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快到暑假了,林芝說帶咱們去旅遊,怎麽樣,想想咱們上哪吧。”流蘇說着。
三個人坐在良思甜的辦公室裏說着各種八卦,自從那件事以後,良思甜的辦公室成了她們在學校裏的一個聚集場所。
木蘭拍了拍自己有些發福的肚子,上次從陰間會來後快兩個月了,天天好酒好菜的都胖了,這不能怪自己隻能怪林芝太會照顧人了,木蘭開導着自己,真是缺少運動啊,當上右刑使後地方上的小事也不用她管,幽都貌似也不太找她麻煩,蘭悠然做着她以前幹的事,倒是忙忙活活的。
“我也不知道去哪,思甜說了算。”木蘭說道,現在她們都叫她思甜。
良思甜想了想,“爲啥我說了算。”
“你最老呗!”流蘇說道。“最大,愛慕騷瑞,口誤,是你最大。”流蘇看到良思甜黑臉看着她糾正道。
“思甜,下午還有事麽?”木蘭問道。
“沒事。”
“我們也沒課,走逛街去。”木蘭說道,在旁人看來木蘭才是這三人裏的頭。
良思甜想了一會,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亂七八糟的文件。
三個人走在校園裏,一邊打鬧着一邊瘋着,路過的人都停住腳步注視一會。
走到學校門口流蘇打了個電話,一會一輛黑色的奔馳來到三人面前。
“你叫的車啊。”良思甜問着。
“是啊!”流蘇笑着說道,“林芝他們集團的。”
“看來你還真是準林夫人了呢。”木蘭調侃道。
流蘇臉也不紅,招呼兩人上了車,三人直奔繁華的商業區去掃貨。
商場内,木蘭陪着流蘇去了洗手間,良思甜則是坐在四樓中央的一個休息區,旁邊放着一大堆她們三人的斬獲,良思甜一邊捶着腿一邊四處張望着,卻沒有注意到此時一個人在背後緩緩接近她。
那人帶着個大片的墨鏡,一點點的靠近良思甜,就在距離幾步遠的時候,那人左手一抖出現一把柳葉狀的手術刀,直奔良思甜的後勃頸,那動作及娴熟又飛快。
此時的良思甜完全沒有注意到,就在手術刀距離她的脖頸還有一寸的時候,一面小鏡擊打在那人手上,導緻偏離方向從良思甜的脖子處交錯過去,良思甜見一把明晃晃的刀從自己的肩膀處鑽出,也是一個激靈反應迅速的一個瞬步跳開了。
良思甜跳開後一個轉身看着身後左手上拿着那把柳葉刀的人,那人身材細高,穿着随意但很合身,諾大的鏡片根本看不清臉,那人見一擊不中,也不慌張隻是站在那裏,望着良思甜的方向。
“還好我來的及時。”木蘭在良思甜的身後略帶緊張的說了一句。還早自己沒有等流蘇那個磨磨唧唧的人,先一步出來找良思甜,正好看見那人出手,木蘭便随手抓起包裏的化妝鏡丢了過去,要是在玩出來一秒此時的良思甜估計已是斷了氣。
“認識麽?”良思甜問了一句。
木蘭站在她身邊,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對面的人說道,“不認識。”
剛剛那一幕場景實在是太快了,就連周圍商場裏的人都沒有注意到,三三兩兩的在兩面對峙的眼神中來回穿梭着。
“你們倆站在這裏幹什麽?”此時的流蘇慢慢悠悠的回來,完全沒注意到此時的狀況,“你怎麽不等我啊木蘭。”流蘇埋怨着來到木蘭的身邊。
木蘭也不搭話,卻看見那人右手一抖一把和之前一模一樣的柳葉刀随之出現,木蘭注視着那人,見那人嘴角微微向上翹了翹,知道那人沒有住手的打算。
“流蘇。”木蘭叫了一聲。
“啊?什麽了。”流蘇感覺到她們兩人有些不對勁了,眼神中有些驚恐。
“快跑。”木蘭說了一聲。
流蘇條件反射的往一側的電梯跑着,也不回頭,這是她和木蘭經過很長時間培養出來的信任,這信任不容置疑。
那人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流蘇身上,完全忽視她的存在。
木蘭左右看了看,周圍人很多,皺着眉,這要是真在這裏打起來,以她們的靈力肯定會傷及無辜的,怎麽辦,這樣顧慮太多,會吃虧的,見剛才那人出手能力絕對很強。
“不能在這裏打,會傷及無辜的。”良思甜說道,顯然她和木蘭在想着同樣的問題。
“跟着我。”木蘭說了句,便向對面的人豎了中指,然後瞬步全開,良思甜也緊跟着,四樓,三樓,二樓幾個瞬步便到了一樓的天井中間,然後擡眼看着四樓站在天井邊的那個人。
隻見那人直接從四樓跳下,木蘭一驚根本感覺不到那人用了靈力,不用靈力從四樓跳下,可見自己是低估了那人的實力。
木蘭的瞬步快的沒人注意,可是這四樓突然間跳下一個人來,看到的女士們都捂住雙眼尖叫着,商場内頓時有些混亂。
那人落地毫發無損,木蘭和良思甜見狀開着瞬步向外跑去,那人在後面緊緊的追着,商場裏的人卻都是目瞪口呆,他們親眼看到跳下來一個人,卻突然間消失不見了,人呢?人們交頭接耳,互相證實着剛剛發生的事。
木蘭她們不斷變換着速度,那人卻能一直保持着一個适當的距離,給人的感覺好像是故意跟着他們似的。
“木蘭,那人好像是有意的跟着我們。”良思甜在快速移動中和木蘭說着。
木蘭回頭瞄了一眼,看來良思甜也發現了,那就證明這人是有能力追上她們的。
“過了這棟樓前面是一塊荒廢的空地,我們在哪裏停下。”木蘭不打算再跑了,就算是跑也不一定跑得掉。
良思甜默默地跟着木蘭過了那棟樓房,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塊比較大的拆遷預留地,本就破破爛爛的棚戶區,被拆的更是沒有樣子。
木蘭和良思甜停住腳步站在一塊空地上,那人站在離她們不遠處,互相對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