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早早的就拉着流蘇離開了學校,回到了家。
“哎呀,你說這中心區巴掌大的地方都得上萬吧,再看看你們家這一大片院子,真是啊,這得多少錢啊。”
流蘇趴在木蘭家二樓卧室的窗戶上向外望去,不禁感歎着。
“你呀,就你那胸脯還愁錢和帥哥?”
木蘭一邊說着,一邊在櫃子裏翻着什麽。
“你本來的面目還真是可怕,是不是對本小姐有什麽非分之想。”流蘇故作害怕的樣子。
木蘭沒有接下去,轉過身來手裏多了一套衣服,來到流蘇的身邊。
“給,這個你穿上,穿着裙子晚上不是很方便。”
把一套深灰色的運動服放在她的面錢,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流蘇。
流蘇也不客氣,手腳麻利的脫去裙子換上衣服。
“怎麽樣,好看不?”換完衣服,流蘇向一旁的木蘭調侃道。
流蘇點着頭,“身材不錯,就是人傻了點。”
“哎呀!看姐姐今天不廢了你。”
說完便撲向木蘭,好一陣打鬧聲。
“行了,别鬧了”木蘭看看表,“五點多了,咱們過去吧。”
“走吧。”流蘇知道一旦木蘭認真起來的事就說明它很重要。就不在胡鬧下去。
木蘭開着車載着坐在副駕駛上的流蘇,穿過繁華的中心區追蹤着林芝身上自己種下的一股氣向郊區開去。
“醒醒,到了。”停下車推了一把流蘇,自己便先下了車。
流蘇揉揉眼也跟了下去。
“我去,真壯觀啊。”流蘇張着嘴看着眼前的一棟房子。
“有什麽感想。”木蘭問。
“藍瘦,香菇。”
木蘭聽着不再說話,隻是看着眼前這棟房子。
房子背山而建,是一棟現代化的建築,三層高的别墅,占地很大,左側是一片空地,右側有一條不寬不窄的小溪,一人多高的院牆,門前一對漢白玉的石獅子,門的兩側一排門房,這還真是一塊風水寶地啊,木蘭在本市長大還真不知道有這麽一塊好地,看看遠處房子後面的山上好像在施工,又看了看門前有兩條交叉而修的馬路,皺了皺眉頭。
“走吧,進去。”
“哦”,流蘇不多說話在後面跟着。
兩人走到大門前,木蘭輕輕一推門,沒有鎖,便進了院内。
“木蘭你看這地是軟的。”流蘇說道在地上蹦了幾下。
木蘭聽着雙腳也用了用力,緊鎖眉頭,沒有說話,看着院子的四周。
院子不大,中間有一張漢白玉的八仙桌,桌子的兩側各有一口水井,都蓋着蓋子,兩口井大概相聚十米左右。
木蘭分别走到兩口井,掀開蓋子看了看。此時的眉頭鎖的更緊了。
“走,進去看看。”
叫着還在一旁蹦蹦哒哒的流蘇,便進了别墅。
“我去,這是皇宮啊還是民宅啊。”
木蘭瞟了一下身旁眼睛明顯不夠用的流蘇,張口喊着。
“有人麽?”
“來了。”有人應了一聲。
片刻便從一側的樓梯上傳來腳步聲,正是早上找她的林芝。
此時的林芝穿着一件居家服,光着腳,戴了一副眼鏡,顯得比早上更加的帥氣。從樓上看見是她們先是一愣,便迅速的下來。
“你們怎麽找到這的?”
