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子資料嗎?”
“有,你看一下,這是這幾個嫌疑人,這個就是他。”
羽淵翻出手機裏的一份檔案文件來給我看。
他所謂的這個嫌疑人名爲葉曉,28歲,本地人,未婚,是個小公司的會計師。長相嘛還算清秀,生前與死者關系較親密。
由于死者死在旅店床上,應該是開房的,所以根據旅館的攝像頭顯示,進過房間的人都被做爲嫌疑人。死者死亡時間被推測爲晚上7點到9點這段時間。
那麽首先是旅店的服務員懂梅女士,7點20敲了死者房門,說是死者叫她去因爲床單不幹淨的問題想和她讨個說法,可是到了與死者隔着門交談,死者并沒有讓她進入。
“這個懂梅沒有進去诶。”
我用手指了指這一條資料。
“是啊,小允也覺得吧,是女生這個問題一定要好好探讨一番,既然準備讨個說法自然是要鬧上一鬧,這樣隻是讓别人在門口定是有問題的吧。”
紫凝總是可以很清楚明白的現在一個女人的角度思考問題。
“是啊,既然不露面,就有兩種可能,一是那時已經被害,二則嘛就是故意的,可能是死者爲了戲弄服務員,還有就是可能是兇手爲了制造那時懂梅還活着的假證據。”
“是這樣的,所以我們親自去詢問了懂梅,她說确實隻是死者的惡作劇,還有死者留下的諷刺和嘲笑。死者對她說‘你們這些服務員一輩子就隻能在别人面前颔首低眉和奴隸一般,受人戲耍愚弄,現在已經解放了,你們爲何還要像狗一般活着拼命的舔着主人的鞋?’之後還有一陣刺耳的笑聲,懂梅說她聽完了扭頭就走,自己回雜物間待着去了。”
羽淵沒帶任何感**彩的描繪道。
“這死者想必也真不怎麽想活了吧。”
啓凡用唢呐敲着他自己的手,一下一下的蠻有節奏感的。
接下來的嫌疑人是梁超,男性,38歲,本市人,性情溫和,是死者的老公,結婚8年沒有小孩,是位自由職業者,不過好像比較富裕,在這個市裏有2套房子和2個商鋪。他在8點時進過死者房間,他自己的證詞是與死者說了一些話但是死者一直在床上睡覺沒有理他。
最後就是葉曉在8點40時進入死者房間,他承認自己與死者偷情,偷偷鑽進死者被窩裏與死者發生了性關系,隻是這次死者沒有回應他,當他确認時,發現死者身傷有血,吓得馬上跑掉了。
然後是死者資料,死者叫黃憐夕,33歲,在與梁超結婚後就一直沒有工作,而且平時的穿戴近乎奢侈。 從她的照片上看,她的眼睛蠻小的,有種說不出的風韻來,這次兇手挖出的地方不像曾經那樣近乎完美,難道兇手審美發生了變化,終于發現了原來缺陷也是一種美?
“話說,不是在酒店嗎,爲什麽那兩個人可以進去還都是自己進去的啊?”
我翻着手機問道。
“丫頭這就是你學識短淺了吧。”
我翻了個大白眼表示回應,他自然也也意會了傻傻的笑了笑繼續道:“現在許多地區的房卡可是可以用手機代替的了,在開房間的時候給一個房卡碼,把房間和手機綁定在一起,隻要手機同意就可以進入房間了。”
“你怎麽知道的。”
我回應了他一個标準的微笑表示……真有這樣的科技爲什麽我沒聽過。
“因爲……這個是我們小冰的試用産品啊。”
羽淵拍了拍霍玄冰的肩膀,他嘴角揚了一瞬,然後冷冷的擡眼掃視了一轉,又繼續擦着他的那個挂在身上像牙齒一樣的物件。
“話說啊,小冰一直擦的那個東西是什麽?”
他隻要沒事就專專心心的擦着它,誰也不理,如此一來倒像設了個結界,把自己與外界分離來了一般。
“靈牙。”
他淡淡的一句話便沒了後文。
“靈牙據說是魔靈的牙齒,但是一般的魔靈是沒有牙齒的,它們不用進食不用說話,嘴巴于它們而言沒有作用,要說的話它們不過是爲主人幹事的奴隸而已,少了溝通,倒是讓它們連反抗也沒了。”
炎天跟着解釋道,他知道小冰除了這兩個字外再也不會有後文了。
不過他這話也是有理,造反什麽的,一般是發自于心的小憤恨,然後就是一個唆使者将這個憤恨無限擴大化。沒有了語言,即使想造反也沒有辦法憑借一己之力做到,不能聯合,不能反抗,沒有唆使,這個憤恨永遠是小憤恨,倒真像奴隸一般,沒了言語的自由,沒了反抗的動力。
“所以他們就隻是個沒有靈魂的靈體,又或者說是某個什麽東西的機器或者養的怪獸?”
我看着眼前的5個驅魔者,這是他們第一次主動與我讨論魔靈的事情,我自然認真聽着。
我們找了個露天奶茶店店坐下,今天正好是周末,大家都是三五個朋友坐在一起聊着家常,人也還不少。
我們的聲音盡量隻讓我們自己聽見,在這嘈雜的鬧市裏,也是蠻安全的。
“可以這麽說,接着說靈牙吧。傳說當靈的靈力極高時,靈就會彙聚全身靈力長出一顆或兩顆靈牙來,也因此他們有了言語。”
等服務員走後,紫凝繼續了剛才的話題。
這麽說來我想起我第一次見到的魔靈,嘴上确實有兩顆包在嘴皮外面的牙齒,像怪物一樣,又或者說,它本來就是怪物吧。
這麽想來當時我看見的魔靈靈力還很高了,它那麽多小兵,需要親自來抓浩浩?
“不過呀,都是傳說,我們誰也沒有看見過魔靈,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沒有牙齒。所以呢,我們小冰特别寶貝他腰間的這個靈牙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爲它可能是真的靈的牙齒,更因爲它有着很純潔的靈力。你要知道一個靈的靈力可是吸收惡念而來,如果這真的是靈牙,能有這麽純潔的靈牙自然是世間少有的寶物,怎麽說呢,應該是他的法器吧。”
紫凝一口氣說了許多,這服務生的奶茶來得正是時候,紫凝接過一口就幹了一半。
“話說,驅魔者都有自己的法器嗎,你們的是什麽呢?”
我也喝了口奶茶,說到這個奶茶啊,還記得高中的時候特别流行,基本上每天吃完午飯就人手一杯,直到我們老師給我們講了喝奶茶會變笨之後才有所改善,後來就成了成績遜色一點的學生請成績好的學生喝的必備飲品了。
言歸正傳,說到這個法器,我摸了摸頭上炎天送我的簪子,他說這是我的法器,我都有,他們應該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