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您能告訴我是誰麽?”木蘭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她想最大限度的知道那人是誰?
“當然能告訴你。”聽到帝鴻的話木蘭臉上挂滿了欣喜,但是後面的話确是讓她又洩了氣。
“但是,哪位朋友不讓我說啊。”帝鴻玩味的笑着。
“算了。”木蘭說了句,本來她也沒報有太大的希望,便轉過話題問着一些更重要的事情,“那今天來殺我們的是什麽人?”
“幽都以前的暗殺部隊?”帝鴻随口說着。
“什麽意思?幹爹!”木蘭繼續問道。
帝鴻坐在茶幾上翹着二郎腿,“幽都的暗殺部隊一共有七個人組成,含,金.木.水.火.土.天.地共七人,七種屬性攻擊,今天來找你們麻煩的手裏一對鴛鴦飛刀,是最後一個,也是實力最弱的,我想今天他也是低估你了,否則不會失手的。|”
“那幽都爲什麽要養這麽一支暗殺部隊呢,再說我也是幽都的右刑使,幹嘛還要殺我。”木蘭把心裏的問題一股腦的倒出來。
“那雖然是幽都的暗殺部隊,但是現在已經不屬于幽都了。”帝鴻說話的語氣略顯有些低落,這點木蘭也有些察覺,望向蘭悠然可蘭悠然卻看見也望向自己,兩人眼神短暫的交流了一下。
“這件事要是說起來就話長了,當年大禹王的兒子夏啓擁兵自重建立夏朝,廢禅讓,陰陽之主後土和娘娘本想消滅夏朝,但是夏啓王賢明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後夏朝經曆四百多年,所傳之主雖沒有夏禹王那樣賢明,但也俱是賢明之主,但是傳到夏桀确仁義大變,夏桀異常殘暴,殘害先古衆人,後土和娘娘幾次與推翻統治但是礙于夏桀手中的陰陽鬼扇的威力也都不敢輕舉妄動,于是挑選七人成立這隻暗殺部隊。後經過這七人的努力夏桀被商湯所滅。”
木蘭坐在帝鴻的身邊說道,“那就是說這七人很厲害啊,連娘娘和後土都幹不了的事他們卻能幹成。”
“哎呀呀。”帝鴻怪叫了一聲,“要不這麽多人喜歡你,還真是聰明啊。”
“以後七人就經常在一起行動,娘娘也想到了你說的問題,經常找各種理由将七人拆散但是都沒能成功,随後一聲令下解散了暗殺部隊,可是那七人随後卻都失蹤了。”
“失蹤了?”蘭悠然驚訝的問了一句。
“恩。”帝鴻應了一聲随後說道,“一直尋找但都毫無音訊,他們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破壞陰陽兩界的事,後來便不再尋找。”
“那他們爲什麽要襲擊我們呢?”木蘭還在問着最開始的問題。
“最先受到襲擊的是你?”帝鴻問道。
“是我。”良思甜終于插了一句話。
帝鴻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此時的良思甜,眼睛放着光芒。
“你看看,你看看,木蘭看看人家的胸再看看你的,好誘惑啊!”
一隻烏鴉從良思甜和木蘭的頭頂上飛過,良思甜才注意到她還穿着那件小背心呢,卻是顯得玲珑有緻,便往後退了退。
“幹爹,你...”木蘭提醒着兩眼放光的帝鴻。
帝鴻咳了兩聲身子正了正繼續說道,“刺殺你那就是你有什麽他們想得到的,或者你有什事他們不想讓外人知道的。”
良思甜冥想了一會,“沒有啊。”
“有。”帝鴻十分肯定的說着,然後又仔細打量着良思甜,緩緩開口道,“你内褲裏藏了什麽?”
良思甜瞪大眼睛看着帝鴻,臉上帶着震驚,木蘭和蘭悠然尴尬的眨了眨眼睛。
帝鴻玩味的看着良思甜,片刻後良思甜紅着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木蘭一直注視這她的舉動,剛開始還以爲帝鴻又在扯别的,但是看到良思甜的反應知道帝鴻說的都是事實。
良思甜背對着三人在哪搗鼓了一會,随即轉過身來,伸出右臂,木蘭看見她的右手是攥着的,随着右手緩慢的張開,木蘭定睛望過去。
“幽冥币?”木蘭帶着小小的吃驚喊道。
蘭悠然之前也聽木蘭說過這幽冥币,隻是未曾親眼見到過,如今第一次見多少有些看的出神。
“我說的就是它。”帝鴻很自信的說道,“第一他們想搶走這幽冥币,第二他們要殺了你。”
看着帝鴻對着自己說話,良思甜有些不太自然的說道,“那他們搶走就是了,爲什麽還要殺我呢?”
“凡是神器都有靈性,自從它跟了主人之後,就會知道主人死去在尋找下一個主人,所以要先殺掉你,在奪走了。”帝鴻一邊笑着一邊說道。
木蘭點着頭,這話水戶也說過,隻是良思甜卻是第一次聽到。
帝鴻來到良思甜的身邊,圍着她轉了一個圈說道,“你也是靈體人類,隻是你的靈力越來越弱,如果繼續把幽冥币帶在身邊很快就會被吸幹靈力,慢慢的就會變成凡人,除非你喜歡變成凡人。”
“可是我答應過父親要守護着這枚幽冥币啊!”良思甜固執的說道。
“可是如果靈力被吸幹後,它就會繼續吸幹你的陽氣,如果死在它的手裏你連輪回的機會就都沒有了。”帝鴻略皺了一下眉毛,但是很快就舒緩開了,以至于屋内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那怎麽辦?”木蘭問道。
“隻能丢入冥河裏,這東西本就不屬于陰陽界。”帝鴻自顧自的說着眼神有些迷離,“它屬于幽冥界,隻有把它送回去,否則它必危害陰陽兩界。”
“不。”蘭悠然拒絕着,快速的将手收回胸前做着要保護什麽東西的架勢說道,“我會保護好它的。”
一個人影閃過眼前,木蘭還沒看清,就見到帝鴻在後面環抱着蘭悠然,帝鴻将嘴湊到蘭悠然的耳邊說道,“把它給我,才能救你一命。”蘭悠然對良思甜親密的動作弄的呼吸急促,有些失去意識,帝鴻慢慢的将手順着良思甜的脖子後向胸前移動,那隻大手劃過她的脖子,臉頰,又緊貼着她的胸前滑下去抓住良思甜的右手,一點點從她的右手拿走那枚幽冥币。
此時良思甜的大腦還在空白期,她從沒被一個男人如此的親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