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天沒有發生木蘭想象的事情,今天三個人便回學校上課。
“木蘭,你看林芝給我買的。”流蘇推着趴在課桌子上正在夢周公打瞌睡的木蘭。
木蘭緩緩地坐起來,微微睜開眼睛看着她,瞬間一個激靈站了起來,木蘭張着大嘴,隻見流蘇穿着一件超低胸的緊身超低連衣小短裙,這前面兩個經過太空培育的超大紅富士貌似就快掉出來了。
木蘭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是學校,怎麽能穿成這樣”。
流蘇驚呆的小聲嘀咕着,“今天你居然變的這麽正經呢。”
木蘭咳嗽了一下,指着流蘇的胸說着,“其實我感覺啊,挺好的。這也是資本啊。”
“很貴的,一萬多呢?”說完流蘇指着一邊站着的林芝,“他給我買的咋樣?”
木蘭滿臉黑線的向林芝伸出大拇指,“丫的,你牛啊。”
林芝也不說話就在那傻傻的笑。
緊接着木蘭轉過頭看着流蘇前面那上下起伏的大蘋果,伸出那纖細的手迅速的抓了一下。
“娘的,大的可以啊,放學回家讓姐姐好好抓抓。哈哈..”
流蘇和林芝看着木蘭那猥瑣的笑聲,呆滞的看着她,就知道這貨不可能那麽正經。
教師裏的其他人也滿臉黑線的看着這邊。
放學後,三個人往校門走去。
“木蘭今天我們回家叫上林夕出去吃吧。”流蘇提議着。
木蘭低着頭在想着什麽,“算了,還是買回去吧,我不怎麽放心。”
“哦!”流蘇失望的向後看了一眼跟在後面的林芝。
三個人像每天一樣,買了滿滿幾袋子的好吃的,反正學校離家也不願走一道買一道也就到家了,木蘭在前面推開自家的大門,往院子裏走着感覺着周圍的氣氛很是不對,便示意身後打鬧的流蘇和林芝小點聲,然後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房子的門口靠近,站在了門口處,流蘇和林芝也蹑手蹑腳的跟了過來。
“怎麽了木蘭?”林芝小聲問到。
木蘭沒有馬上回答,等了一會說道,“你們先别進去,在這裏等我。”
說完木蘭緩緩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流蘇和林芝相視一眼,沒有說話,站在外面等着。
木蘭走進來先是看到屋内的設施很是淩亂,她更加确定有人來過并且在屋裏打鬥過,整個客廳都繁亂不堪。
“林夕,林夕?”木蘭試着叫了幾聲沒人回答,又向二樓走去,剛上到二樓的樓梯口便看見有一個人趴在地上,灰色的雨衣,立着的衣領蓋住了大半個後腦,木蘭感覺到不妙,緩緩的蹲下,顫抖的手慢慢的,一點點的把地上趴着的人翻過來。
木蘭一驚一屁股坐在地上,這人正是幾天前親了木蘭一口的奈加,雙眼緊閉身上沒有一絲血迹,也沒有明顯外傷。幾天前這人還活蹦亂跳的站在自己面前,木蘭試了試呼吸和心跳,雙眼濕潤,淚水迅速的連成了線,雙手在奈加身上釋放了一股靈力,毫無反應,是的奈加死了,他爲什麽死在自己的家裏,木蘭坐在地上把奈加的頭攬在自己懷裏,抽搐着,哭泣着。在自己失去父母記憶的這些年裏,奈加是她唯一的朋友。
突然,木蘭好像想到了什麽,一躍而起迅速的沖了出去,木蘭翻遍了整個房子都沒有看到林夕,“糟了,”木蘭自語着。
“啊,”一聲大叫。木蘭從林夕的卧室跑出來看到樓梯口站着的林芝還有懷裏的流蘇。
“這是怎麽回事?他是誰?我妹妹呢?”林芝一連串的問着。
木蘭回過頭擦幹了淚水又轉過身子走了過來說道,“這是我朋友,林芝她,不,見了。”
“什麽?”林芝推開懷裏的流蘇,走到木蘭身邊雙手抓着木蘭的肩膀大喊道,“你不是說在你家她是安全的麽,你不是說你能保護她的麽?”
看着憤怒的林芝,木蘭也咆哮着,“是啊,爲了保護她我朋友也死了,你知道麽,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面前木蘭和林芝的争吵,流蘇顧不上害怕,迅速的跑過來眼裏含着眼淚的說道,“你們不要吵了,冷靜一下好麽?林芝,木蘭也不像這樣的。”
林芝看了一眼流蘇,又看着眼前雙目紅紅的木蘭,緩緩地說道,“對不起,木蘭。”
流蘇聽着林芝的話松了一口氣,“這下怎麽辦啊。”
木蘭看着地上的奈加,沉思了片刻,雙手抓着林芝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點點的放下說道,“林芝你放心我說過保護你妹妹,我就一定會做到的。”
木蘭回到自己卧室,在自己的床下拿出兩塊手掌大小的木牌,交給流蘇和林芝,一邊放在他們手裏一邊說着。
“這木牌你們拿着,你們先離開這裏不要回家,離這裏不遠有一座般若寺,你們拿着木牌到哪裏交給主持,他會安排你們在那裏住,記住,不是我去接你們,自己無論任何事都不要離開,我去救林夕。”
兩人接過木牌,點了點頭。
“木蘭你要小心點,”流蘇抓着木蘭的手說着。
這時屋内的光線暗了下來,木蘭收回手,推着他們,快走。
兩人沒有多想迅速的下了樓梯,出了房子,木蘭把地上死去的奈加抱下了一樓,放在客廳的茶幾上,向後退了幾步,站直了身體,右手彙聚靈力,嘴裏催動口訣。
“幽決之四,黑棺。”
放出靈力向奈加的屍體打去,那股靈力飛到奈加的身體上,形成了一個黑色的棺材把奈加的身體包裹在裏面。
就在這時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