“哇!帥哥,你家好漂亮啊。”流蘇花癡的看着林芝。
“呵呵。”林芝皮笑肉不笑的,“請坐吧。”随手示意她們坐下。
“我不和你廢話,告訴我關于你們家和這棟房子的事,要不你和你的家人過不了今晚。”
木蘭坐在上發上看着林芝嚴厲地說道。
聽到木蘭說的話,流蘇也老老實實坐在一旁,安分守己。
林芝看了木蘭好一會,臉上的表情幾經多變,緩緩地說道,“這話說來長了。”
“那就從頭說。”
“好吧。”随後低着頭向沙發的邊緣坐着。
“我小的時候,我父親是個做小買賣的,經常賺不到錢,母親沒有工作所以家裏過的一直比較拮據。我十三歲那年母親又懷孕了,父親很是高興,說要出去賺錢,讓我們過上好日子。這一走就是三個多月,三個月裏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和母親都很焦急。有一天我放學,到家看見一桌子的錢,父親就坐在一旁,說是掙了大錢,我們自然很是高興.五個月後父親開車把我們帶到這來,說是這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母親問過他房子是哪來的,父親說是他花錢蓋的,我們也擔心過,可是一直也沒什麽事,父親的生意越做越大,在省裏也是很有名的。兩個月後我妹妹便出生了,我們更是高興了。這麽些年一直也沒什麽事,直到兩個月前父親去世了,一個月前母親也失蹤了,報了警但是一直到不到。”
“那是誰讓你找我的?”木蘭問着。
“我再整理我父親的遺物時發現了一個u盤,我看了,裏面是父親錄制的一個很短的視頻,告訴我讓我去長青大學找你。”
林芝依舊低着頭着,看不見木蘭臉上那詫異的表情。
木蘭心裏更是疑惑,他父親讓他找自己?他父親又是怎麽知道她的呢?疑問越來越多了。”
“他是怎麽死的?”
“跳樓。”林芝回答着
“生意賠了?”
“不是,公司發展的很好,律師早上還拿着文件說是我父親還有幾億的資産讓我繼承。”
“你家的後山在幹什麽?我看好像在施工?”
“三個月前說是找到了金礦,在哪挖礦呢。”
“你家門前的馬路也是那個時候修的吧?”木蘭依舊問着。
“你怎麽知道?”林芝疑惑的看着她。
“現在家裏還有誰?”木蘭很着急
“沒有誰了現在就我和我妹妹兩個人。”
木蘭站起來,臉色凝重。“這裏不能在住了,叫上你妹妹快跟我走。
“我妹妹?這...”
“怎麽了?”木蘭看出他一臉爲難的表情。
林芝遲疑了一會,“算了,你們跟我來吧。”
說完就往樓上走去,木蘭和流蘇在後面跟着。三人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口,林芝緩緩地打開了門。
兩人往裏望去,隻見一個七八歲大的孩子被鐵鏈子鎖住,坐在地上,手裏抓着一隻雞,嘴角還淌着血。可是穿的很整齊,頭發還是編的辮子。
“啊!什麽東西。”流蘇叫了一聲躲在木蘭的身後。
“你妹妹?”木蘭問。
“恩。”
“怎麽這樣。”
“生下來就這樣,什麽都不吃每天隻喝雞血。”林芝看着鎮定的木蘭。
“你不怕?”
“這世上還沒有能讓我怕的東西。”木蘭冷冷的回答道,又細細的看了一眼那女孩
“是你一直在照顧她?”木蘭反問道。
“恩,生人一靠近她她就瘋了似的咬人,唯獨我沒有事。
說着林芝走進屋裏來到小女孩的身旁坐了下去,伸手摸着她的頭發。那女孩好像沒有絲毫反應。木蘭也試着走近幾步,隻見女孩回過頭雙眼惡狠狠的盯着自己。又伸出手掐算了一下。
“看來現在就是想走也不能走了,一切都是天意。”
兩個人都差異的看着木蘭。
“木蘭,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林芝焦急的問着。
木蘭看着眼前正在喝着雞血的小姑娘,眼睛閃過憐憫。
“林芝,你父親遇到了什麽人發生了什麽事情或許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能很明确的告訴你,你們家已經不是你的家了,是‘他們的’?”
“他們是誰?”林芝問着。
“陰人,就是下面的人,你們叫他們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