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胖子,你餓了會吃人吧。”
炎天戲谑道。
“或許會啊,如果餓急了的話,你看起來一定很美味。”
啓凡說着用舌頭舔了舔嘴角。
“那快來吃我吧。”
炎天做着要脫衣服的動作。
這二位竟然打情罵俏了起來,全然不在乎自己是在警察局裏。
“咳咳,嗯,我覺得有可能是想把所有的器官拼接起來,組合成一個人器官。”
我意圖是打斷這兩位不合地點的打鬧。
“這……偵探們的腦洞都開得這麽大嗎?”
胖嘟嘟警官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霍玄冰是吧?你有什麽想法呢?”
胖嘟嘟警官又把目光移向霍玄冰,不過可能隻是虛僞的客套吧,霍玄冰也看出來了,他依舊冷冷道:“沒有。”
他呢,負責沉默就夠了!
“向警官,有沒有這種可能性呢?”
坐在一旁的一位面目清秀的小警員說道。
“按這位落允小姑娘的說法,兇手可能變性,而且是在殺人之後變成被害者的模樣,再繼續生活?而兇手取的器官又重新拼接成一個人,兇手或許有什麽特殊癖好喜歡自己欣賞。”
這位小警官的想法很是不錯,竟然在我的基礎上做出了補充。
“看來警局裏的腦洞也不小啊。”
胖嘟嘟警官憨厚的笑了笑。
他不是很贊同我們的想法,可能真的隻是因爲相信人性還沒有到如此黑暗,但是,黑暗總是偷偷摸摸的存在,因爲看不見,所以更加爲所欲爲的放肆、擴展、蔓延。
邪惡不是人性,而且對黑暗的報複。
話說回來,這個小警官着着實實是吸引了我的目光,讓我不由得多看兩眼。
吸引我目光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爲他的這番精彩的腦洞論述,還有他比女生還要清秀的長相,他會發光的眼睛,還有甜甜的不帶一絲邪惡的笑容。
這樣的孩子怎麽能做警察呢,就應該在家裏再多關幾年,這樣這種純潔的感覺就會永遠存在吧,很難得,所以很想珍惜。
我看了眼他的工作牌,于程成,22歲,實習警員。
“你們還記得我在家裏時你們給我看的某個嫌疑人家裏發現的照片嗎?那張五官精緻到極緻看起來都已經不像一個正常人的那一張。”
我覺得,既然這位于程成小警官的腦洞都開成這樣了,我還是該支持一下,找些證據出來。
“記得,當時應該是在梁超電腦裏發現的吧?被害人的老公。”
羽淵證實道。
“變性之事先抛開,就單純的目的而言,我們查了我們市八年前的這起案件所有被害人的資料發現這個死者的某一處總與這張照片有相似之處。”
我繼續補充着。
“你們市,是a市?到我們z市一共要多長時間?”
于程成插嘴邊思考邊詢問道。
“現在坐飛機,兩個小時吧,如果坐火車可能要一兩天吧。”
紫凝思考了瞬說道。
“八年前,花了半個月,代替了另一個人,回到她的城市,生活到現在。”
于程成似自言自語般說道。
“若是這樣,重點是在他如何吧帶有不同人五官的部位帶了兩天,而且如果他要保存,肯定不會用普通的塑料袋裝,會腐爛,他說如何搬運又是如何儲藏的?”
我們兩個的思路就此走上了同一條線上,在座的的所有人都很無奈的看着我們兩個開着腦洞卻又沒有人阻止。
“和豬肉放在一起?從一個城市運往另一個城市都會有一定的保鮮措施。”
“可是一般豬肉都是就近選擇進口,就算運也是運活的,誰會把這死的豬肉帶到火車上兩天運到z市,我們市也不盛産豬肉,不會的。”
“那該怎麽運,如果是棺材呢?”
“要把一個棺材從一個市運到另一個市?怎麽會這麽想?”
“因爲懂梅家是開棺材鋪的。如果按你的思路推斷,懂梅在八年前已被人殺害,并且是兇手代替了懂梅過了這八年,這麽說來,也說得通。”
兩個人思路的碰撞是一件令人激動到熱血沸騰的事,就像現在的我們,對視了一眼,然後會心的笑了。
“如此,倒還真有幾分道理。”
羽淵也贊同了我們的想法。
“好吧,我也承認你們的想法确實有那麽一點可能性,但是,你們這樣憑空想象也沒有證據讓我們怎麽查,而且都是八年前的懸案了。”
胖嘟嘟警官表示很爲難,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很想把這個案件作爲懸案就這樣一直放着,因爲這塵封了八年的案件被翻開首先是有那麽點麻煩,其次你,他可不願意給自己找麻煩,曾經連續八起案件都沒能找到真兇,證明這個兇手還是極其可怕的,可怕的原因呢,自然是他在暗處,而我們在明處吧,若是因爲這個案件讓他有什麽損失,隻怕他的官位不保,所以做事情總是畏畏縮縮。其實呢,他也沒有錯,他隻是想在這個有的人所謂的刺激的險惡社會上安心的活下來,但是,他選錯了行業。
這樣一個爲保護百姓而存在的職業,他沒有最基本的責任感這就是他的錯了,不過呢我也不需要多想這麽多,他的手下這個叫于程成的小警員很強勢,所以在大家的利益都沒有受損的前提下,我們可以允許這樣一個可憐人的存在,不是嗎?
“證據,若不找,哪裏會有?”
我給出了個肯定的答案,即使知道這場案件的危險系數可能有些高,但是,我希望插手,若是他下命令帶領他的探案組不準插手此事,還有我們偵探事務所除了我以外都身懷武藝的各位,還有做什麽都支持我的炎天,我覺得這個案件一定可以破除。
不過呢,胖嘟嘟警官阻止的想法是退了一萬步來說的,所以呢,他不會阻止,他不會讓别人把這功勞硬生生的奪走,所以他一定會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