
“火雞?”看着另外三個人,炎鴉的眼神有些懵逼。
定王點了點頭,應花章和裴配佩也點了點頭。
“顧少英,你奶奶腿兒!”
炎鴉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