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丫的,老娘受不了了。”木蘭抱怨着,“成天圍着死人轉,我們是給靈魂送行的麽?”
“是啊,确實不是辦法啊,腿都要跑斷了。”蘭悠然順着木蘭說道。
歌舞倒是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哪能怎麽辦,隻有這一種辦法啊。”
“能不能,問下面接個陰差,那樣我們就知道誰什麽時候死,咱們也不用瞎跑了,隻圍着學校之一帶就可以了。”木蘭說完用手敲了敲大腿。
歌舞走到木蘭身邊說道,“木蘭姐姐,你還是右刑使呢,你不知道陰差是閻王那邊的,咱們哪有權利借啊。”
“是麽?”木蘭疑惑着。
“你木蘭姐姐失憶過一次,對這些不是很了解。”蘭悠然說着坐在了木蘭的身邊,搬過木蘭的一條腿,給木蘭捏着,木蘭看了看他沒有拒絕。
“歌舞說的沒錯。”蘭悠然一邊敲着一邊說道,“幽都隻是負責陰陽的秩序維護,具體的行政管理不是我們能管的,陽間又他們的政府,陰間也有自己的政府。我們隻是維護這兩個政府不受到各自的互相幹擾。”
“那就是說,我們就是抓抓偷渡客被。”木蘭賭氣的說道,“他們不是各自也有警察部門麽還用我們幹什麽。”
“誰不是袒護自己啊,我們的存在是要維護兩個世界裏的公平。”蘭悠然不厭其煩的解釋着。
“悠然哥哥說得對。”歌舞在一旁接話道,“那要像你說的那樣,陰間放上一堆惡鬼,那陽間不就被占領了麽。”
“這我知道,我的意思不是借個陰差麽。”木蘭哀怨的說着。
“他們不會借的,再說借來也沒用。”蘭悠然說道。
木蘭閃着眼睛望着給她揉腿的蘭悠然,“爲什麽?”
蘭悠然擡了一眼,“萬物的生死都在冥王的手裏掌握着,隻有冥王才知道誰什麽時候生什麽時候死,他會在人将死的那一刻把将要死的人顯示在判官的生死簿上,然後判官在叫鬼差去帶靈魂,所以我們借來也沒用。”
“真是有夠複雜的。”木蘭歎了口氣站起來,“那就繼續呗,還能咋辦。”
三個人又繼續找了兩家還是沒什麽結果,下午蘭悠然還有課,三個人早早的回到學校。
“怎麽樣啊木蘭。”流蘇問着剛回來的木蘭。
“沒什麽收獲,”木蘭趴在桌子上,“别打擾我啊,睡一會,正好這節是藍悠然的課。”
“行,你睡吧。”
木蘭趴在那不去接流蘇的話,卻是有些累了,看來體力活不太适合自己,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沒睡着,就感覺有人在一下一下的用手指點着自己。
“幹什麽啊。”以爲是流蘇在叫自己,木蘭埋怨了一句,然後緩緩地睜開眼睛,卻發現身邊這人自己不認識,一個老人,說是老人其實也不是很老,看樣子可能五十多歲,身子有些駝背。
“大爺,你叫我?”木蘭根本不認識這個年齡段的人,所以她要确認一下。
老人也不說話,隻是點着頭,然後做了一個跟我走的手勢。
木蘭也了解的點了點頭,想告訴流蘇一聲可是在教室卻找不到流蘇的身影,定是上完課又跑出去買零食了。
老人沖木蘭笑了一聲就往教室外頭走,木蘭也隻好跟着走了出去,老人在前面娴熟的走着,木蘭在後面跟着,兩人并沒有出學校,隻是在學校裏繞來繞去,把木蘭繞的都迷失了方向。
木蘭知道那老人是故意帶她繞的,木蘭也不問隻是在後面跟着,又繞了幾圈,面前出現一座小山,木蘭一驚,以她對學校的了解這學校裏怎麽會有山,學校的地圖裏也沒有眼前這個地方,小山被綠色植被所覆蓋,鳥叫聲不絕于耳。
老人回頭看着停步不前的木蘭,誠懇的笑了笑,又繼續向山腳走去,木蘭也跟着,山腳有個一人來高的山洞。木蘭走進去發現山洞的内壁很光滑顯然是人爲開鑿的。
沒走幾步木蘭看到前面有一扇門,那老人快走幾步打開門,卻是沒有進去,而是站在門的一側示意木蘭可以進去。
木蘭站在門口想了想,晃了一下腦袋走了進去。
進來後木蘭倒是顯得很興奮,裏面就像是一棟現代化的房子,直筒型中間牆上的一扇門,可能裏面還有一個房間,木蘭四下張望着,電器應有盡有,站在房子裏根本不知道置身于山洞中。
木蘭坐在靠牆的沙發上,放松的翹着二郎腿,既來之則安之,她現在能做的隻有等。
門開了,木蘭眼睛盯着,卻是裏面還有個房間,這個她沒有猜錯,但是裏面出來的人木蘭卻是萬萬沒有想到。
“怎麽,很震驚麽?”那人注意到木蘭的眼睛瞪得很大脫口問道。
望着那人木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那人正是這所大學的校長,良英卓。
“良校長?怎麽是您?”木蘭看着眼前這個一臉和氣的校長真是不知道說什麽,木蘭進入這所大學和良校長有過幾次見面,每次校長都給木蘭留下一個和藹可親的印象,可以說良校長是她能極少尊重的幾個人。
“怎麽不能是我。”良英卓親切的笑着,“我還得謝謝你,之前我女兒對你有些誤會,我想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不會這麽輕易的算了吧,我認識的木蘭可是有仇必報的哦!”
聽校長這麽說木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良英卓說的沒錯,自己确實是給老校長面子,要不還能讓良思甜在那吆五喝六的。
“校長你也别這麽說,我這畢竟是犯錯誤了麽。”木蘭謙虛着。
“你這丫頭,不用謙虛。”良英卓伸出大手在木蘭眼前晃了晃,“怎麽說你也是幽都的右刑使啊。”
木蘭又是一愣,警覺的看着良英卓。
良英卓坐在木蘭的身邊對木蘭說道。
“其實你也不用驚訝,我以前也是幽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