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個戰場,風語馳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拳頭,又看着走出來的金。
金現在身上全部被黑色的猙獰铠甲包裹,黑色的外骨骼盔甲上面還有暗紅色的紋路,風語馳不知道那是自己拳頭留下的鮮血流下時的印記,亦或是與金曾經對戰過的敵人曾經存在過的唯一痕迹。
“小子!”金的頭上的盔甲剛剛成型,他說話的聲音也有了一些變化,變得沙啞,甚至是恐怖。“你小心!我要上了!”。
“啊。”風語馳因爲疼痛而松開的拳頭再次握緊。
“你們那邊和金先生戰鬥的那個可憐蟲已經輸了,而且說不定會被打成一堆沒有生命力的肉泥——金先生從來不留手。”
“爲什麽和我說這些?”陳君毅突然有些疑惑。
“因爲我想讓之後的戰鬥變得簡單,我想要你分心,我想要更輕松地赢得戰鬥,你現在是不是……開始變得分心了?”
“分心也要打赢你。”陳君毅正在盡力的把自己變得平靜。
“我記得我們的‘智者’說……千面的對手是一群人呢,千面的群戰能力很強呢。”
陳君毅的眼睛突然睜得很大,然後又馬上變得無比平靜。
陳君毅不是傻瓜,他知道,能和敵人發生戰鬥的一群人就隻有……仁義了。
………………
我不能坐視不理不義之事。
我不能容忍丁點不義之舉。
我不可見到朋友承受傷害。
當有人在爲義舉努力……我無法安逸無爲。
這是仁義的一段經典的信仰,也是曾任的仁義的頭目,仁欣的父親所說的話。
他一直是一個理想主義者,這樣的人在亂世中,本來活不久。
然而他卻建立了一個以仁義爲名的組織,然而他的組織真的聚集起來了一群以義舉爲自己畢生努力目标的人們。
然後,在故事的最後,他還有一個真的繼承了他的全部思想和仁義之心的女兒。
這也是仁欣帶領着仁義的人們現在站在千面面前的原因。
“這個……家夥怎……麽這麽……比之前強了……太多?”一個仁義的成員被千面的手貫穿了,千面的手現在更像是一柄鋒利的錐子,完全沒有阻礙的穿透了他的身體。
“啊,忘記說了,我是本體哦,而且看來你們很好運,沒有遇到我的強大的分身們……要不要來玩點好玩的?”中年人千面笑得很開心——這是一種病态的笑容——像是見到了羊兒的狼。
接下來仁義的成員們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千面的眼睛有些鼓,瞪得很大,然後身體向前卷曲,之後就從脖子下開始有一個巨大的臃腫,然後經過了嗓子,然後是嘴,他的嘴被撐得很大,青色的血管在上面很是明顯的呈現,根本不是一個人類的嘴巴能夠表現出的樣子,之後他一張嘴,一陣聽着就令人惡心的嘔吐音。
一個紫色的肉球被千面吐了出來。
一個仁義的成員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句玩笑:“我們終于知道自己剛剛打爆的東西是什麽了,完全沒有心理負擔——”
那個肉球隻用了半秒的時間就長出了四肢,然後就飛快的四肢并用的跑了起來,奔跑過程中不斷的生長,腦袋都是在肩膀中擠出來的,在那個成員說完話後的時候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千面!
然後——
“小心!”這是仁欣的尖叫。
那個成員沒等反應過來,就被那個千面撲倒在地。
“嗯……小鬼你說我?”那個千面伸出了正在變成了爪子的手。
“快閃開!”仁欣很是拼命的跑了過來,用力的撞飛了千面,然後自己也暴露在了千面的爪子下。
“哦?你好像是他們的頭目,雖說奇怪,爲何一個如此嬌小脆弱的小姑娘會是這樣一群都比你要強大的人的頭目,但是……”那個千面突然張開了血盆大口,能看到他已經不像是人類的尖利的牙齒:“那就讓你死的更加讓人難忘一點吧!”
“小姐!”
在千面完全沒辦法理解的情況下所有的仁義成員都像是瘋了一樣的向這邊沖來,完全不顧及己方的陣型,任由自己的後背暴露給自己的本體,可是最快的何姓大叔也來不及——
轟——
這聲轟鳴和千面的巨口落下是同時發生的。
仁欣畢竟還是一個女孩子,看到了這樣可怖的一幕,除了尖叫就是用力地閉上眼睛。
可是一秒鍾過後,沒有想象中的劇痛。可是尖叫還沒停止。
“喂,叽叽喳喳的吵死了。”一個聲音說道。
仁欣勉力的睜開眼睛,然後發現一個衣服已經破破爛爛,失去了一隻胳膊青年,他被那個千面的大嘴咬在了身上,身上已經被自己和那個千面的鮮血染紅——
那個千面已經失去了生機,被這個青年弄斷了脖子。
“诶亞,真痛,你在這裏,是我老哥的朋友吧……嗯,想想也是,這個家夥是我的,你們繼續前進吧。”
這個青年先是自言自語了兩句,然後就想要讓仁欣等人離開。
這個青年是陳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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