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次是我和一個朋友的一次泰國的旅行。
那天是我們到曼谷的第一天,本來我是不拜佛的,但是架不住朋友的勸說,非說拜拜保平安,無奈,隻能跟進去了。他跟我說這是泰國的第一大寺廟,叫卧佛寺他應該是這裏的熟客,看着身旁的佛像,他一個一個跟我講解這身邊這種種佛像都有什麽神通之類。溜了一圈之後,我覺得沒什麽意思就自己先出來了他則是在裏面拜完之後又和裏面的高僧再說着什麽。
我出門之後回頭看着泰國風格的建築,說實話我很是喜歡尖尖的屋頂上描着金。在陽光下閃閃放光。我正看的出神突然間有人蒙住了我的雙眼。這舉動吓了我一大跳,我突然想起了電影裏有蒙眼偷東西的。
我喊了兩句:“李雄是你麽?都多大了别玩兒這種小孩子的遊戲了!”
而我身後卻沒有回音。
此時我也感覺出了一樣李雄這小子的手應該沒這麽瘦我摸了兩下這手發現是一雙皺巴巴很粗糙而幹瘦的手。我連忙想轉身沒想到那人卻放開了手我一回頭他又。把手放在我頭上。
我回過頭去一看就看見一個身材幹瘦穿留着光頭穿着一身破舊僧袍的老人眼神很是鄭重的看着我。嘴裏不斷的在念着一些我聽不懂的話,但是我現在放心多了,在卧佛寺前又是一位年長的僧人便放心很多。我也不知道爲什麽覺得這個老僧看着我的眼神如此的炙熱。我這邊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就感覺頭上一輕他放開了手,對我微笑着點頭。
我也下意識的笑了一下。然後他又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個黃布包的長條狀小包然後那隻手沖着我抖了抖。
“您這是要送給我嗎?”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老人隻是笑了一下繼續向我,比劃着那個要送出的動作。
我連連擺手,我的意思是我可不能要這個。
就在我倆糾結的時候,卧佛寺裏跑出了兩個年輕的僧人,對着我們這裏就跑過來了。那老僧一看見他們就應把那個長條狀的黃布包裹塞到我懷裏了。然後不知道怎麽的他的眼神就變得有些渙散、呆滞了。然後就開始大笑着手舞足蹈的。這個現象讓我覺得驚異極了,等那兩個僧人跑進了連忙沖着老僧雙掌合十施了一禮然後小聲對老僧說着什麽。老僧也不理他們還是自顧自的目光呆滞的手舞足蹈着。
然後拿兩個僧人又看了看我,對我微微的點了點頭,臉上一臉歉意的表情。
我微笑了一下表示沒事,然後我就看着他倆連拉帶架的把那個看着有些瘋癫的老僧人拉回了寺廟裏。就在他們拉人的時候周圍又聚過來很多人。這時候一個胖乎乎的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張宇,怎麽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又不懂泰語!”
然後我就把事情經過跟他講了一遍結果他聽着也是一頭霧水他對我說:“我隻知道一般高僧撫摸頭頂都是一種賜福的寓意,這應該是好事。但是蒙你眼睛,我就不知道是咋事兒了。對了!哪個他給你的小包呢?”
這時我也反映了過來,連忙拿出那個黃布小包。我慢慢打開一看這包裏裝的是一把連鞘小刀,刀鞘上有幾個金屬質地的圓環箍住刀柄則是一個整體的白色微黃的玉質材質。
刀鞘是由三種顔色的金屬圓構成的。圓環套住了刀柄刀鞘上還有一個可以卡在腰間的卡子。
整個刀鞘上印刻着複雜的文字和一些花紋。我剛想用手拔出來,李雄一把就按住了我的手說道:
“你要幹嘛?想拔刀?”
“對啊!我拔出來看看。”
“這刀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拔的!”他鄭重的說道。
“這刀還有什麽不能随便拔的,難道真像電影裏說的那樣拔刀就得見血?”我聳了聳肩聞到
“差不多吧!我說這回你可走運了,這看樣子是把能防身鎮宅的滅魔刀!看着包漿的樣子,年份不能短了”他指了一下那刀鞘上的黃色部分,還别說經他這麽一說,這刀看起來确實有幾分舊。
接着他又說道:“你看着這些白色的據我看,不是大象骨頭,就是象牙!”
