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走的時候我們見到了張尚峰, 他現在跟在李甯風身邊做個小警員,不過原來他的手下還是對他很尊敬的,言聽計從也是不錯。
我讓他幫我查了查之前發生的那8起命案,不要讓别人知道,想必是有了結果吧。
“炎天,小允?”
炎天把電話給公放了,我倆坐在沙發上應了聲。
“你們讓我查的那八起命案都确實有檔案,但是信息我沒有多少,首先這八起命案死者都是較年輕的女性,而且長相都還不錯,比較有特點。屍體上除了每一起的八道傷口一樣之外都少了一樣器官,我想這些你們都知道,和謠傳的一樣,哦,對了,每一個女子的**都被剖開了,而且在其中一些女性**處還發現了精子……dna查實是同一個人,還有指紋,應該都是先被性侵過的。”
“有嫌疑人嗎?”
“沒有,每一起案件都不能找到準确的嫌犯,嫌疑人的dna和指紋都無法對上,所以也就隻能警方自己封鎖了消息。而且離最近的一次案件可能也有8年之久了。”
“哦,謝謝你哦。”
“嗯,哦對了,方案裏有這八個女子的照片,等下我發給你們,我去忙了,有什麽需要盡管和我說吧。”
張尚峰笑了笑,挂了電話。
“8年的案子,這個男的對8有着獨特的愛好啊。”
我看了看炎天,他也無奈的笑了笑。
“是啊,不過如果是他,我真想知道是什麽打破了他的強迫症再犯上了一起兇殺案。”
我想了想,卻突然覺得背脊骨有些涼意。
殺了人還要像牲畜般挖出他們的五髒六腑,會不會和殺豬匠一般殺多了也就不知道那個在動的是生命了?
“哦,對了丫頭,這個給你。”
炎天手裏拿着一直簪子,這個簪子呢……怎麽看也是個普通的簪子,彼岸花的形狀确實好看,但是無論是鉑金還是白銀的這卻還是隻是一個普通的簪子。
我接過來獨自思量了一般,卻也沒什麽結果。
你說我們關系好吧,也确實還不錯,送給禮物什麽的我能接受,隻是這送簪子的情節倒真的有點像過時的古裝劇中一般,讓人着實有點蒙。
炎天想必看見了我在出神,抓了抓我的頭發。
“想什麽呢,傻丫頭。這個簪子是個法器,看你也沒什麽靈力,再怎麽危難時可以保護你也說不定。”
“法器哦……”
我若有所思的墊量了下。
“你說這大白天的我用不可能一天插個簪子出門吧,你是讓我随身攜帶不成,你看,頭子還這麽尖,我咋覺得它比危險事故更容易發生危險嘞。”
炎天聽罷撫額做無奈狀,搖了搖頭道:“既是法器,自然會自覺的跟着你的,你隻需要讓它嗜了你的血,認你爲主人,那隻要你靈魂所到之處,它都會跟随。”
“哇,這麽厲害,不過要吸血的啊。”
“就一點,自己紮一下吧。”
他笑着說道,然後拿起手機看了起來,是在準備等我自己紮吧。
所以,我拿着簪子的尾部,在我的手指上滑動了半晌,也沒找到一個合适的地方紮下去。
說來也是,平時裂個小口子什麽的裂了也就裂了,沒有辦法避開痛一下也就不管它了,不過如今讓我自己來卻還真……下不去手。
他突然驚了一下,把手機拿到我眼前,不過動作好生粗魯,正好把簪子戳進了手指。
他很淡定的指了指簪子:“看,吸血了。”
“呵……呵,說好的我自己來呢!”
簪子上的一個小血珠慢慢的不見了,果然是吃了我的血讓我當它的主人了吧。
簪子逐漸變得透明了起來,我這才明白,原來這法器不是現世之物,那是不是在現世就沒什麽作用了?吸了血的它恢複了靈體狀态,與其說它認我做了主人,倒不如說我用我的血激活并飼養了它。
炎天從我手裏拿過簪子,幫我插在了頭上。
我甩了甩,竟然不會掉。
想也是,一個靈界的法器,不過這樣攜帶也委實方便,反正别人也看不見,就這樣吧。
“對了,讓我看什麽?”
我想起了炎天剛才的粗魯,自覺得是該知道個原由。
“看,這是張尚峰發來的八年前那八個女孩死亡的照片,你覺得,她們有沒有很眼熟的感覺?”
我仔細的看了一看,這幾個女孩五官雖然不算精緻,但确實各有特點,眼睛鼻子嘴巴,總有迷人的地方。
不過眼熟嘛……被他這麽一說,倒還真有點眼熟。
“看看這個。”
炎天又用平闆翻出羽淵發來的那張照片。
“這個,好像是這幾個女孩拼出的一個人……”
“是啊,所以,兇手是他嗎?”
“不知道,不過沒有證據,隻能等他們的調查結果。”
炎天邊說話,邊把我們的發現用信息發給了羽淵。
“走,出去吃飯。”
炎天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我跟着他出了門。
冬天的天黑得早,才6點過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
電梯間的的燈光總是暗淡了些,有時候就算是走在面前的熟人也要半虛着眼睛認好久。
電梯門開,我自覺的進去,又被炎天拉了出來,我看見一把刀從我肚子前劃過,又朝着我的喉嚨而來。
我一驚,吓得沒了反應。
炎天一隻手拉着我,另一隻手準備去抓我眼前的刀,手持刀刃的那名男子帶了個帽子帶了個口罩,真可謂是百分之八十的臉都被遮住了。
那名男子看了他一眼,收了刀,電梯門正好關上,走了。
炎天見狀拉着我跑到了一樓,卻發現電梯裏已經沒了人影。
“還在這棟公寓裏。”
炎天微微喘着氣道。
跟在他後面一直跑着的我自然已經喘到不能正常說話了。
“我……惹……誰了?”
“别怕,他跑不遠。”
說話間,電梯裏、樓梯間突然出來了許多人,炎天怕我倆被沖散一股子帶我出了公寓。
“這下……他可跑遠了……”
“……”
炎天站在門口仔細觀察着出來的人,這也不是商場也沒有什麽事情,爲什麽會突然出來這麽多人?
出來的人也一直推推嚷嚷的抱怨個不停,倒不像是事先預料要演這場戲的感覺。
但是……這分明就是一場戲,而且,剛剛開始!