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少英突然出現,着實把賀龔吓了一跳,因爲他的面前,可是一位殺神。
哪怕他殺了自己的全家,他也沒有這個勇氣去報仇,在知道了就連歐陽煞天,都不一定是他對手之後,他想的隻有繼續活下去,不再考慮報仇了。
現在,他想活命,看到前面突然出現的顧少英,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是你!”賀龔哆嗦着,就連話都說不全。
“你是誰!”純空道長的眼睛突然睜開,看着顧少英,他本來說的,不會有人出現,但是這個人突然出現,可以說啪啪啪打臉。
年紀輕輕,相貌堂堂,純空道長可不相信這個人實力通天。
可是,顧少英并沒有理他,而是看着賀龔。
“不知死活!”他雖然沒有破境,但是實力還是很強的,不然歐陽煞天對他也不會很尊重。
凝聚力量,一拳打了過去,内力狂暴,不像正宗道門人的内力,他本來也是西域野道門,自然不存在柔和。
狂暴的力量,毫無花哨的打在顧少英身上,而顧少英如沐春風,一點感覺都沒有,依舊在看着賀龔。
“那個年輕人在哪!”
賀龔所說的年輕人,十有八九就是方恨山,顧少英現在正好想找他麻煩,能殺了,就殺了。
“哪個。”賀龔在哆嗦,畢竟歐陽煞天鄭重其事介紹純空道長給他認識,就是相信他的實力,但是現在看純空道長全力一擊,在顧少英身上根本沒有多大作用,就知道純空道長完全不是對手。
“啊!”感覺受到了羞辱,純空道長加大力量,又加上了陰柔邪惡的力量。
但是,好像并沒有什麽用。
“跳蚤就是跳蚤,再蹦哒死了,還是要死的!”顧少英說道,然後雙手一拍,直接就是太虛。
太虛對破境之下的人,有着強大的殺傷力,雖說并沒有殺死純空道長,但是卻已經将他打的隻剩下一口氣。
賀龔不在說話,隻是看着顧少英,他不敢說話,那一掌如果結結實實的打在自己身上,肯定是隻有死路一條。
“說,方恨山在哪裏!”顧少英笑着,但是給賀龔的感覺,就像冬天的寒冰一般,難以忍受。
“方,方恨山是誰?”賀龔往後面爬去,顧少英并沒有管,任憑他這麽走着。
“哦,那你說的,那個年輕公子模樣的人,是誰?”顧少英并沒有着急,他有把握,如果自己出手,這個房子裏面的所有人,都不會活着。
“長的很瘦,看上去很低調,但是卻冒着邪氣,笑容也很假,從來沒說過他是誰,隻有二長老知道,他就是二長老接過來的人。”
他已經沒有多少追求,但是這件事在百絕門都不是什麽秘密,他自然知道了很多。
“很好。”十有八九,那個人便是方恨山,畢竟方恨山可是低調了二十多年的一個人啊。
“那麽那個人,現在在哪。”
“他想殺我的女婿,就是二長老引狼入室,正好我的女婿被人下毒,命懸一線,如果他動手的話。自己必死無疑。”
“我問的是,那個人在哪!”
一個五十多的,喊七十多的人爲女婿,顧少英真覺得很惡心。
“在二長老那裏。”
“二長老在哪,你帶路!”顧少英此行,就是爲了方恨山,如果方恨山在的話,那麽事情就很好解決了,畢竟黑袍不在這兒。
顧少英如今的實力,哪裏去不得?天底下隻有十多個老一輩的強者他還不是對手,剩下的他已經不再放在眼裏。
“我去的話,會被殺死的啊!”現在的賀龔,談死色變,怕死怕的要命,哪怕仇人在他面前,他也不敢生報仇的想法。
“不去的話,現在就是死。”顧少英笑道,雖然笑着,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很可怕,就像是地獄出來的魔鬼一般。
“饒命,饒命啊!”已經磕頭起來,身體不自禁的打顫,整個人臉色變得很差。
“想讓我饒你一條命,真的很簡單啊!”
慢慢走進去,看着賀龔,那個已經失去人格尊嚴的一個人。
“隻要你乖乖的,我就饒了你的命啊!”
……
顧少英離開的時候,在周圍打探到淨室所做的事情,可以說是歐陽煞天抓女人做鼎爐的幫兇,所以顧少英自然不會存在憐憫之心。
沒有憐憫之心,自然就是滅門,一場火将這個淨室,直接化爲灰燼。而裏面的三十多人,也全部成爲掌下亡魂。
“喲,出了個門,帶了一個人!”
等看清楚這個人,又是換了語氣,“帶了的這個人,還是一個甘州知州啊,一個好好的甘州知州不做,來這個西域荒涼的地方,做什麽啊!”
顧少英的朋友,自然不簡單,賀龔哪敢說什麽話。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一個五十多的人,被兩個年輕人羞辱,一句話都不說。
還有個年輕人,站在旁邊一句話不說,但是可以肯定,這個人絕對不凡。
雖然沒有任何,但是眼力見識賀龔還是有的。
“他知道方恨山的下落,而且,白花紅報仇的希望,一部分取決于他。”
顧少英說道,然後賀龔低下了頭,他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關鍵人物,而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而已,隻是自己運氣差,第一步便碰到了那個煞星。
“賀大人這麽重要?”妙妙說道,眼睛看着賀龔,那眼神,賀龔覺得就是讓自己将所有刑法都承受了一遍似的。
“說吧,賀龔,二長老在哪,方恨山在哪。”
“他們在神血教不遠處,那裏有個私宅,說是一個客棧老闆的産業,但是真正的主人卻是神血教二長老。”
“他們全部住在那裏,那個地方好像是大長老給他偷偷準備的,我無意間聽說的。”
大長老給二長老偷偷準備的?這句話在顧少英心目中,可是有了一定的影響力。
因爲,神血教的大長老,便是黑袍。
“我且問你一句,黑袍在,還是不在?”
賀龔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黑袍到底在不在。”
“我來到神血教三年,三年間,我從來沒有見過黑袍,歐陽煞天也從來沒有見過,但是卻經常有黑袍的命令頒布出來。”
“我唯一知道的是,最近命令頒布的有點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