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還嘴說點什麽可是我看她眼眶裏有些光在閃爍一下也沒狠下心,而是哼了一聲:“待在我身後别出聲”我氣呼呼的說道。之後我慢慢的往屋内走去放眼望去現在屋内已經一片粉紅了仔細聽去還能聽到人粗重的喘息聲。我靠!李雄你這小子可千萬别中招啊!而我手中的刀上那微弱的白光就像狂風中的一盞明燈在粉紅霧氣中爲我開出了一小片空間,身後的何晶可能是因爲我話得原因雖然好奇卻沒有說什麽。我隻覺得我左手被一隻小手緊緊的抓住了而那手心冰冰涼涼的已經滿是汗水了。看樣子她已經非常害怕了,而我由于有了上次的經曆這次就冷靜了很多。
我一手拿着刀,一手拉着何晶慢慢的向屋内走去。走過不長的小走廊就看見屋裏一團濃重的霧氣在床上翻滾着仔細看過去裏面好像還有人影閃動!李雄那小子八成是中招了,我不敢耽誤了怕李雄再出什麽事兒。我咬了咬牙運足了全身的力氣向着那團霧氣刺去那感覺就好像刺進了一團肉一樣甚至能聽到切斷纖維的聲音,我見這一刺有效果就順勢向後一拉就從這猶如實質的霧氣裏劃出了一條口子。而那霧氣好像反擊似地向我的方向沖出來,不過我有到防身沖出來的武器都被分到了兩邊而我也逐漸的看清了那團霧氣裏的情況,就見李雄和一個不着片縷的女人的糾纏在一起,這女人應該就是那個吳迪了!正騎坐在李雄身上的吳迪胸前挂着一個深紅色的小球,看樣子像是那霧氣濃郁到一定程度凝結成的這小球上伸出了無數細細的紅絲纏在裏李雄的身上,而且那紅線一鼓一鼓的好像在吮吸着什麽。
我看到這情況連忙用手裏的刀劃斷了一些細絲,而被我劃過的細線放佛融化了一樣就這麽消失在了空氣中,我又劃了幾道發現我這邊剛劃斷幾股細絲那的紅色的小球就又分出更多的纏住李雄。這樣不是辦法!在這麽下去李雄估計會和那個蔣可欣一個德行!我心裏一發狠,拿着刀就向吳迪胸前那個紅球刺去。就在刀劍與那紅球要接觸的瞬間李雄身上那些紅線突然一抖然後就這麽憑空蒸發了,而那紅色小球則是一縮,就聽見啵的一聲我手上瞬間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我順勢後退了兩步,好在我是反手握刀要不這一下刀就得脫手。而吳迪也顯然受到了波及直直的被我的力道推得撞向了床頭。頭也歪向了一邊顯然是暈了,屋裏的霧氣也随着這一擊而逐漸的消散,可李雄顯然還沒從這一切中醒來他像瘋了一樣的爬向了已經昏迷的吳迪,我靠你小子還做上瘾了!我又連忙用刀在他的眉心點畫了一陣他才安靜了下來不過不知怎麽的他卻沒有像何晶一樣立刻清醒,我怕他也丢魂了還對他進行了一些檢查發現他隻是昏睡了過去,這時我看那屋裏的霧氣已經消散幹淨了便想把左手從何晶的手中抽出來,可是我試了試發現她攥的實在是太緊了,于是我回頭對她說:“完事兒了還不叫人來把她帶走,順便把李雄送醫院檢查檢查!”
我就見她這時才慢慢的睜開眼睛怯生生的說道:“完了?”當他看到床上的情景的時候又大叫了一聲,我一看這情況連忙拿了周圍的杯子給李雄他們蓋了上去,這太有傷風化了不知道的還以爲馬上風呢!而就在我給吳迪蓋被子的時候我發現她脖子上帶着一條粉紅色的珠鏈下面挂着一個紫紅色的小墜子,這墜子成四方形,外面用塑料包裹着紫紅色粉餅狀的牌子,上面刻了一個頭生雙角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人他摟着身前和旁邊幾個裸身的女子而那幾個女子跪坐在他身前有的手還撫摸着他的身體,而他身後還有幾個赤裸着身體的男人!我靠!這家夥男女通吃!
我又上前仔細看了看說實話這牌子的做工很是精細連人物的神态都很清晰。我剛想動手把牌子翻過來看看,可何晶突然紅着臉喊道:“你想幹嘛!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靠我是哪種人!我在看她胸前的這個牌子好不好!”說着我便把刀交到左手用右手輕輕的把牌子翻了過來,與其他的佛牌不同的是這塊牌子的背面不單有幾個符管,居然還陰刻着一個很大的三眼鬼首标記這好像隐約和我在李森家看的有些相似,可又不太一樣!哪個表情很是猙獰這個卻有一些淫邪,嘴角還淌着口水,我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三眼鬼首的第三個眼睛處有一道細微的刀痕。這該不會是我剛才捅的那一刀吧!我突然這樣沒來由的想到。“喂!你摸夠了沒有!”何晶對着我喊道。
我回頭一看何晶還有點不知所措的看着我,靠我摸什麽了!我算是發現了在她眼裏我就不是好人!于是我回頭用很嚴肅的口吻說道:“我摸什麽了!我這在是在研究!蔣可欣丢的東西八成就是這玩意兒!你還傻愣着幹什麽趕緊打電話叫人來處理現場啊!唉~~新手就是新手!手铐扔過來把她先拷上!”我裝作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說實話床上這吳迪的長相和身材那還真是不錯李雄這小子這次是占了大便宜了!“你裝什麽大尾巴鷹!”何晶氣哼哼的道,說完把手铐往床上一扔,拿出手機一邊播着号一邊向門外走去。看他那意思帶铐子這活兒交給我了!切誰不會啊!不就是拷人麽!我把刀插回刀鞘裏之後又把吳迪翻了個身,把她左腳跟右手靠在了一起這樣拷着就不怕她能跑了。
做完這一切我便拿被子給她蓋了起來,不管怎麽着這吳迪也是個女的。我看看屋裏也沒什麽事兒了也走出了門,畢竟這屬于一個犯罪現場,雖然咱不是專業的但是不有意破壞現場還是能做到的。我走出了門口剛好看到何晶在稍遠的地方一邊打電話一邊跟經理說着些什麽。沒一會兒她就挂了電話而那經理也向電梯跑去估計是去協調酒店的事情了。
她挂了電話一轉身正好看見我便對我說道:“你怎麽出來了?”她看到我站在門外顯然有些奇怪!“我怎麽就不能出來了!就我這樣子要還在裏面呆着一會兒有人來了準把我當疑犯也帶走!”說罷我指了指自己的上衣。一看我上衣何晶的臉一下子又紅了。我話音剛落就看見那個經理從電梯裏跑了出來,後面還跟着倆保安!他氣喘籲籲的跑到門口跟身後的倆保安說道:“這兩位是刑警隊的同志,你們倆在門口守着不許閑雜人等進去一會兒有客人問起就說咱們這跟公安局搞個演習!”那兩個保安應了一聲便站到門口,而經理看到我的樣子驚訝的問道:“哎呀!同志你這是?受傷沒有我們這有急救包要不要先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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