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這?”木蘭對在門口等她的幽蘭說道。
幽岚跟木蘭往車上走着,“恩,哪有老公不等老婆的。”
“少來這套,怎麽感謝我救了你。”木蘭甜甜地說着。
“今晚給你洗内衣。”
這家夥連開玩笑都是那麽慢慢悠悠,這種語氣真是氣人啊,木蘭斜視着鑽上車的幽岚。
車上兩人很少對話,隻是閑扯一些沒有用的,或許是有司機在的原因吧。
進了木蘭在幽都的家,兩人坐在小客廳,幽岚沏了一壺茶,兩人坐在那喝着。
“對了,你還沒吃飯吧?”木蘭似乎想起什麽問着。
幽岚喝了一口茶,皺了皺眉,或許有些燙。
“到了中午見你還沒出來,我先去吃的,靈宮的菜不錯吧?”
“怎麽能用不錯來形容呢,簡直是人間美味啊,太好吃了...”
木蘭繪聲繪色的講着自己在靈宮裏的事,幽岚也不厭其煩的一邊喝茶一邊聽着。
“祁陽是什麽人?”木蘭突然問了一句。
幽岚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她的思路轉換的這麽快。
“以前也是執事官,剛剛被選爲長巡使,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把他選上來是我不在幽都的這段時間。”
木蘭雙手托着下巴,神情黯然的說道,“他管着我,以後沒好果子吃了,我估計擺渡站的仇他忘不了。”
說完自己喝了一口茶,眼珠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麽,“我說你能不能下個行政命令撤銷他?”
“多數我都能,但是他不能。”幽岚看着木蘭那壞壞的臉蛋。
“爲什麽,你可是右刑使,除了娘娘你不是最大麽?”
幽岚點着頭,“你忘了,還有左刑使。”
說完幽岚站了起來走到床邊看了一眼不遠處自己家的門口,然後回過頭靠在窗邊看着木蘭。
“這件事很蹊跷,我早上看到了祁陽的任命,推舉人就是左刑使,水戶,而簽署人是娘娘,還有就是你那一區從來不曾任命過長巡使,爲什麽突然之間要任命,況且是左刑使并不負責人事任命,更稀奇的是竟然是娘娘簽署批準的。”
“娘娘是這裏最大的,她批準很正常吧?”木蘭半疑惑的說着。
幽岚微笑着搖頭,“不對,以前我出門幾個月,在急的事情娘娘都不過問也不批複,這次我不過出門十幾天,卻來了一次這麽稀奇的人事調動,我也想不明白了。”
“想那麽多幹啥,找左刑使問問不就知道了麽?”木蘭很輕松地說着往幽岚身邊走。
“怎麽問?”
“直接問。”木蘭擡着脖子蠻橫地說到。
幽岚隻是微笑,在他的臉上木蘭永遠看不出來緊張和恐懼,木蘭趴在窗邊,看着幽都的街景,一遍遍的掃視遠處和近處。
突然視線定在了自己家的樓下,一個人擡着頭望着自己家的窗口,木蘭也注視着他,兩人四目相對。
“你看那個人,像不像昨天在你家門口的那個。”
聽到木蘭的話幽岚也轉過身向下看着,隻一眼,幽岚又飛出窗戶向下墜落,那人一見有人追出來迅速向一邊閃去。
幽蘭落地,瞬步全開追了過去,木蘭見此也催動靈力也想追出去,卻被和昨天一樣的壓力給壓得透不過氣來,索性放棄,隻是在窗邊看着兩人追逐,直至消失在視野内,他們怎麽能用靈力,木蘭思索着回到屋内。
木蘭在屋内等着幽蘭回來,沒多久房門被敲響,木蘭笑着走過去開門。
“早上你不是都能進來,現在何必又敲門呢。”一邊念叨着一邊打開了房門。
門口站的卻不是她盼回來的那個人,這人穿的像似仆人穿的衣服,頭發有些謝頂,戴着眼鏡,看上去不是很老,面向很和藹。
“你是誰?”木蘭盯着那人看。
那人笑着鞠了個躬,“小人名字不足挂齒,小人是奉了主人的話,來接小姐與我家主人共進晚餐。”
“你家主人?”木蘭思索着,自己來到幽都不過兩天,除了幽岚她不認識任何人。
“你家主人叫什麽?”木蘭又問了一句。
那人又鞠了一躬,“主人說小姐到了自然會知道。”
“你少給我來電視劇裏那一套,快說,要不老娘不去。”木蘭有些發怒。
那人卻依舊笑的溫暖,“主人隻說小姐去了,便能知道小姐父親的消息。”
木蘭依舊思索着,知道他的主人定是來者不善。
“小姐,怕了?”那人又來了一句。
木蘭怒眼看着那人,那人低着頭不在說話。
“随然我知道這是激将法,但是你還是赢了,走吧。”
說完木蘭便跟着那人下了樓,上了一輛車,車子在幽都的馬路上左繞右拐的,木蘭也隻是注視着窗外思索着。
感覺時間很長,停在了一座豪華的别墅門口,木蘭站在别墅門口環視了一下四周,别墅很是豪華,但這地方卻是比較偏僻,看不到第二座房子,難道幽都也有郊區?木蘭皺着眉頭思索着。
“小姐,請進。”
木蘭瞟了一眼那人,他笑的很誠懇,但是木蘭打心裏開始讨厭他。
進了别墅穿過了兩個房間,那人小跑到木蘭前面遠一點,打開了一個房門,鞠着躬做着請進的手勢。
木蘭讨厭奴才,不快的走進去,門關上那人卻沒有跟進來。
房間不是很大,像是餐廳因爲木蘭看到不大的餐桌,上面放了些食物。
在木蘭觀察周圍環境的同時,門再次打開,進來一個人,很體面的一身禮服,打着領結,很年輕看着就像二十二三歲,那人走過來很禮貌的和木蘭握着手。
“長青市執事官,木蘭,木小姐你好。”那人說着
“停,還是叫我木蘭吧,木小姐聽着别扭。”
“哈哈,”那人笑着“好好,就叫木蘭,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水戶,幽都,左刑使。”
木蘭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恢複了面色。
“原來是左刑使大人啊,恕小人失禮。”木蘭裝作很恭敬的點着頭。
“算了,我可擔當不起啊,要是右刑使知道他夫人在我這裏受了委屈,還不吃了我啊。”水戶笑着說道,“來木蘭,也别客氣。咱們先吃飯。”
木蘭盯着水戶坐在了桌子的一旁,她知道水戶不可能僅僅隻是請她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