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的衰敗的老婆羅門,現在正在和蓮花王國年輕的國王對着幹,也就是兩個勢力之間的站隊問題。
雖然不知道誰對誰錯,但是他們的心是向着這個年輕的國王,蘭徹的。
年輕的國王,一心喜歡畫畫,對于國家大事,都是放任那些官員處理的。
雖然處理的并不是十分好,但是也算差強人意。
至于那個宗廟所,就經常利用自己的權利欺詐百姓。
宗廟所的守衛,隻能算是吠舍,可他們的行爲,就是直接搶土地,搶資源,比一些刹帝利還霸道。
而且,那個大長老所到之處,所有人都得下跪行禮,對他示以恭敬,如果不這麽做,甚至還有被殺的危險,很多人都是聞大長老色變。
蓮花王國再繁榮昌盛,也禁不住這些宗廟所的人随意敗壞。
所以,這些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們站了起來,不再對大長老行禮,就站在了蘭徹那邊。
廢了這個唯一的婆羅門,哪管到底對還是不對。
“你們幹什麽,這是對大長老的不尊敬!”
天竺人有時候就是這麽奇葩,腦筋轉不過彎來,比如這時候,吠舍還關心這件事。
誰管這個吸人血的蛀蟲,所有的人,都給這個國家的英雄讓開了一條道。
顧少英親切的笑笑,尤其那雙桃花似的眼睛,看着這個大長老。
他的身上一滴血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一絲血氣,哪怕他又打爆了一個人。
他的到來,讓這個大長老下意識的往後面退了一步,握住了他的神杖。
金黃色的神杖,在太陽底下,顯得尤爲刺眼。
“殺了他,殺了他!”
有宗廟所守衛過來,不過卻被這群百姓擋在了外面。
他們平時欺壓百姓是欺壓的舒服,但是現在,他們的人被顧少英殺得差不多了,就算是剩下的人,也已經膽寒了。
那一拳,可以說是打碎靈魂的一拳,他們可不敢貿然去惹他。
欺軟怕硬,這是很多人的通病,天竺也不例外。
盡管那些百姓用手中的武器抽打着他們,他們也隻能扛着,抽打不疼,百姓們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他們就是不敢還手,萬一哪裏又惹怒了這個殺神呢?
一步,就好像在附和着大長老的心跳。
心跳一下,顧少英就走了一步。
距離不遠,但是大長老就是感覺時間很漫長。
“嗤!”,吠舍拔出了他的短劍,如果顧少英過來,他就想辦法殺了他。
當上宗廟所的大統領,雖然是靠着一點關系,一些基本的功夫還是有的。
顧少英要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吠舍一劍刺出,瞄準要害的地方。
果然,這個吠舍還不是草包之輩,度快,精度準,下手狠。
如果是普通的武林中人,估計很難逃脫這一劍,可是他面對的是顧少英。
“果然,你不是普通之輩,這一手,好像神殿的陽神都不是你對手。”
也不管吠舍是否聽得懂,顧少英繼續說道,他的手指夾着那支匕。
“躲躲藏藏,先假裝和蘭徹鬧翻,然後逼着讓大長老提前動手,動手成功的話,你就是下一個蓮花王。而萬一失敗的話,你已經基本上确認了,這些人裏面,我最強。隻要趁機殺死我,事情也就好辦了。”
“而你,等着的,就是這個機會,以爲我會松懈?”
那支匕,被顧少英的兩隻手指緊緊的夾着,吠舍用盡了全力,就是掙脫不開。
“媽的,他的天下一指又厲害了!”
雖然隻是這樣子夾住,段穆成也能做到,但是做到像顧少英這樣面不改色,對他就有些難了。
天下一指,并不是單純的用指頭引導,将内力散出去。
其實,天下一指還有個能力,就是無堅不摧。
當然,顧少英的内力還沒有強到這個地步,并不能夾碎這把短劍。
趁着吠舍愣神,一腳将他踢飛了出去。
就像一個氣球一樣,吠舍撞在了牆上,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咳,咳”
他的肺部被顧少英踢傷,一下子不停的吐血,不過并沒有人關注他。
“怎麽樣,老東西?”
顧少英站在那裏,看着這個老樹皮。
大長老并沒有關心吠舍的死活,剛剛他帶有吠舍,是覺得吠舍活着對自己來說,還有一些用途,現在他自己都自身難保,怎麽可能關心那個下等的刹帝利。
舉起神杖,“神佛是不會原諒你的無禮的!”
大長老,含着金塊兒出身的一個人,從出身開始,他就是宗廟所的繼承人,是地位至高無上的婆羅門。
他的父親死了之後,他又沒有兒子,所以他就是蓮花王都唯一的婆羅門,唯一至高的存在。
可以說,他不曾碰到過任何的挫折。
可是這次,他栽了,還栽的很厲害。
握着神杖的手,在隐隐的抖,他怕死,還怕的要命。
活着,他就有無窮的榮華富貴,而死了,按照天竺教的說法,一切歸于零,等着靈魂的轉生,失去這一切。
“你想幹什麽?”
顧少英越走越近,他的心也越來越顫抖。
“我想幹什麽,你爲什麽殺了阿杜王!”
“阿杜王是你和蘭徹那個叛國賊殺得,不管我的事情!”
這句話,他是用天竺語說出來的,因爲在場的,大都是天竺人。
他還在想辦法,想辦法讓自己活下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煽動這些百姓,他不信這個大榮王朝的人,會對普通人下手。
“蘭徹,我說一句話,你就幫我翻譯一下。”
回過頭,顧少英對蘭徹一笑。
不知道顧少英讓自己這麽做爲什麽,但是蘭徹點了點頭。
“你,仗着自己是一個婆羅門,就不把平民百姓當人,到處欺壓他們,這是你的第一宗罪。”
“第二,你隻是掌管祭祀之類的,卻目無王法,無視國王的存在。”
“第三宗罪,你通敵賣國,協同殺手組織神殿,滲入蓮花王國,殺死蓮花王國的英雄,阿杜王!”
“至于第四宗罪,你惹了我,就是你最大的不幸!”
“而對于你這樣蠢貨般的行爲,你這樣的罪責,處以杖殺!”
說完,搶了大長老的神杖,一下子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