“象牙?照你這麽說,這還是個寶貝了!”這時我有種想把這個送回去還給人家沖動了。畢竟萍水相逢,不能受人這麽重的禮。
“要不咱們給那老人家送回去?”我對李雄說
“送回去?第一這可是個寶貝第二他明顯想送給你這東西他的意思是叫你拿着你就拿着以我來看這老和尚,那可不是個一般人。我的意見是你先拿着,這東西有益無害跟護身符差不多!。”
“護身符?就跟你店裏賣的那玩意兒差不多?”我繼續問道。說實話他這麽一說我也知道這東西是個寶貝了既然當初人家是想送給我,我也就勉爲其難了等下次來泰國在找找這老人家吧。
“護身符?我那叫佛牌!唉一句兩句跟你說不清楚你記住沒有什麽大事兒别拔你那刀!”李雄有點兒被我問的不耐煩了。
“我說你還有事兒沒有。咱這都幾點了咱們趕緊回去,晚上還有節目呢!”
“好!走起”
我們回到住處,休息了一下,我們就又出發了,在出發前,李雄再三叮囑我說你别把那刀戴在身上。咱們去的地方你帶着個不合适!
我們收拾完畢,我隻好把那刀放到了,包裏面然後放到櫃子裏鎖好。等弄完這一切天色已經逐漸黃昏了,曼谷的夜生活我們來了!我在心裏大喊了一句。
然後曼谷的夜生活你們懂的…;…;
等到了第二天,我們在住的酒店裏醒來的時候,我基本都忘了昨晚做過什麽了。。然後我們又去拜佛了這一路上,就是去了各種寺廟,我都不耐煩了!各種寺廟各種,護身符什麽的!
事後李雄跟我說,對于他這種行程,行話叫做“跑廟”就是有些人不方便來泰國,而又想請佛牌所以就有了他們這種替人跑廟請佛牌的牌商。
當然了這行也不乏炒客,和黑人錢财之事。在泰國有的是請佛牌的地方,結緣的價格也不貴,所以真真假假更是難以分辨,更有甚者請的是madeinyiwu(義烏)的佛牌,這就太騙人了!
在回程的飛機上,左右閑的沒事兒我就開始問李雄。這些什麽佛牌啊滅魔刀,都是幹什麽的有什麽用等等。
反正左右是無聊,一提起這個他就來了興緻,不斷的跟我講這講那的。
所謂的佛牌,就是一些寺廟做的一種聖物。是一種佛像的小型版本。供奉在寺廟中以增強寺廟的法力,最初是用來保護哪些爲了聖戰的戰士(因爲古代泰國和緬甸總打仗)很類似護身符,而材質多是用泥土和法體鹽配合花粉制成的。
當然了這僅僅是最初的,現在,這裏面又多了很多的材料,但是唯一不變的就是泥土和法體鹽。
功能也越來越多了,護身、招财、人緣、桃花。等等種類很多。
而且帶佛牌也有諸多禁忌除了一些損壞佛牌和出于尊敬的禁忌,剩下的大多都是導人向善的禁忌比如不能殺生等等的當然也能送給他人。具體還得看做牌子的師傅,對你說有哪些禁忌等等。
當然,這隻是所謂的正牌!
然後還有陰牌,這陰牌的材料就有點兒不大好了,大多數是白袍巫師也有黑袍巫師做的,東西也比較邪門,什麽墳頭土,人骨頭,屍油,等等的。有點兒類似養鬼了都,不過這種如果是真的大多都很靈驗,力量也很大。具體的他也沒跟我細講,說這個太邪門。
至于我那把小刀,他說這是滅魔刀,是一種法器,說白了跟中國的桃木劍很像,隻不過桃木劍要配合,道法咒語使用才厲害。而這種滅魔刀就比較簡單了咒語大多都刻在刀身上刀一出鞘,那就是無差别攻擊隻要是鬼物、靈體全部是被攻擊者。受傷輕者魂魄受損,投胎轉世無望,重者直接魂飛魄散。所以由于佛教倡導人衆生平等。本着不傷無辜的原則是不能輕易拔刀,而且這種刀如果是真品的話靈力是很大的,即使是你家的祖先或者家人在家裏遊蕩也會受傷害。所以有“刀不出鞘,劍不起咒。”的說法。而且傳說這種刀如果刺中心懷歹意的人或者黑巫師,被刺傷的地方都不會愈合。
我聽得一頭霧水“有這麽厲害麽?這些什麽神啊!鬼兒的。我們可是唯物主義的!不許你宣傳唯心主義言論。”
“靠!我好心告訴你,你還教訓起我來了,你怎麽能證實,這個世界沒有這種靈體存在?”
“這個嗎…;我沒見過所以它不存在!”我一時語塞冒出了這麽一句。
“你沒見過,所以你就覺得不存在,咱倆到底是誰唯心主義!世界上的東西,不會因爲你沒見過不知道就不客觀存在!你沒見哪些港台藝人,都到這泰國拜神還願麽?要是不靈誰會來!”
