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說白了,這條情報并不是完整的,隻能抱着賭一賭的心态。
确認饕餮在大草原,但是根本不清楚黑袍在哪裏,是不是就在神血教,而且黑袍就算不在的話,還有兩個人,混沌和梼杌,那兩個人的實力可以說是很可怕。
“所以,你是去還是不去?”第五百知問道,看着顧少英的眼睛。
西域那邊雖然不是大規模戰亂的地方,但是也是不太平的地方,而現在大榮王朝亂了,他有點想把手伸到那邊去。
顧少英點了點頭,“我會去,但是現在先給你提個醒。”
“嗯?”
“西域的事情,不是那麽好插手的,哪怕你的算計再強,那裏純粹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
“如果你帶的人實力不夠,隻有可能是去送死的,所以現在不是你們插手西域的時候。”對于西域那邊,他們百絕門還沒有打算插手,更别說以販賣情報的第五家族了。
說着,顧少英直接離開了,也沒有具體解釋什麽,畢竟第五百知也不是傻子,不會平白無故送人去死。
……
前兩天碰到沈珑玲,正好聽到沈珑玲打算去西域。
不同于第五家族,沈家是皇商,所以在西域還算是有一定保護勢力,并不存在太大的危險。
而且,跟着沈家過去,隻要有錢,那些人是不太會加以盤查的,對于暴露的可能性,更加低了,方便行事。
所以,顧少英帶着幾個人去了沈珑玲那兒,想問下能不能跟着他們一起去。
出乎意料的是,沈珑玲直接就是答應了,根本不帶猶豫的,而且還很開心,開心的讓顧少英感覺到哪裏不對勁,但是卻也不會去問。
……
可能從小跟着沈先池出去做生意,甚至連天竺那個異鄉地方都闖過了,西域對沈珑玲來說,就像一個可供遊玩的地方而已。
不時有一些馬匪之類的人走過,但是看到沈家的标志全都選擇了退讓,不去招惹。
一路上,沈珑玲在顧少英旁邊,給顧少英講着很多風土人情,還有一些比較著名的地方,倒也不是很無聊。
這支商隊的實力在大榮王朝也算不錯了,尤其是竟然還有一個破境高手,難道現在破境高手都這麽不值錢了?
西域多沙,但是也有地方是存在着綠洲的,而他們的目的地,竟然和沈珑玲他們在一個地方。
據說沈珑玲他們是去買賣一種玉石的,這種玉石隻有西域這個地方才有,而這個地方,是顧少英千方百計打聽到的神血教的最大的據點。
“是這兒麽?”
顧少英問道,旁邊是一個不怎麽說話的男人,現在的臉色很嚴肅,就好像是一種儀式一般。
顧少英問他,他就點了點頭,在他父親遺留下來的資料中,他也找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男人叫白花紅,曾經是小松山觀的弟子,知道了一切之後,背叛出門,在殺了殺父仇人之後,跟随顧少英,做他所謂的守門人。
現在,顧少英就是帶着他來複仇的,這也是他期望的。
白花紅不久前破境,實力在破境中中等的樣子,但是整個神血教,破境者也就寥寥幾人而已,而且據說黑袍不在,正是最佳時機。
“沈姑娘,我們兄弟三人還有要事要辦,在此拜别,有緣再見!”
他們過來,隻是不想惹是生非,所以正好借助沈家的勢力,走的話,他們有自己的手段,哪怕血流一路。
“顧公子,有緣再見。”沈珑玲道了個萬福,然後跟着沈家的人直接離開了。
“怎麽,定親了,所以不想下手了?”
後面一個男人笑着說道,然後趕緊躲開,一道掌力從他的臉上飄過,卻沒有傷到。
“再多嘴多舌的,還想不想神血教裏面的東西了!”
妙妙打算研制一種特殊的丹藥,正好需要兩位特殊的藥材,其中鲛人淚已經到手了,還差一個,叫做黛眉玉,而這種玉,在查探之下,也隻有神血教有這個玩意兒,所以正好将妙妙拉了過來。
“别介啊,反正還是需要到我手上的,還想不想有個壓箱底的東西了。”妙妙臉色微變,卻好像并沒有大事一樣。
三個人來到這裏,打算在神血教裏面闖一下,然後殺掉一些重要的任務,讓神血教一蹶不振,至少不會圖謀中原武林。
“你知不知道黑袍在哪兒?”妙妙掌管百絕門的情報部門,最新的事情是知道的,所以再問他,是比較清楚的。
“不是太清楚,但是估計不會在神血教。”
就算是現在他們的實力,對上有黑袍在的神血教,可能隻能造成一點點損傷而已,根本不可能動搖根本。
“他在哪兒?”
妙妙搖了搖頭,“具體的不知道,可能在大草原。”
大草原,和第五百知給出來的結果差不多,但是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證。
看着不遠處的那座小山一樣的地方,顧少英說道,“這次,敢不敢賭一場?”
“還能怎麽樣呢,都已經過來了。”爲了黛眉玉,爲了必須要提高的實力,龍潭虎穴,也要闖一下。
白花紅沒有說話,但是眼睛看着那座小山,眼睛裏面帶着的是一點迷茫,還有很多殺氣。
“現在分頭行動,最後在城裏面的客棧集合!”
三個人都是不一般的高手,而且一般不會輕易惹事,在這個陌生環境中,分開打聽消息,是最好的一個選擇。
……
“女婿啊,怎麽辦,那些人想要逼宮啊!”
一個大約五六十的人,看着床上躺着的一個老得不能再老的人,說道。
“欸!”歐陽煞天歎了口氣,現在自己還沒有大礙,但是相信有快了。
他隻是一個傀儡而已,一個很早之前就被利用的傀儡,而在不久前,那個真正掌控的人在這裏交代了很多,而且,歐陽煞天知道,他想讓自己死。
要不是偷偷藏了一些東西,那些人下的毒絕對能毒死他。
“黑袍!”歐陽煞天的眼睛裏面冒着血絲,仿佛想将他給生撕了一般。
“相公!”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婦趴在歐陽煞天身上,在哭,然後偷偷看自己父親。
“他要我死,爲之奈何,爲之奈何!”窮途末路,現在可以用來形容歐陽煞天,他根本不知道怎麽做。
“誰啊!”
“你現在想繼續活下來,去淨室找純空道長,讓他帶你們走,離開這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