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坐在床邊和蘭悠然講着之前發生的事。
“你說得對,我想她們在幽都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蘭悠然坐在一側的椅子上沉思着。
床上傳來聲音,木蘭回頭看了看。
“她要醒了,你先出去吧,你在這我怕她會比較防備。”
“好,那我在樓下,有事喊我。”蘭悠然說着起身開門,卻看在流蘇和歌舞也站在門口,蘭悠然推着她們下了樓。
良思甜緩緩的睜開眼睛,過度疲憊後的這一覺睡得很好。
“你醒了。”
良思甜一愣快速的坐起身來,卻看見床上坐着木蘭,就要提起靈力發動攻擊,卻發現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我封住了你的靈力。”木蘭淡淡的說道。
“要殺便殺。”良思甜有骨氣的咬着牙别過臉。
“我答應過校長不殺你。”木蘭看着良思甜。
“别讓我活着出去,要不我會殺了你。”良思甜毫不示弱。
木蘭定睛的看了她一會,然後說道,“其實殺死校長的是你。”
“你說什麽?你以爲我會相信麽?”良思甜瞪着木蘭。
木蘭不和她對視,站起身來在冰箱裏拿出一瓶水放在良思甜面前,
“其實抓靈魂放在紙人裏攻擊我們的是你吧,校長隻是替你死了,所以害死他的是你。”
良思甜好像被猜透了心事一樣看着木蘭。
木蘭看着良思甜的表情得意的又說着,“當時校長找我談話,我就感覺哪裏不對,校長也不說原因隻說是他幹的,還要要買命,這根本不合常理,既然敢攻擊我們又抓靈魂就已經知道是難逃一死了,何必又示弱呢,那不是多此一舉麽。”
“是我幹的,你殺了我吧。”良思甜承認道。
“是你幹的我也不會殺你,因爲我答應過你父親用他的命換你的命。”木蘭說完歎了口氣。
聽到木蘭這麽說,良思甜有些放下心裏的戒備。
“聽你之前的話我想問問,你爲什麽要攻擊我們,我們并沒有惹你,還有就是你們爲什麽要逃離幽都。”木蘭好奇的問着,又往良思甜的身邊挪了挪。
良思甜眼神空洞的看着木蘭,“你們真的不是幽都派人來抓我們的?”
“不是。”木蘭很肯定的回答着。
良思甜有些懷疑的看着木蘭。
“你不相信?”木蘭說道,“殺你很容易還會和你在這裏廢話麽?”
良思甜的眼神離開了木蘭的身上,看向窗外。
“當年我父親和母親都是執事官,母親再一次和惡鬼的交手中受了重傷,眼看就要不行了,父親也不知道從哪裏聽說幽冥币可以定住我母親的靈核,不讓安魂師帶走,這樣還有救我母親的希望,于是父親就出去尋找,沒想到父親還真找到了,便用幽冥币定住了母親的靈核救活了母親,隻是這幽冥币不能離開母親的身體隻要一離開安魂師就會馬上出現帶走靈核。”
良思甜停了一會喝了一口木蘭遞過來的水,又看着窗外憧憬的說道,“就這樣沒幾年,幽都知道父親有一枚幽冥币,讓父親上交,這幽冥币一上交就是說我母親必死無疑,所以一直拖着幽都也沒再追問,執事官要定期回幽都述職,父親和母親就帶上我一起回幽都,半路上遇到幽都的暗殺部隊要搶幽冥币,母親戰死,父親和我帶着幽冥币逃了出來,一直隐藏在這裏到現在。”
“幽冥币?”木蘭嘴裏念叨着想着之前校長給她看的那枚硬币,想必就是它了。
“這麽多年,都沒人知道,那你爲什麽要突然襲擊我們。”木蘭又問道。
“我聽到消息說幽都換了新的執事官,還有就是命你爲右刑使來抓我們回幽都,要帶回幽冥币,我就想先殺了你們,沒想到還是被你們識破。“良思甜歎了口氣。
“我怎麽沒聽過這個消息,你在哪聽到的,這不對啊。”木蘭疑惑道。
“不是這樣麽?”良思甜問着疑惑的木蘭。
“當然不是這樣,我剛在幽都會來根本沒提過你們啊。”木蘭解釋道。
這事很蹊跷啊,木蘭想着怪不得校長把幽冥币給我,想來就是想用幽冥币換他們的命,木蘭呀了一下牙,早知道自己收下那枚硬币好了,可能校長也不會死,看來校長的死真的和自己有關系啊。
“你在想什麽?”良思甜問着發呆的木蘭。
木蘭定了定神,“我在想,這消息是誰傳出來的,傳消息的人一定是爲了幽冥币。”
“對了。”木蘭突然想起了什麽,“靈魂是不容易被控制的,你是怎麽将靈魂束縛在紙人裏面的。”
“這很容易啊。”良思甜說道。“用幽冥币啊,幽冥币可以束縛住任何靈魂。”
“我也不瞞着你,這幽冥币對我确實很重要,我也确實需要它,可是我根本不知道它在你們的手中啊。”木蘭說着把在幽都和娘娘對話的事跟良思甜又說了一遍。
“就是說娘娘也不知道幽冥币在你們手中,可是有人知道,假消息也是這人傳出來的。而且這人對我們很熟悉,可能就是幽都的人。”木蘭說道,“要是校長還在的話問問他在哪得到的幽冥币,思甜你不知道這幽冥币的來曆麽?“
”不知道。”良思甜搖着頭,木蘭叫她思甜說明她們現在已經不是敵對關系了,良思甜心裏一陣暖意,随口又說了一句“問我的父親啊。”
“校長死了,安魂師會馬上帶走他的靈核,我們上哪去問啊。”木蘭哀怨的說道。
“我父親已經沒有靈力了,他是一個正常人,如果來得及,他的靈魂應該還在黃泉路上。”良思甜說道。
“不可能,怎麽會變成人類。”木蘭說道,自己從來沒聽說過還能變成人類。
良思甜迅速起來站在床上說道,“是真的,幽冥币在會逐漸的吸收擁有的靈力,我父親早就沒有靈力了。”
木蘭想着之前見校長的時候,他明明用過靈力來證明自己啊,木蘭猶豫了一會,原來是障眼法。
“既然這樣,我們隻有到黃泉路上走一趟了。那要快點啊,過了鬼門關向見上一面就難了。”木蘭念叨着。
“我父親那麽大歲數鬼差可能不會走得那麽塊。“良思甜說道。
木蘭搖着頭說道,“黃泉路上無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