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可不想知道我們到底有多幸運。”蕭翙緊鎖着眉頭,他剛剛進行了個簡短的發布會,說這是一次戰鬥造成的事故,地下溶洞坍塌,看着整個會場不停的忙碌的醫療人員和工作人員,蕭翙說道:“能聯系上徐家嗎?”
蕭翙簡單的從陳君毅他們那裏了解到了地下發生了什麽事情,也見到了金,金被蕭翙的人控制了起來,既然知道自己的腳下已經沒有憂患了,那麽蕭翙現在想的就隻有還在被襲中的徐家。
“不能,所有他們的外聯人員都說今天放假了,有事情,少數人知道今天是疏散的……我猜……”助手輕聲說:“徐家是做好了要拼命的準備。”
“能去支援他們嗎?”一個虛弱的聲音在蕭翙的身後門邊響起:“爲什麽我沒有看到有人員行動……你這麽關心那邊的事情……你沒有辦法增援嗎?”
蕭翙回頭,他在回頭之前就大概猜出到底是誰能夠到達自己的門前,還能這樣問自己。
是陳君毅,他現在可真的算是全春山市出名了,也不知道那個用來計分的機器怎麽計算的,把所有被擊敗的選手的百分之二十五的分數都全都算到了陳君毅的賬上。所以陳君毅現在的分數讓他變得更加的傳奇——那可是三位數的大分數。
所以現在所有人都認識陳君毅是誰了,不管他之前出不出名。
陳君毅的身子現在就像是老舊的衣服一樣,打滿了補丁,他倚靠在門邊,他現在很累,可是他的腦子在告訴他,自己不能睡。
還有徐家呢,還有公孫。
“你很敏銳,現在負責那邊的是提前就收到消息可是行動失誤的軍部,他們的支援需要時間,其實和我們過去的時間差不多,就算是我們用直升機,想要到徐家也需要半個小時,更别說集結人手的時間了。”蕭翙說道:“那裏有你的朋友?”
“還不止一個。”陳君毅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可真是遺憾,從情報上來看那裏受到了極其強大的敵人的襲擊。”蕭翙說道:“你得做好最壞的準備。”
“那你們是不去支援了?”陳君毅說道。
“現在我的人都在研究這個神秘組織基地的殘骸,而且就算是去,也趕不上。”蕭翙說道:“沒必要浪費時間,”
“那你就是不派人去了?”陳君毅之前也不認識蕭翙,他也知道自己的語氣很無理,可是他沒辦法用很好的語氣和蕭翙說話。
“是的,我們開心我們談明白了這點。”蕭翙說道。
陳君毅轉身就走。
………………
徐家。
這已經是自己撂倒的第幾個人了?徐若漓自己也記不清,雜魚太多了,徐若漓打到手軟了,可是這些不是特别強大的卻很煩人的家夥一直源源不斷的進入徐家的禮堂。
重點在于在徐家禮堂中已經橫七豎八躺到了百十來号人,可是進入的速度速度沒有任何的衰減。
就好像真的是源源不絕。
第一個出現失誤的是徐老爺子,老人家年紀已高,不能像是年輕人一樣的持續作戰,他在和敵人拼鬥的時候不小心被割下來了一隻袖子。
萬幸是徐老爺子缺少的胳膊的那隻飄蕩的袖子。
不過這也意味着徐家的幾人開始出現疲累了。
徐墨在他擊倒第三十個來襲的家夥的時候就發覺對面的戰術貌似就是最最簡單的人海戰術,可是也是最有效的。
因爲現在徐家缺少戰鬥力。
因爲現在徐家上下能夠戰鬥的隻有四個人。
這是陽謀,可是卻是恰到好處把徐家的先創克制的死死的陽謀。
而且,對方的謀略才剛剛開始。
要是陳君毅看到這種狀況他大概就能夠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
一步緊扣一步的計劃,隻用最簡單的指令就能夠很好的執行的命令,不需要執行者有多少的腦子的謀略展開方式,卻讓人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就好像是金曾經入侵科技區那一次一樣。
是“智者”。
陳君毅之後才知道當時智者到底同時在進行多少個戰略計劃。
徐家和科技區隻是其中的兩個。
“智者”的計劃根本不會給對方多少反應的機會,就像是現在徐老爺子出現了疲态,馬上陣圖的人就開始反應。
徐墨之前就有一些注意,有幾個敵人總是前縱後躍,看起來很活躍的進攻,可是卻其實根本沒有沾到幾個人的身上的衣服半點。
徐墨也知道這是敵人的什麽手段,可是他不敢離開徐若潼和公孫舞,所以也沒有辦法去幹掉這幾個活躍的家夥。
現在他知道這幾個人是幹什麽的了。
就在徐老爺子的袖子被劃開的下一刻,兩個黑影就矮身沖到了徐老爺子身邊,他們的速度,力量其實都不可怕,就連動作也都比較常規。
可是他們都不要命。
徐老爺子在幾個人中是戰鬥經驗最豐富的,同時也一直沒有使用能力,隻是單純的搏擊就可以擋得住這些能力者的沖擊,不過當徐老爺子單手的一擊手刀切到沖過來的黑影的脖頸大動脈。
正常人被切一下就會暈過去失去意識的地方。
可是這個人就好像沒有大動脈一樣,隻是甩了下頭,馬上就用嘴巴咬住了徐老爺子的手腕。
死死的咬住。
另一個人摸出一把匕首,也不顧徐老爺子踢來的腳,硬吃了一腳的同時把匕首插到了徐老爺子的肩膀。
“爺爺!”(“老頭子!”)徐若漓和徐墨同時大叫,而就在他們分心的一瞬間,又有幾個黑影同時分别襲向了他們!
………………
陳君毅在賽場的角落找到了安久艾,衛以及向榮。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仁欣和何叔。
他們在陳君毅架起金後就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陳君毅身上時,偷偷地從賽場邊緣溜了出來。
“你不介意我沒有把金留在地下埋掉做這片泥地的肥料吧。”陳君毅看到了仁欣,微笑的道。
“怎麽可能。”仁欣笑了,小姑娘現在的樣子才有了一些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應該有的可愛:“我本來應該有自己做出決定的能力——我是仁義的老大,我需要有自己的好惡,可是我現在更加相信你的決定。”仁欣笑着道:“在現在來看,你的決定大多數是正确的。”
陳君毅挑了挑眉毛,他把臉轉向了安久艾:“你能夠趕到徐家吧,你在那裏有信标。”陳君毅還記得自己和安久艾在徐家的那次戰鬥。
安久艾看了陳君毅很久,最後卻緩緩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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