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試圖掙紮着爬起來,可是還沒有爬起來,就直接被那個小女孩一腳踹的把力氣全部踢沒了。
“青青,你沒事吧!”
妙倫從旁邊走出來,師叔不在這裏,劉青青好像沒有事的樣子。
“師兄,他欺負我!”
八歲的女孩子,演技堪比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
本來還是陽光滿面,一會兒就變成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妙倫是一個老實人,雖然不喜歡别人說他老實人,但他的的确确就是一個老實人。
雖然他知道,肯定是師妹把人家打成這個樣子的。
“怎麽了?”
“師兄,你不知道他,他是一個變态!”
一腳又在賀恒之的腰間踢了一下,賀恒之就感覺自己腰間那邊的地方,被一根針紮了似的,疼痛難忍。
“他,他就是個死變态,喜歡小女孩,尤其是我這種漂亮的!”
“他想侮辱我,然後不知道爲什麽,他那兒受了暴擊,然後我就把他打成了這個樣子。”
從賀恒之身上跳下來,然後抱住了妙倫的腰,趴在懷裏面哭泣。
隻是,爲什麽妙倫的衣服還是幹的,一點眼淚水都沒有沾到?
歎了一口氣,他認定了,自己就是這種命。
在正一龍虎山,他就是被劉青青坑,跟着師爺闖蕩江湖,就是被師爺坑。
然後師爺離開了,遇到自己便宜師叔,還被自己沒見過的便宜師叔坑。
這不,現在又要被坑了!
蹲下身,讓劉青青趴上去,然後一隻手拎起來如同死狗般的賀恒之。
……
顧少英出手,就比妙倫狠多了。
隻要是過來攻擊他的人,他基本上沒有留活口。
地上已經死了一大片了,其中賀家的人占大多數,不過神血教也不好過。
阿勒密已經身受重傷,而他帶過來的人,已經損失了一小半。
更重要的是,他還不得不上去,因爲他們費盡千辛萬苦才搶到的扇子,就在顧少英手上。
他很憋屈,爲什麽這個任務是自己做,他甚至有些後悔了。
“我們已經知道了,自己肯定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你爲什麽非要跟我們賀家過不去!”
賀冠已經開始服軟,但是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所以他的語氣還不是奴顔婢膝。
“而且,我們賀家在朝廷可是有三個文臣,五個将軍,你這樣子,不怕得罪賀家,從而間接得罪朝廷?”
顧少英手上捏碎了一個人的喉嚨,然後重重的往地上一扔。
“就你們賀家,也配成爲三文臣,五将軍!”
“一個隻知道蠅營狗苟的****家族而已,我随便找出來的家族都比你們強勢的多!”
賀家的攻擊已經停了下來,顧少英也找到時間休息一會兒,雖然他的氣息根本就沒有亂。
而阿勒密正在調傷,打算找準時機,給顧少英緻命一擊。
他的手下,也緊緊的包圍着他,防止顧少英的突然襲擊,又或者說,等到阿勒密的命令,沖上去。
“你就敢這麽不把我們西北賀家放在眼裏!”
“世家,傳承千年才能稱爲一個不錯的世家,而你們賀家,也不過僅僅兩百年曆史,而且是最近才崛起的,像你們賀家,空有其表,甚至任意一家傳承千年的世家,都能随時滅了你們!”
“所以,你們在我眼裏,根本毫無價值,也根本構不成威脅!”
“那就讓你見見,真正的世家底蘊!”被說成這樣,饒是賀冠臉皮比較厚,也聽不進去了!
賀斷,賀龔賀絕的弟弟,也是賀家功夫第二的一個人,看到自己的父親這麽說,一拳轟了過來。
他對顧少英的恨特别深,原因就是因爲顧少英剛剛打死了他的兒子。
雖然纨绔不肖,卻那個人也是自己兒子。
那些神血教的人,看着阿勒密,阿勒密點了點頭,也朝着顧少英殺了過來。
“去請老三!”
賀冠說道,他有個弟弟,現在正在沖擊着最後的關頭,隻等一步破鏡,讓賀家的勢力再上一層,所以一開始,他們并沒有喊他,以爲自己能夠解決,但是現在,可能真不成了。
“是!”旁邊一個賀家子孫直接往後堂走過去。
場面,又亂做一團。
……
等到妙倫和劉青青打倒了很多人之後,他們終于到了賀家大廳。
現在的顧少英正在和一個神血教的人纏鬥,那個人的西洋劍舞的就像一朵花一樣。
可惜,也就像一朵花了,中看不中用。
很快,就被顧少英一掌拍在了胸口。
陰陽手之陰手。
“沒想到這個師叔竟然還學會了陰陽手!”
踏進了賀家大廳,絲毫沒有因爲自己成爲一個關注點而緊張,妙倫看到了顧少英用的那招。
那招是道門神術,他也想學會,可是他師傅說,宜精不宜多,所以他就沒有學。
“賀恒之呢!”
賀絕的幾個兒子除了賀恒之,其他一個文臣,一個武将,所以死的這些賀家子弟都不是他的兒子,他也不心疼。
但是,賀恒之可是他的親兒子,他剛剛看到賀恒之追一個女孩子出去了。
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子而已,他根本沒注意,沒想到現在又出來一個更年輕的小道士,背着那個女孩子,他有種不好的感覺。
隻是,根本沒有人回答他。
一看到顧少英,劉青青就跳了出去,而顧少英也踹飛了身邊的一個人。
這一下,雖然沒有殺了他,但是那個人也不是好受的。
“少英哥哥,那個人欺負我!”
說完,示意妙倫,妙倫出去後,從外面扔進來一個死狗般的人。
幾乎一動不動,就跟死了沒什麽區别。
“恒之!”
做父親的,一眼就能認出自己的兒子,看到兒子被打成這個樣子,賀絕真的感覺自己快要氣炸了。
“孽畜!”
接住了自己的兒子,看着兒子如同豬頭般的臉。
“疼,疼,嘶!”
一陣痛呼,賀恒之往自己的下體摸了過去。
看着劉青青,賀絕的眼睛裏面好像在冒火,恨不得殺了劉青青的。
他已經猜出了劉青青下了什麽狠手,如果不是那裏遭難,誰會在喊疼的時候,捂着自己那兒。
“他,他想欺負我,然後,然後我就一腳。”
說完,劉青青哭了起來,哭的那個樣子,竟然有點肝腸寸斷的感覺。
隻是,爲什麽有些好笑。
顧少英擦了擦她的眼淚,然後捏了捏她的臉龐,轉過了頭。
“鄭重的告訴你們賀家,你們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