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徹哭的很傷心,所謂的帝王威嚴煙消雲散,甚至因爲哭泣,還抱住了顧少英,好像這樣才有些安全感。
對着那個侍衛揮了揮手,因爲是顧少英,拯救國家的大英雄,所以那個侍衛就退出去了,這個時候,他實在不宜呆在這兒。
“阿杜王老前輩死了?”
就連段穆成他們,也無心吃東西了,畢竟是一起戰鬥過的前輩。
“**不離十吧!”
顧少英歎了歎氣,握住了那塊玉佩。
這時候的蘭徹,别說是一個帝王了,就連一個小女人估計都不如。
總覺得不是個事兒,但是顧少英也看的出來,蘭徹是哭的很真心的。
“誰能殺得了阿杜王?”
段穆成是跟過阿杜王一起在戰場上厮殺的,他是知道阿杜王的強的,阿麽羅王一死,他在天竺可以說是最強的人,而這麽強的人,究竟是什麽人才能殺了他?
段穆成說完,赤紅朝也點頭,同樣,他也不相信有人能殺了阿杜王。
如果是一支軍隊,還是好說,但是如果僅僅是一兩個人,感覺真的不太可能。
“蘭徹,先别哭,在蓮花王國,誰有這個實力能殺了阿杜王?”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好像,好像蓮花王國根本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那就會是誰呢?”
也不知道想到什麽,顧少英拉過來蘭徹,“走,一起去現場看看!”
段穆成也站了起來,不說其他,他也需要趕緊解決完這個問題,然後好讓蘭徹王全力幫他找到他妹妹。
幾個人往不遠處的那個小巷走去。
……
小巷,因爲是白天,比昨天晚上就亮了不知道多少了。
顧少英他們已經站在了這裏,這裏還圍着了一群人,說是什麽保護現場,不允許其他人靠近。
這些人根本不是蘭徹的人,他們是宗廟的人,而宗廟,正是蓮花王國唯一的婆羅門的地方。
因爲這個小巷屬于宗廟,所以有個衛隊的頭領直接帶來了宗廟的護衛隊,接手了這裏。
“爲什麽是你們,寡人的戍城司呢?”
站出來一個白色衣服的人,看樣子是這群人的頭領,他叫吠舍。
吠舍,在天竺等級裏面,代表着平民,而他卻是一個刹帝利,還是個地位不低的刹帝利。
吠舍對着蘭徹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雖然代表的勢力不同,但是這個基本的禮法是必須要遵守的,雖然同樣是刹帝利,但是蘭徹卻是國王。
“我主,這裏是我們宗廟所的地方,所以這裏生的事情,自然是我們宗教所所管轄的,至于您的戍城司,他們的級别還不夠,所以我将他們趕走了。”
吠舍的腿半跪着,他平時需要跪的,隻有大長老,就算跟大長老觐見國主的時候,他也沒必要下跪,現在大長老不在,他就要跪下,對他來說,竟然有些恥辱。
“那寡人的級别夠麽?”
并沒有允許吠舍站起來,蘭徹就這麽看着他。
吠舍擡起頭,看着蘭徹,他的眼睛一點都沒有恭敬,有的卻像是戲谑。
蘭徹還沒有允許他站起來,吠舍就自己站了起來,跟自己的王眼睛直視。
看的,感覺又好像不太說得過去,低下了頭,笑了笑。
“您的級别自然是夠的,但是,也有比您級别高的人在。”
比蓮花王國國王級别還高的存在,自然就是蓮花王國唯一的婆羅門,宗廟的大長老。
“……”
蘭徹沒有說話,看着吠舍。
“但是,寡人在你們之上,寡人要讓寡人的朋友查看一遍,寡人有這個權利!”
一向,這個蓮花王國的國王,是喜歡畫畫的,平時也沒有露出什麽怒容,這次,他第一次動怒了。
作爲國王,沒有一個是喜歡自己手下挑釁自己的,這關于尊嚴,也叫帝儀。
“雖說您的朋友的的确确是救了我們蓮花王國,但是蓮花王國的阿杜王大人是我們蓮花王國自己的事情,而您作爲一個國王,将這件事交給一個外人,異邦人,您說這個合适麽?”
昨天,顧少英他們救下了蓮花王都,大長老的臉色,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跪舔樣子,而現在,他的一條狗都放着這個臉色。
這說明什麽?
“大長老是打算殺了寡人麽?”
“這怎麽可能。”吠舍四處看了看,除了顧少英他們,蘭徹還真沒帶什麽人。
“您可是萬金之軀,大長老怕您給累着,就準備讓您休息休息!”
說這話時候,他的手已經豎了起來,那些宗廟所的守衛都看着吠舍,隻等他一聲令下。
休息,自然就是讓蘭徹退下國王的位置,軟禁他,或者更徹底一點,殺了他,斬草除根。
“大長老這麽做,他難道不怕祖先怪罪于他?”
“您的祖先,那個偉大的神佛?您可别忘了,是誰在供奉他,是您,是這個隻會畫畫的您,還是我們偉大崇高的大長老?”
吠舍冷笑一聲,他真的已經決定動手了。
“寡人希望,你永遠别後悔你的選擇!”
說話間,蘭徹已經讓吠舍談出了他們真正的目的。
“那麽也就是說,你們想殺了寡人,所以阿杜王也是你們下手的了?”
“嘿嘿。”吠舍笑了一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那你們還在等什麽,動手啊!寡人就站在這裏!”
蘭徹身體有點抖,在捏着自己的衣角。
就算宗廟的勢力不夠強,但是那也是千年流傳下來的門派,天知道他們的底蘊到底有多麽深厚。
“我主,您這個樣子,這我們哪敢動手啊!”
看着蘭徹,吠舍眼睛裏面是徹徹底底的戲谑,就好像,蘭徹現在是待宰的羊羔一般。
雖然他們都知道,那個好看的桃花眼男人武功很高,但是連他們曾經的信仰阿杜王都死了,他們有什麽好怕的。
利益,在很大程度上,能夠讓一個人做不出最正确的判斷。
拍了拍蘭徹,顧少英什麽都沒說,雖然他已經能夠猜出個大概,但是他還是很惋惜。
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爲的誰。
突然,那些宗廟的守衛紛紛讓開了道,因爲大長老來了!
最後的匕,終于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