“呃!”我徹底語塞了,連忙岔開話題問“那我這把刀你覺得怎麽樣?”
李雄則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接着跟我說:“你這把我還真不好說不過看做工是有年頭的東西不像假的,回來我給你找個懂這方面的朋友問問。這東西你先留着,有益無害沒事兒可千萬别拔出來。”
“行”我點了點頭。
等我們到了天津就各自回家休息了,我仍然過着我朝九晚五的生活,我在一家貨代公司工作,跟很多剛畢業的人一樣,一個月苦逼的2000多塊錢,還得各種加班兒受老闆的氣。
要說我這最近,最值得一提的那就是我回來之後,公司來了一美女。姜媛媛,說是剛畢業來這現做臨時工的。這小妹妹年齡不大笑起來很甜。感覺就像夏日裏的一陣清風。就這麽過了一個星期,這個姜媛媛學習很認真很快就掌握了貨代的流程。一個星期她居然就能自己接單了。
“阿嚏”
“呦!小張兒怎麽的了?”
“哦!沒事兒。經理可能是感冒了。”
“哦!注意休息啊!”
“哦!好嘞。”
“叮鈴鈴”電話響了
“喂您好,…;…;”
就這樣我苦逼的忙到下午下班,拖着疲憊的身體我回到了家裏。
回到家裏已經7點多了,我打開冰箱随便找了點兒吃的,吃完了我躺在床上,感覺到感冒怎麽好了很多?鼻子也不塞了也不打噴嚏了?難道是過敏?
不管這麽多了,早點兒睡覺吧。我沖了個熱水澡然後吃了兩片感冒藥就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我就被鬧鍾叫醒了,胡亂的吃了一口就上班去了。我還念叨着,是哪個王八蛋發明的指紋打卡機!在路上我哼着小曲,心想感冒算什麽人家一禮拜我,一天就好!
可是一到公司,我就又郁悶了,打噴嚏,頭疼,鼻塞,這些就好像被我趕走的蒼蠅又回來了,正當我心煩的時候聽到有人叫我。
“小張,你來一下”經理開門探出頭喊道。
“哦!好的。”我離開了座位,去了經理辦公室。
我剛進屋關上門經理就開口了
“小張啊!有病不行就休息兩天!你看看你昨天做的這個報關單”
我拿過報關單一看就呆了,這報關單居然噸位都寫錯了!可是我卻清楚的記得昨天寫的不是這個數啊!我從來都沒有犯過如此低級的錯誤啊!
“這…;…;這,我記得昨天寫的不是這個數的絕對不是啊!”
“行了!行了!你休息,休息吧總這樣不是個事兒,這樣我給你兩天假,你先休息兩天,要是不夠後面咱們再說”
“經理,我昨天真寫的不是這個數!”
“阿嚏”我身上一陣冷顫又打了個噴嚏。
“行了、行了,你先休息兩天就這麽定了。你把手裏的活兒交代給新來的小姜,然後你就上醫院去看看吧!”經理很嚴肅的說道。
經理的這幅表情一擺上基本上就是說這個事兒就是這麽定了。
“好吧!那我這就去出去交代給她了謝謝經理了”我嬉皮笑臉的說
“行了,你回去養病吧。”
“哦。”我點點頭就出了門。
出了門我就一陣暗爽!平時想放個假都難,這次居然主動給我假,這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這報關單!我記得昨天确實不是這麽寫的啊!算了不管了。
“小姜你過來一下”我剛到座位就喊道。
“什麽事兒啊”她走到我跟前,我就突然覺得身上冷的更加厲害了。
“哦!是這樣的,我這邊跟經理請了兩天病假,經理讓我先把手上的活兒先交給你”
“阿嚏!啊!對不起啊”我忙拿紙擦了擦鼻子。
“沒事”她對我微微一笑
在我交代事情單據的時候,我覺得越來越冷了。摸摸自己的額頭,感覺好像發燒了。
“行了,就先這樣。有什麽不會的你在給我打電話。”說着我把自己的電話寫下來給了她。
“好了,你快去看看吧,我看你臉色也不太好”她沖我一笑關心的說道。
“行,那我先走了啊!”我感覺自己越來越冷了。
出了公司,我才發現,我竟然隻帶了十塊錢出來,靠!大好時光就這樣浪費!唉…;…;算了先回家歇一上午吧!
在地鐵上我越來越感覺冷而且頭也很疼像要爆炸一樣。說來也怪早上到公司以前還好好的了。
匆匆回到了家,我一進家門,就感覺頭很暈,匆匆忙忙的脫了衣服,我就去找了來了體溫計躺在床上開始量體溫。
量着量着,我就感覺頭一沉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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